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劫持傅斯年
很快,就有相關部門前來洽談合作。
這和普通的商人來往不一樣,傅斯年擔心嚴溫夏不能勝任,親自陪同前往。
原本想要無償拿到疫苗的談判人員,在見到傅斯年之後才知道嚴溫夏的背後有著怎樣的能量。
傅斯年三言兩語,將嚴氏定位成藥物特供企業。
一切談妥,嚴氏徹底轉型成為官商。
疫苗開始向全國推廣。
幾天後,便有國際上的人員前來接洽。
原本米國在疫苗這一塊的研究處於領先狀態,誰料唐橋中途來到了嚴氏,打亂了米國的壟斷計劃。
等到這一次的疫情結束之後,嚴氏的規模已經今非昔比。
從一家小小的研發公司,一躍成為國內三線的製藥公司。
幾家歡喜幾家愁。
“混賬!”李悠然狠狠地摔碎了一個酒杯。
最近的報道上,嚴溫夏可謂是出足了風頭。
就連傅宅生都隱隱有了鬆口的意思。
如果嚴氏公司能夠真正的成長起來,那嚴溫夏必定會和傅斯年站在同一個層麵上。
這樣一來,李悠然優勢全無。
她怒不可遏,恰好淩業打電話來邀她去會所消遣,便趁機出門去散心了。
幾杯酒下肚,李悠然開始憤懣不已地謾罵起來。
淩業將她抱在懷中勸說了幾句。
隨意地撩撥一番,李悠然的怒火就轉成了興致。
見她如饑似渴的樣子,淩業戲謔道:“知道我滿意你哪一點嗎?就是你能隨時滿足我的需要。”
湊近她的耳邊,輕聲道:“不需要顧慮你身上是不是不方便。從這一點來說,你特別完美,就像不會有例假似得。”
李悠然的酒瞬間清醒了大半。
自從兩人有了牽扯之後,幾乎三天兩頭就會要一次。
仔細算來,還真的從沒有過間隔。
李悠然一把推開淩業,叫來李狼吩咐了幾句。
淩業伸手去拉她。
李悠然一把甩開。
淩業便嗤笑一聲:“這麽嚴肅做什麽?掃興。”
說完,直接離開。
李狼很快回來,遞給她一樣東西。
李悠然進了洗手間,過一會兒再出來的時候,表情極其凝重。
這天晚上,因為疫苗大獲成功,嚴氏召開了慶功晚宴。
傅斯年看了一下時間。
已經差不多接近晚上十一點,於是出發去接嚴溫夏回家。
才走到小區門口,就被陳冰冰攔下。
幾十個黑衣人將傅斯年團團圍住。
小區的保安見狀紛紛躲了起來,不敢招惹。
傅斯年不耐煩地鬆了鬆領帶:“深更半夜的,來這裏幹什麽?”
陳冰冰不言不語,直接丟了一份文件過去。
傅斯年接在手中看了一眼。
眸中劃過一瞬驚訝,很快恢複如初。
直接丟了回去:“拿這東西給我做什麽?”
轉身要上車,黑衣人一哄而上,攔住了他的去路。
不給他反抗的機會,陳冰冰命令道:“帶走。”
毫無防備的,一劑麻醉針注入他的體內。
傅斯年緩緩的倒了下去。
酒店內,嚴氏公司的慶功會已經結束。
嚴溫夏在大堂內來回踱著步,等待著傅斯年的到來。
傅斯年從家裏出發前給她打過一個電話,到現在已經過了很久。
可是不管嚴溫夏怎麽聯係,始終都無人接聽。
實在沒有辦法,她幹脆在大堂的沙發上坐下,拿起一份雜誌邊看邊等。
身後,一道人影閃過。
過了一會兒,她的身後響起嘔吐的聲音。
“嘔……”
“悠然,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我沒事,就是惡心想吐而已,可能是消化不良。”
李悠然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了過來。
嚴溫夏用雜誌擋住自己的臉,悄悄的轉身看了一眼。
李悠然正站在垃圾桶邊,一副要吐的樣子。
她的朋友一臉焦急地為她輕輕地拍著後背。
“悠然,你有沒有去醫院檢查過?你是不是例假已經好久沒來了,我記得時間跟我差不多的,應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李悠然呆了一呆,尷尬的笑道:“不會吧?隻是一次而已,哪有那麽巧。”
“你還是趕緊跟我去醫院裏麵看看吧。”
就在這時,李悠然接了一個電話:“伯母,我在外麵。什麽!斯年哥來看我了?那我現在就回來。”
兩人漸行漸遠。
嚴溫夏慢慢地坐直了身體,腦中一片混亂。
掙紮了一會兒,伸手輕輕地按在心口處,自語道:“不要慌,嚴溫夏……你答應過他,會相信他的。”
“也許她隻是胃炎而已……就像我上次那樣,不也是假的嗎?嚴溫夏,不可以自亂陣腳,等他解釋過後再說。”
“小嚴,你怎麽還在這裏?”
唐橋從包廂裏走了出來。
“唐博士,你怎麽還沒走?”
嚴溫夏沒想到公司裏還有人留在這裏,嚇了一跳。
“那些人剛才一直灌我酒,我就裝醉睡了一會兒,沒想到真的睡著了。”
唐橋撓撓頭:“男朋友沒來接你嗎?要不要送你?”
看一眼嚴溫夏,見她眼圈有點泛紅,於是正色道。
“你們兩個又吵架了?要不要我幫忙調解一下?”
“不、不用了。”
嚴溫夏連連擺手:“鬧矛盾很正常的,過幾天就好了。”
見她拒絕,唐橋自然不再堅持:“那走吧。”
上前來很自然的拉了嚴溫夏一把。
他的手隨即被人甩開了。
“哎!怎麽回事?”
唐橋轉過身,正對上方林雅那雙冷漠的眼睛。
“嚴小姐,我送你回去。”
方林雅走上前,二話不說拉起嚴溫夏就走,把唐橋留在了原地。
坐在車上,方林雅沉默著。
嚴溫夏問道:“傅斯年回傅宅了嗎?”
方林雅目光閃爍了一下:“傅總他,有點事。”
嚴溫夏冷冷笑道:“方林雅,你這人特別不會說謊,你自己知道嗎?”
她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都不是猜測。
方林雅不肯說實話,嚴溫夏卻也不想放過她。
“傅斯年回去是見李悠然嗎?”
“嚴小姐,傅總的事情我從來不過問的。”
“你也隻能用這種謊話來搪塞我了。”
雖然明知道不是方林雅的錯,嚴溫夏卻還是忍不住想要找一個人發泄。
更何況,她為傅斯年打掩護,也不是什麽無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