21.生無可戀
兩個人一邊往回走著，蕭雲一邊奇怪地說道：“你這是幹什麽的？沒事亂認什麽姥姥啊，您看那個老太太都已經多大歲數，到時候有個病有個災的，你怎麽辦呀？”
一聽到這話，林雨思就不愛聽了，他，轉過頭來，看著旁邊的蕭雲說道：“你要是會說話你就說，不會說話就滾蛋，我不求你在這陪著我說話，聽到了沒有。”
說完之後大踏步的離開，不打算再理蕭雲了。
這小子心裏麵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往前走著，陪著不是。
“是是大小姐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應該這麽說的，對不起，這樣吧，我以後陪你一起過來看老人家，你說老人家這麽大歲數了也不容易，以後咱們就經常過來……”
蕭雲在後麵努力的挽回著，可是林雨思根本就不會給他這個了機會。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會議室，剛進來，魏成就開口說道。
“行了，現在咱們的人都已經回來了，那我也就不跟大家賣關子了，我就和大家實話實說，現如今，這件案子呀我覺得咱們可能沒有這個能力，再繼續調查下去，這個案子的棘手程度已經超過了我的想象，這麽長時間以來，都沒有任何的消息，現在連毛二的是生是死消息我們都得不到，我們恐怕一時之間也是沒有辦法找到毛二的，再這麽耽擱下去，恐怕隻會浪費時間，我想著，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就請省廳的幫忙，咱們找個專案組，你們看行不行？”
聽了這句話，下麵沒有人說話，上一次叫專案組是什麽時候他們也已經不記得，其實這個地方還是比較太平的，沒有什麽大案要案出現，現如今，這接二連三的命案已經讓他們焦頭爛額，幾乎就沒有了思考的空間了。
“找專案組這件事情，我都不是很反對，但是有一點，專案組隻針對重大的案件，特案要案來去調查，咱們現在這件事情，這是發的原因究竟是什麽？我們不得而知，現在，這裏麵的主人公究竟是生是死，我們也不得而知，很多事情，大家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這麽下去的話，恐怕叫專案組過來也沒有什麽用，你們說呢？”
不得不說，蕭雲這句話說的倒還真是在理！現在就算真的把專案組叫過來，也不一定能夠查得出什麽東西呢，而且，就這樣子過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在這時間之中，他們究竟要怎麽做？這並不是什麽重大的案子，雖然說發現了兩袋白粉，但是也不至於驚動專案組，這件事情，頂多也隻能算是緝毒警察的責任。
“我覺得蕭雲說的不錯，除非我們和之前的案子，聯合查辦，這樣才能夠申請專案組下來幫忙，要不然的話，僅憑這一件案子就要專案組過來，確實是不太合適。”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林雨思，這個時候終於開了口，剛開始的時候，蕭雲還以為這林雨思這輩子都不會理自己了，可是現在沒有想到，這林雨思竟然在幫自己說話，小雲一下子就臉色紅潤了起來，又恢複了往日生龍活虎。
“沒有錯呀局長，這件事情我看還是從長處理的好，再說了，現在也並不是一無所獲，我們已經調查出來了這小子的家庭，不僅於此，我們還得到了一個重要的突破口。”
這件案子已經三天沒有任何的消息了，現在所有的人全都已經進入了疲勞期，可是一聽到已經有了突破口，所有的人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靜靜地聽著他繼續說下去。
“我們在調查一家小賣部的時候，知道了一個消息，這小子自小家中便沒有什麽人，一個人混江湖，在前兩天也就是事發的那天晚上，這小子曾經出入過這個小賣部，平時這小子沒有什麽收入，家裏抽的煙也都是比較寒酸的那種，可是那天晚上，他抽的竟然是這個小賣部裏最貴的一個音，並且透露，他現在已經給一個人當手下，以後，這錢是源源不斷。”
“當天晚上離開之後，這小區的人也就再也沒有人見到過他，我們覺得，這是一個重要的突破口，他所說的這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麽給這個人當手下會有這麽多的錢？而且這小子平日裏深居簡出，錢不可能會有這麽多，突然之間出入這種高級會所，肯定是有一定的原因，我覺得，應該從這方麵入手比較方便。”
果然，局長聽完之後，眼神之中再一次散射出來的光彩，自己一開始之前的那種苦逼的想法，現在已經消失殆盡，隻要有了一個突破口，他們就一定會把事情調查清楚的。
到了這裏，局長這才抬起了頭，點了點頭，說道：“說的沒有錯，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以此為突破口，你們兩個繼續深查下去，把這小子的銀行賬戶，之中的所有的資產賬，全都給我打印出來，調查有沒有什麽突出的地方？還有，利用你們的人力關係，給我調查一下，這幾天這小子有沒有出入什麽高級會所，看看他有沒有其他的消息。”
聽到了這句話，兩個人連忙轉身離開，他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還是讓他自己的局長生氣。
就這樣，兩個人轉到銀行。
就在銀行查出賬單的時候，兩個人大吃一驚，他們兩個做夢也沒有想到，這麽一個根本就是窮屌絲模樣得人，但是一看銀行卡餘額卻完全不一樣，這小子的銀行卡餘額最少有一千萬。
“我操，一千萬。按照我現在這樣子的工資，就算上天再給我500年，我也未必能夠攢不了一千萬，這小子是怎麽弄的。”
雖然也覺得奇怪，可是林雨思卻並沒有多說什麽，反而是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怎麽說呢，反正現在不太一樣。咱們這樣，把他這幾天的資金來源全都查好，看一份，我就不相信，這錢就是憑空冒出來的，隻要能夠查出來這錢的商家究竟是怎麽了？把錢給轉移過來的，我想，這後麵的事情就好說了。”
聽到了這裏，哪一邊的蕭雲也點了點頭，正如蕭雲的想法，這件事情，確實應該好好的調查調查。
兩個人一直查到了自己選擇，一直都沒有停止，堅持到最後，兩個人，這才產生了這資金來源，偏偏趕的不巧，這資金來源既不屬於他掙錢所得，也不屬於他意外所得，反而是經營的紅利。
更讓人覺得奇怪的是，他是經營所得的紅利，並不是他從其他地方得到的，反而是從他出事的地方得到的，也就是那個會館。
“我就知道，那天看那個小子，那滿臉意外，又不想要讓人查下去的意思，肯定就是覺得有些奇怪，我猜這件事情肯定是他所為，興許這小子就是這最終的boss，怎麽辦？咱們要不要給他以致命的一擊。”
聽了這句話，林雨思角也隻是搖了搖頭，一邊搖頭，一邊開口說道：“哪裏有你想象的這麽簡單呀？現在咱們如果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話，弄不好還會打草驚蛇，萬一真讓他們提前有所準備的話，咱們別說到時候再找到證據了，恐怕到時候，所有的東西都會付之一炬，我們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費，到最後弄不好我們就是一無所有，連咱們身上這身警服都脫了，所以說，無論如何絕對不能意氣用事。”
此時此刻的，蕭雲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理智，他眉頭緊鎖的說道：“那你說怎麽辦才好嘛？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反正怎麽都不行了，對不對？既然這樣，這案子查著還有什麽勁？反正躲不過，咱們，最後都是找不到這個凶手的。”
“你先不要太激動，這件事情也並非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現在咱們要做的就是千萬不要打草驚蛇，不要讓他們有所察覺，咱們一切的事情隻能偷偷的進行，我就不相信，到時候，他們真的就這麽厲害，可以完完全全的把咱們掌握起來，不如咱們去觀察他們任何一件事情。”
他一邊說著，一邊轉過頭來，隨即兩個人上了汽車，快速的回到了會議室。
這邊的魏成，剛開始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興奮無比，恐怕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現在的事情竟然會進展的如此順利，如果真的這樣子下去的話，恐怕自己很快的，就會找到他們的所在地。
但是事實卻沒有這麽簡單，他的眉頭緊緊鎖起，此時此刻，後麵的一切，讓他已經無法再承受。
“糟糕了，局長，聽說那個張家的大少爺，已經把那個會館重新的開張，現在很多的人都站在門口，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麽解決的，怎麽這麽快？案子還沒有結束，他就已經開始把這個會館重新裝了起來，上麵也在問，怎麽了？現在咱們應該怎麽回答他們？”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現在所有的人都在問他怎麽辦，他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這魏成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此時此刻，她多麽希望這件事情林雨思能夠有所承擔，把所有的一切都承擔過去，畢竟人家虎背是有人的，背景是比較厲害，這樣子，自己也不至於如此的鬱悶。
正在這裏想著呢，便聽見旁邊的秘書說道。
“對了，就這剛才我看見林雨思和蕭雲走回來了，不過兩個人並沒有直接過，反而去了驗屍房，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你要不要過去看看，千萬別讓他們兩人闖禍呀？”
你聽到他們兩個去了驗屍房，這小子非但沒有鬱悶，反而開心的差點沒有跳起來，連忙向著那邊走了過去，看到這裏，這旁邊的秘書吃驚的看著自己，已經逃走了的局長，不明白究竟是什麽情況，此時此刻，局長來到了驗屍房，在這一路上，局長甚至都已經興奮得手舞足蹈起來。
雖然說兩個人都是新人，來這警察局也沒有多長時間，他們一起合作的案子也可以說是少之又少，但是，最基本的事情，這個局長還是心中清楚的，兩個人如果沒有一定的證據，是不可能突然出現在停屍房的，現在可以看得出來，兩個人肯定是已經找到一些證據。
果然，局長剛剛進了這停屍房，兩個人就走了出來，迎麵而來，碰到了局長，兩個人的嘴角揚了起來。
“你們兩個是什麽情況？怎麽私自跑到這個地方來了？是不是已經有什麽線索了？”
誠如局長所說，兩個人此時此刻確實已經有了線索，兩個人剛剛也一直在討論這件事情。
現如今，這匕首上沒有找到任何人的指紋，那也就證明說這個人曾經把這一切的證據全都查過，但是唯獨有一個地方他無法去毀掉，那就是女人的頭發。
這兩個女人的頭發都是非常非常的長，如果要是真的有人想要殺了他們兩個的話，兩個人肯定第一反應就是逃走啊。
如果他們想要逃走，那就沒有說的，他們肯定是想法設法的想要離開這，到時候如果真的想要一個人控製他們兩個的話，那肯定就是抓住她們的頭發了。
正如他們所想象的那樣子，如果真的抓住了她們的頭發，這兩個女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所以說，你們現在打算從這兩個女人的頭發中提取這個凶手的指紋？”
魏成有點不敢相信的說道，這算是什麽辦法啊？與其說這是在破案子，還不如說兩個人在這裏過家家呢。
“不行，我不同意。先不說這個工程量有多大，你們看看時間，這還有幾天的折騰的時間。你們真的以為你們是來玩的？別傻了，到時候這邊案子一直沒有一個說法，這上麵肯定會追究下來的，到時候咱們都不會是有什麽好下場的，所以我看你們還是算了吧。”
說著，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局長，你不相信我們的判斷？”
“我不是不相信你們的判斷。”局長無奈的搖了搖頭，“我隻是不相信現在這個時代的技術真的可以判斷出來你們說的這個想法。到時候如果真的無法提煉出來的話，你們隻能是離開這裏，沒有理由會留下來。你們就直接滾蛋了知道不，你們兩個小年輕的，認識的東西還是太少了，你們還是太嫩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我說的不是假的了。行了。我也懶得跟您們在這裏多說，你們自己別再折騰了，你們的這個想法肯定是不行的，趕緊走吧。”
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兩個人可是不死心的，如果隻是他蕭雲一個人的話，這件事情說不行那就不行了，蕭雲也不會太爭執。可是現在不一樣，現在林雨思就在自己的麵前，這事改變自己形象的唯一一個辦法。
所以沒有話說，蕭雲直接就攔住了魏成。
“局長，我已經為咱們局立下了多少的汗馬功勞，你不看僧麵看佛麵啊。我現在跟您說一句心裏話，我既然已經跟著林雨思一起在這裏等著您了，就證明我也很看好這件事，我覺得這個可行性非常的高。很有可能我們就會因為這件事情，因為這個思路就破案了。您說是不是？既然您也說了，現在還沒有任何的消息。既然沒有消息，那幹脆就這麽做吧，一邊等待著消息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您說是不是？”
這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他還能夠說什麽呢。隻能點了點頭。
“行吧，既然你們如此的認定這件事情你們沒有錯，我就支持你們。可是結果如何我就不能夠保證了，你們如果……唉，你們隨便吧。”
不得不說，現在魏成是真的心累啊。
弄到了現在，自己一點東西都沒有找到，這還不是重點，現在上麵追查，下麵無能，再加上這林雨思的事情，得嘞，自己這烏紗帽不要了。
看到了魏成這欲哭無淚的樣子，兩個人不是很理解。
“局長，不要生氣啊。我們盡量吧事情做好，就算不成功，我們也會把損失降低到最低的，行嗎？”
這邊得林雨思看到了魏成竟然已經委屈到了這種程度，肯定是不能夠就這麽放心的讓他離開，所以這才趕緊嗯安慰道。
“行了，你們別給我添亂就行了。你們調查你們的把，到時候有什麽第一時間回來告訴我。”
這邊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晚上，林雨思拖著自己疲倦得身子回家的時候，正好看到了葉飛正在喝咖啡。
“這麽晚了不睡覺喝咖啡。”
林雨思進門來正好看到，所以直接開口說到。
“恩，有一些事情還沒有處理完你最近在幹什麽，怎麽每天都這麽晚回來啊？”
聽到了葉飛的詢問，林雨思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有辦法，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太多太複雜了，我現在已經焦頭爛額了。對了葉飛，你知不知道毛二？”
一聽到了毛二這個名字，葉飛微微一愣，沒有說話。
“毛二？不認識，咋了？”
“沒什麽，毛二出了點事情，現在已經失蹤了。我們的目的就是找到毛二。這樣子才能夠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看你得兄弟也挺多的，人也不少，所以就有一些好奇，想看看你是不是認識這個人。”
林雨思說的盡量的若無其事，可是葉飛不是傻子，聽得出來，林雨思這是想要問自己究竟認識不認識這個男人。
自己肯定說不認識的。
“你們非要找到他做什麽？聽著這個人的名字就知道不是啥好人，這種人都是死有餘辜的，你們就算找到他了恐怕也問不出來什麽。”
林雨思並沒有直接接葉飛的話，反而是轉身看著葉飛說到：“所以說你覺得，這種人都是不應該在這個世界上存活下來的？”
“不然呢？壞人的話，就應該得到壞人應該收到的懲罰不是嗎？”
林雨思卻是淡然一笑。
“那可不一定，你眼中得好人，未必就是一個真正的好人。好人和壞人其實沒有什麽分解點的，你說他是好人，他就是好人，可是你說他是壞人，他就是壞人。或許在哪一方麵，他就是讓人喜歡不起來也是正常的。”
“就比如你的父親？”
葉飛試探性的問道。
“你知道什麽樣子的男人最不找女人喜歡嗎？”
林雨思看著自己麵前的葉飛，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喜歡說實話的男人。就像是我這樣子的男人。”
“真的是恭喜你，答對了。”
說完之後，她氣衝衝的轉身離開了這裏。看著已經離開了這裏的林雨思。葉飛一時之間無語了起來。
“好吧，你真的是贏了。”
葉飛說著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可是這個時候，房間裏麵空空蕩蕩的，這種安靜讓葉飛的頭腦已經停止了運轉。
“最近需要處理的事情實在是忒多了，我想我應該好好的休息下了。”
葉飛說著轉身傷了自己的床。呼呼大睡了起來。
“你說什麽，這件事情是剛哥弄的，怎麽可能？”
那一邊。這肖戰兵卻搖了搖頭，似乎是不太相信。
“這件事情千真萬確，我們聽的真真切切。”
進來回稟的人一邊說著，一邊抬頭看著麵前肖戰兵。
“可是我記得，之前不是說要和我們合作嗎？一起抓住葉飛，怎麽現在突然就已經改變了主意，再說了，這樣子做，難道他們那邊是出了什麽事情了嗎？”
聽到了這裏，這邊的小兄弟趕緊說道：“是不是出了問題我們還真的是不知道。反正上一次是海哥帶著他們進去的，可是出來的時候。就剩下呢葉飛一個人，海哥就一直都沒有出來。我們跟海哥也已經聯係不上了？”
他的話音未落，這邊得肖戰兵就惱怒了起來。
“你特碼的說什麽？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似乎是沒有想到突然之間成了這樣子，所以肖戰兵已經徹底的震驚了？
說實在的，肖戰兵現在就已經感受到了欺騙的味道。
合著這裏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就是自己不知道，這很明顯就是在隱瞞自己啊。
“你們這幫龜孫子，這麽大的事情，你們是傻子嗎。你們自己心裏麵沒有數嗎？現在這是一種什麽情況啊。你們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你們現在簡直就是讓我不知道說什麽好了，現在出了事，你們也不告訴我了，你們現在跟我說一句實話，你們覺得，我這個老大是幹什麽吃的？”
肖戰兵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一邊的那個光頭。
“還有你們兩個人，我已經跟你們說過了多少次了，一定不要打草驚蛇，一定要保持一定距離。沒有一定的把握就一定不要出手。結果你們自己做什麽。你們自己心裏麵清楚嗎？”
兩個人被說的從哪裏坐著都沒有動，也不知道應該回一句什麽，既然如此，那幹脆就不說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你們說說你們現在做的這都叫做什麽事情，一個個的。”
他們在這裏挨罵，心裏麵這可是十萬個不服氣。
“這個兔崽子，有什麽資格說咱們兄弟們啊。你們還記不記得，咱們當時在這道上混的時候，這小子究竟是誰？咱們都不清楚，他有什麽資格在咱們這裏指手畫腳的，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麽老大，一定要把這個權力交給這個混小子，根本就什麽都不懂的混小子，在這裏隻會瞎指揮，你們瞧瞧，從這個混小子過來到現在，他哪裏有一件事情做成過的，無論什麽事情，誰的話都不肯聽，隻是自己一意孤行，我就納悶兒，這樣子的人是怎麽活到現在？”
這光頭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剛才那些被罵的同僚，心裏麵這是十個不服，八個不忿兒，這都什麽人呀？
在這個光頭沒說話之前，其他人也還真就沒有多說什麽，既然過去了就讓它過去，也都沒有怪罪的意思，可是現在，這光頭一把這個話茬給盤起來，其他人的心裏麵的鬱悶，也就越來越濃厚，一個一個的都有些不爽了，他們都有些鬱悶，開始在這裏發泄起來了。
“我就真的是不懂了，咱們大哥究竟想要幹嘛呀？難道這以後真的要把咱們這諾大的產業，全都交給這個楊道二正的臭小子嗎？光頭哥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小子現在很，能夠活到這個地步，還真是一個奇跡，想當初咱們是多麽的小心翼翼，每走一步，那可都是小心翼翼的，誰都不敢大聲說話，也不敢大聲吵架，大家全都互相幫助，哪有像他這樣的，根本不拿咱們當回事兒，你說說，什麽時候正眼看過咱們一眼，從來都沒有，我真是想不通，這樣的人為什麽又要到咱們這裏來了？”
別說他想不通了，別人更是想不通，在這裏你說說兩句，我說兩句，一個一個，這心裏麵的鬱悶也就越來越重，到了最後，甚至一個個的都已經罵的，讓人聽不下去了。
“我說各位兄弟們呀，你說說，咱們每天隻能到這裏來發泄，在這兒罵那個臭小子，卻不敢當她的麵去說，我覺得，咱們現在活到這個份上，也沒有必要在這呆著，咱們要不然直接考核聯盟，別再聽這個肖戰兵的了？你們說，這小子算什麽東西？憑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訓斥著咱們這些老人，你們說是不是？”
這光頭說完之後，又引起了軒然大波，眾人全都點頭同意，但是他們卻並不清楚，其實這一切，完全就是葉飛讓這禿子說的。
能夠造成他們的累了，就可以給葉飛拖延一定的時間。
這個光頭雖然知道，有些事情，他沒有辦法去證明？但是他就可以利用自己的手，去改變一些什麽，而且經過這些天和葉飛的相處，這個光頭竟然慢慢的，覺得葉飛的，性格和自己特別的相似，自己如果以後跟著葉飛，恐怕會被留下來，這日子要好過得很多，所以竟然已經動了跳槽的念頭。
有了這個念頭的存在，這投名狀就必須要有的，正所謂山賊上山還要投名狀呢，更何況他們這些人呢！所以這小子就像神奇一陣熊熊烈火，讓他們燒的殘枝敗柳，作為自己的投名狀，自己如果到時候拿著這個投名狀，去找葉飛的話，想來葉飛也不會拒絕，自己也不會呆得太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