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柳麗娜的小花招
經過白天一整天的經營,柳麗娜雖然不能融入那些固有的圈子,卻也能和他們說上話了。
雖然之前柳麗娜的八卦新聞滿天飛,但是劉菲菲等人都是真正的上流名媛,哪裏會去關注一個十八線小明星的新聞,因此對她的刻意討好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拒絕。
到了晚上用餐的時候,柳麗娜緊緊的跟在其他幾個女人身邊,故作神秘的說道:“你們都見過嚴溫夏的金主嗎?”
幾個女人立刻感興趣的問道:“不是說她自己家裏有公司的嗎?怎麽還要別人包養?”
“前陣子破產的商家你們不知道嗎?她以前是商家的媳婦,可是商家哪有傅氏有錢,她就上了傅氏總裁的床,然後傅總就逼著商家兒子跟她離婚,商家不答應,就被傅氏集團給打擊報複了。”
說完,柳麗娜還神秘兮兮的降低了聲音:“你們都被她給騙了!她家裏那個什麽小公司,早就做不下去了,還是商家貼了錢幫她維持,結果生意剛做起來,就仗著傅氏撐腰給強行要回去了。”
眾人一片嘩然,看向嚴溫夏的眼光一下子就變了。雖然見慣了豪門之中的齷齪事情,可沒有人願意在身邊擺這麽一顆定時炸彈,誰知道這種慣三會不會跑來跟自己搶財產。
劉菲菲看著坐在角落裏獨自用餐的嚴溫夏,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上次看到傅斯年來接嚴溫夏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回去特意打聽了一下,才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隻是那些狗血內容被傅斯年封鎖的差不多了,她也沒有打聽到多少,隻能猜測傅斯年看上了這個出身一般的普通富家女。雖然有些感慨嚴溫夏的狗屎運,可是傅斯年的勢力擺在這裏,她倒是真的存下了好好結交的心思。
如今被柳麗娜這麽一宣揚,劉菲菲一下子改變了想法。如果嚴溫夏能順利入主傅宅,就算出身再差,她也願意花費心思去交往;可如果她隻是傅斯年的玩物,那麽在她身上傾注心血顯然是無用功。
第二天,嚴溫夏敏感的察覺到周圍的氣氛變得極其壓抑,幾乎所有的人都用一種鄙夷的眼光在看著自己,那些男學員還故意做出各種暗示性的曖昧動作,儼然把她當成了明碼標價的女人。
對於這些變化,嚴溫夏心知肚明,顯然是柳麗娜搞的鬼,她很清楚這個女人的目的,無非是把那些怨氣都撒在了自己的身上,順便把自己搞臭之後趕出去。
畢竟把一個知根知底的仇人留在身邊,對她的釣金主計劃可是有著很大威脅的。
麵對這些刻意的孤立,嚴溫夏不置可否。雖然她很希望能趁機開拓人脈,可如果都是這種沒有腦子容易被人利用的對象,她也不屑於交往,幹脆重新將精力全部投注在學習上。
講師今天的內容是“資本的頂層設計”,嚴溫夏並沒有完全掌握,所以在課程結束之後站起身想要去詢問,才走出一步,劉菲菲身邊的一個跟班就故意撞了過來。
手上的筆記掉落在的,嚴溫夏微微皺眉,決定還是先撿起來把課堂疑問弄清楚更重要。可就在她彎腰的時候,另一個女人故意再次撞向她,猝不及防下摔得雙膝跪在了的上。
膝蓋上的疼痛傳來,讓嚴溫夏格外清醒。這一時刻,她發現自己對柳麗娜並沒有想象中的怨恨,心中隻有一個想法,要變得更強大!
如果自己擁有了足夠的實力,這些人又怎麽敢故意針對自己?說到底,還是能力不夠!就算今天能依靠傅斯年的力量,可那又能怎樣?借來的終究不是自己的,隻要他不在,別人就敢欺負她。
暗暗的握了握拳,嚴溫夏在心底發誓,終有一天要站到足夠高的層麵,讓那些肮髒的人再也不能對自己落井下石。
見她臉色平靜的撿起筆記,隨後輕輕的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其他人的臉色變了變,沒想到嚴溫夏看起來高冷,卻是個能忍的。
正要再動手,劉菲菲卻搖搖頭阻止了,這是柳麗娜和嚴溫夏的恩怨,大家意思一下表個態就行了,沒必要過分欺壓,畢竟人家現在還是傅斯年麵前正當寵的情人。
因為別人都是裝作無意撞上來的,又隻是不可言說的冷暴力,嚴溫夏根本就不能跟人較真,她隻是淡然的掃視了周圍人一圈,將這些醜惡的嘴臉都記在了心裏,然後走出了教室。
“裝什麽問問題,還不是想勾引講師。”
“講師迎來送往多少人,說不定就能幫她牽線搭上一個更有錢的,你們懂什麽!”
難聽的議論在身後響起,嚴溫夏隻當做沒聽見。清者自清,更何況她根本就沒有心情跟這種人解釋,和他們較真隻會顯得自己更沒水準。
柳麗娜對這樣的效果很滿意,她也沒準備一下子就把嚴溫夏趕出去,折磨人這種事情,當然是慢慢來才能更令人覺得心裏舒坦。
讓所有人驚訝的是,麵對這樣的環境壓力,嚴溫夏卻做到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撲在學習之上,仿佛海綿吸取著水分一樣吸收著課堂上的知識,而他們這群人仿佛被她完全無視了。
周日的課程開始時,所有人意外的發現講師換了一個人。
“由於姚講師突發心髒病,今後你們班上的課程由我來為大家講解。先做一下自我介紹,我是王子睿,J城大學經管學院教授、長江學者特聘教授、世界經濟研究中心主任,等等。關於這一長串身份,今後有的是時間讓你們了解,我就不多做贅述了。今天我要講授的內容是,戰略管理與決策藝術。”
聽到熟悉的聲音,嚴溫夏抬起了頭,將視線從教材轉移到講師的身上,迎麵對上一張溫暖的笑臉。
是他!大學裏的經濟學教授,她的專業課老師。
王子睿微笑著看向嚴溫夏,目光在半空中碰撞,他眼底的溫柔幾乎能滴出水來,隻是那柔和之中又摻雜著誌在必得的強勢。
找到你了,嚴溫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