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結婚吧,老婆
嚴溫夏的目光能觸及的地方,全都被黃玫瑰覆蓋。
黃玫瑰的中央,竟搭建了一座城堡。
傅斯年一如王子,就站在城堡的前方。
看見嚴溫夏出現,傅斯年快步走上前來,眼中的笑意幾乎滿溢出來。
眼看著傅斯年走進,劉菲菲忽然在嚴溫夏的背後一推。
“啊!”嚴溫夏一聲急促的輕呼,向前倒去。
傅斯年一把將她撈進了懷中。
陽光從天空傾瀉下來。
光芒四射中,傅斯年恍若天神。
他微微一笑,柔聲道:“老婆,新婚快樂。”
嚴溫夏簡直不能相信,茫然地看著傅斯年。
呆呆的模樣引得他展顏一笑。
伸手在她的鼻尖輕輕刮了一下:“李悠然的孩子是淩業的,我已經找到了真相,她現在逃跑了。”
“什、什麽?”
嚴溫夏被這突如其來的真相擊中,完全反應不過來。
李悠然剛才還在驕傲地宣布是這裏的女主人,怎麽一轉眼,什麽都變了?
“這場婚禮,隻屬於你。”
傅斯年低頭,在她的唇上輕吻。
說道:“再也沒有人可以把我們分開,溫夏,嫁給我。”
“我……”
嚴溫夏張嘴,傅斯年的手指立刻抵在了她的唇上。
“你隻許答應,不許拒絕。”
“可是……”
“沒有人反對的婚禮,你還想拒絕嗎?”
嚴溫夏徹底懵了,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眼角卻看到陳冰冰和傅宅生站在一旁,正麵帶微笑地和賓客們說著什麽。
真的……沒有人反對了嗎?
眼淚控製不住地在眼眶中打轉,她差點哭出來。
原來他真的是清白的!
這些日子受的折磨,仿佛一下子煙消雲散。
所有流過的眼淚,似乎都在嘲笑著她的傻。
“你要是哭的話,就不漂亮了。”
傅斯年直接吻去了將要滴落的淚珠。
嚴溫夏緊緊地盯著傅斯年,腦中炸開絢爛的煙花。
耳朵裏似乎傳來教堂的鍾聲,不斷地“嗡嗡”作響,讓她什麽都聽不見了。
傅斯年在她的唇上不斷輕啄:“快答應我的求婚。”
嚴溫夏站直了身體,從他的懷中掙脫開。
“這裏,難道不是你為李悠然精心準備的嗎?”
“這是隻屬於你的婚禮!”
傅斯年被她的態度折磨地快崩潰了,恨不得搖著她的肩膀,逼她立刻點頭。
“可是,我根本就不喜歡黃玫瑰。”
嚴溫夏咬了咬唇,目光意味不明。
“我也不喜歡。”
哪知傅斯年卻這麽說。
不等嚴溫夏變臉,他就再次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腰。
然後在她耳邊說道:“我愛上你的那一刻,是在一個下著大雨的傍晚,你買下了一個老婆婆手中所有的黃玫瑰。”
嚴溫夏眯了眯眼睛,這種小事她完全不記得了。
傅斯年把嘴貼在她的耳邊,用近乎撒嬌的語氣說道:“好老婆,你就答應我的求婚吧,全球直播中,不會是想讓我丟臉吧?”
“可我並不在乎有沒有婚禮,隻要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足夠了。”
傅斯年一下子急了。
“可是我在乎!如果沒有這麽盛大的婚禮,沒有全球的人見證,你把我甩了不認賬怎麽辦?”
他精心準備了這麽久,就是要讓全世界看到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她怎麽可以不在乎!
嚴溫夏還想再說什麽,傅斯年直接指著攝像機,在她耳邊威脅起來。
“你要是再不答應,我就告訴全世界,你把我睡了還不想負責!”
嚴溫夏哭笑不得,隱蔽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傅斯年一把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輾轉地吻著。
眼中滿是深情。
嚴溫夏實在招架不住他電力全開的樣子。
一顆心被迷得漏跳了好幾拍。
忍不住小聲道:“別這麽看我。”
“一輩子都看不夠。”
傅斯年直接把她攔腰抱起,大步流星走到牧師的麵前。
然後搶了牧師的台詞。
“我願意娶嚴溫夏小姐做我的妻子。”
轉頭,深深地看向她。
“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和貧窮,健康或疾病,歡樂和憂愁,我都將毫無保留的愛她,對她忠誠直到永遠。”
牧師無奈地輕笑。
嚴溫夏激動的淚如雨下,哽咽了好久才能開口說話。
“傅斯年,我以為我這輩子再也沒有資格去愛你了。”
“除了你,沒人有這個資格。”
傅斯年掐著她的腰,故作生氣地威脅道:“快告訴牧師,你願意嫁給我!”
嚴溫夏咬了咬唇,和他久久對視著。
終於,櫻唇輕啟:“我願意。”
傅斯年狂喜地抱著嚴溫夏在原地轉了好幾圈。
直到她連連拍打著,這才放了下來。
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說道:“沒什麽好說的,其他的流程我已經等不及做了,直接入洞房吧。”
“你!”嚴溫夏羞紅了耳朵,半嗔半惱地推他,“不要臉。”
這可是在全球直播。
他這副猴急的模樣,哪還有半點叱吒商場、令人聞風喪膽的帝王之相。
傅斯年才不管這麽多。
他安排全球直播,就是為了讓全世界都吃到他的狗糧。
直接將嚴溫夏抱起,笑道:“我隻對你不要臉。”
管他賓客滿席,管他風光秀麗。
他隻要嬌妻在懷。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傅斯年抱著嚴溫夏回到了別墅中。
再次走進熟悉的房間,嚴溫夏隻覺得恍如隔世。
傅斯年哪裏給她感春傷秋的時間,直接撲倒。
然後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一遍又一遍地叫著她的名字。
嚴溫夏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在我耳邊吹氣吹得好癢。”
傅斯年輕歎一聲:“我到現在都還覺得好像在做夢,一切都美好的不像是是真的。”
嚴溫夏捧著他的臉,輕啄一口。
含淚笑道:“我也是,感覺自己在做夢一樣。傅斯年,你快點告訴我,這是真的,你真的屬於我了。”
“是,我屬於你了,從今以後,我就是你一個人的。”
傅斯年從善如流。
兩人又耳鬢廝磨了一陣。
嚴溫夏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臉色驟變。
傅斯年察覺到異樣。
擔憂地問道:“怎麽了?”
之前被狂喜衝昏了頭腦。
嚴溫夏這才清醒了一些,小心翼翼地說出自己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