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這男人是誰
侍應生走出宴會廳之後,七拐八拐的就進了後院的樓裏,將嚴溫夏帶到一個房門口,說道:“傅總在這裏有一個VIP房間,嚴小姐就進去休息吧,他一會兒忙完了就過來。”
嚴溫夏腦子裏昏昏沉沉的,全然沒有發現沙發上坐著一道黑色的人影,腳步沉沉的走進去之後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腦子裏一片混沌,她搖搖晃晃的走到床上躺下了,雙腿卻越來越軟弱無力。也不知過了多久,身子忽然熱了起來,她整個人無意識的在床上蹭來蹭去,總覺得心裏癢的不得了。
“嗬,開始了。”
房間裏沒有開燈,那道黑影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光亮緩緩靠近,隻看見床上的女人嚶嚶的啜泣著,烏黑的頭發因汗濕而一縷縷的黏在白玉般的頸項上,這樣的畫麵讓他忍不住血脈膨脹。
嚴溫夏隻覺得自己心裏癢到戰栗,內心渴求著激烈的纏綿,腦海中偶爾一瞬的清明時,驀的閃過傅斯年的臉。
“原來,我竟不知廉恥的渴求著被他占有了嗎?”嚴溫夏苦笑著咬了咬唇。
正在心神顫亂的時候,一具略帶涼意的身體忽然纏了上來,嚴溫夏隻覺得自己猶如身墜炎火之中,立刻糾纏了上去。
隻是一瞬,她就驟然清醒,那人身上的氣味如此陌生,並不是自己此刻想要的。
她驚惶的睜開了眼睛,一雙眸子猶如蒙上了一層霧氣,恍然不知這樣的自己越發誘人。隔著眼中的那層水霧看過去,黑暗中的身影分明是個陌生人。
“你……”
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口中就被狠狠的塞入揉成一團的T恤,將那破碎的嗚咽堵在了喉中。
那人扯下了領帶將她的雙手綁在了床頭,隨後一雙火熱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隨著一聲“刺啦”,嚴溫夏的衣服被撕成了兩半,她一陣惡寒,控製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嚴溫夏隻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隻能劇烈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從他的手中逃脫。可那人哪會讓她如意,俯身含起了她的耳垂開始細細的咂弄起來。
藥物的作用讓她全身無力,更別提此時被綁住了雙手,絕望的眼淚從臉上滑落,她無助的嗚咽著,想要逃離卻怎麽都無法掙脫。
趁著腦中還剩有一點理智,嚴溫夏趁著那人起身去脫衣物的時候,狠狠的一腳向著他的下身踹去……
傅斯年站在斑斕的燈光下,周圍是喧鬧的人群和美妙的音樂,他卻遊離在舞池之外,臉色難看的放下了舉在耳邊的手機。
剛才臨時接到一通電話,等到業務交代完畢之後,回來卻不見了嚴溫夏的蹤影,號碼一遍遍的撥打出去,卻始終無人接聽。
“嚴溫夏不見了,五分鍾內把人給我找出來。”
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想起那些人對嚴溫夏的惡意,傅斯年情不自禁的腦補了幾出大戲,果斷的叫來方林雅命她立即動手找人。
方林雅神色微變,雖然對嚴溫夏沒什麽好感,卻也知道她並不是什麽不懂事的小姑娘,絕不會在毫無交代的情況下不負責任的消失。
隨著一道道命令傳遞下去,十幾名保鏢從外圍進入,消無聲息的開始尋找起來。方林雅則向著監控室走了過去,直接命保安調出了監控資料。
“傅總,您和嚴小姐進來坐下之後這個攝像頭就忽然黑屏了。”方林雅停頓了一下之後說道,“我懷疑這是被人故意破壞的。”
傅斯年皺著眉頭看向監控畫麵,少了這個攝像頭之後,嚴溫夏從洗手間回來的畫麵就隻拍到了一半,完全沒有看不到發生了什麽,更別提她是怎麽離開的。
“再找。”
傅斯年冷冷的丟下兩個字,將整個莊園的監控全都調了出來。沒多久,隻聽方林雅喊道:“看這裏!”
嚴溫夏跟著侍應生進入後院的畫麵一閃而過,雖然因為光線的問題畫麵不太清晰,卻還是被方林雅捕捉到了:“嚴小姐是被人帶走的,那個人故意避開了所有的監控。”
“所有的房間都不要放過,全部清查一遍!”
方林雅快速的下達了命令,和保鏢一起衝了出去,走出去之前忽然又回頭道,“傅總,沒記錯的話,這裏好像保留著您的VIP房間。”
傅斯年聞言微微挑起了眉頭,冰山一樣冷峻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情緒的起伏。
那個房間是這裏的老板主動給他保留的,隻是他從來都沒有入住過,如果嚴溫夏是被人刻意帶走的,那麽他的房間顯然是值得她信任的一個的點。
傅斯年示意方林雅帶著人去其他房間尋找,自己則直奔那個房間,如果沒有記錯,這是唯一一間可以通過指紋開鎖的VIP房。
就在傅斯年沉著臉疾步趕來的時候,嚴溫夏抓住時機一腳踹向了那個男人的命根子,疼的他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子,咬著牙疼到劇痛過去,他雙目赤紅的暴怒起來。
“爛婊子,竟然敢陰我!”男人撲上來狠狠的掐住了她的下巴,腦中一片暈眩的嚴溫夏瞬間清醒了許多。
“要完了……”嚴溫夏心頭升起一股悲哀,以為今晚的厄運勢必在劫難逃。
就在這時,隨著解鎖的一聲輕響,房門隨即被重重的踹開,帶著震響被撞擊在牆麵上,眼看就要隨著反彈再度合上,一隻青筋微微暴起的手將它撐住了。
男人受驚的轉過身去,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慘白,雙腿發軟著就想要跪下去。
傅斯年神色平靜,一言不發的緩步走進,一雙沉靜的眸子看不見絲毫的漣漪,如此淡然的模樣,卻讓人莫名生出一種死亡的危機。
男人慌張的想要奪門而逃,可是傅斯年身上那強大的氣場壓迫的他半步都不敢移動,隻能站在原的打起了哆嗦,連話都說不出一句。
傅斯年慢慢的走近,隻一眼就看見床上的人衣衫淩亂難以遮羞,整個人被情欲折磨的全身發紅。
她雖然神誌不清,難耐的在床單上輕輕的磨蹭著,臉上的表情卻滿滿的都是羞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