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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差點被抓包

  運動之後的嚴溫夏,臉色看起來很是健康。


  傅斯年快步上前,倒了一杯溫水遞過去。


  “那個項目沒有拿下。”


  當傅斯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嚴溫夏忍不住愣了一愣。


  她還從沒遇到過傅斯年失手的時候。


  擔心的問道:“是出了什麽意外嗎?”


  傅斯年不想提起自己是因為惡心劉琴這個人,才提前離場。


  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方林雅知趣地轉身離開。


  傅斯年抱住嚴溫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李狼死了。”


  嚴溫夏的腿一軟,就勢靠在了他的胸口。


  這個人已經成了她的噩夢。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許久沒有說話。


  傅斯年安靜的陪伴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如夢初醒。


  “他真的……再也不會出現了嗎?”


  嚴溫夏不住的喃喃,下意識的握住了脖子上的吊墜。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


  但那天所有的情形,都讓大家已經認定了,孩子就是死於李狼的安排。


  現在李狼死了,孩子的在天之靈終於得到了慰藉。


  傅斯年任由她的淚水肆意滾落,盡情發泄。


  這件事情終於可以劃上一個句號了。


  雖然李狼死了,但傅斯年並沒有讓方林雅放鬆警惕。


  他對那天的真凶始終心存懷疑。


  有太多的人容不下這個孩子的存在。


  至少,在外麵的“那個人”,就不是一個善茬。


  但“那個人”尚未露麵,一切的事情都不可知。


  晚上的時候,嚴溫夏睡得特別安穩。


  傅斯年見她已經熟睡,便也放心的躺下了。


  等到他的呼吸聲漸漸變得平和且均勻,嚴溫夏睜開了眼睛。


  她用力的抓緊了脖子上的吊墜,淚水砸落在枕頭上。


  她輕手輕腳的起身,然後向著屋外走去。


  嚴溫夏一離開,傅斯年也睜開了眼睛。


  他並沒有驚動她,而是悄悄的跟在了身後。


  嚴溫夏小心翼翼的到廚房裏拿了點東西。


  然後又躡手躡腳的離開。


  傅斯年走過去也拿了一點東西,繼續跟在她的身後。


  白天看到嚴溫夏悄悄地留了一些食物的時候,就已經猜到她要做什麽了。


  隻是她不肯說,便沒有逼她。


  嚴溫夏摸著黑,走到了後花園的涼亭中。


  她把之前拿的那些東西放到了石桌上,一一擺好。


  又摘下吊墜放在中間。


  她在黑暗中沉默的坐了一會兒之後,終於站起身。


  伸手輕輕的撫摸著那枚吊墜,小聲的說道:“那個傷害你的人已經死了,你可以安心的離開了,對嗎?”


  眼淚無聲無息的落下,打濕了她的衣襟。


  “你還會回來嗎?寶寶,媽媽會一直等著你的。”


  她輕輕地用手推了推桌麵上的東西,說道:“這些東西都很好吃的,你嚐一點吧,吃飽了再上路。”


  用力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嚴溫夏微微笑了起來。


  “我答應你,這是最後一次為你哭。相信你還會回到媽媽身邊的,所以從今往後,你隻會看見媽媽的笑,再也不會看見我流淚了。”


  傅斯年故意發出一些聲音,然後慢慢的走了過去。


  口中輕輕的喊道:“溫夏,你在那邊嗎?”


  嚴溫夏聽到聲音的時候,先是一驚。


  趕緊手忙腳亂的擦掉眼淚,想要去收拾桌上的東西。


  可當她聽到是傅斯年的時候,又放鬆下來。


  轉過頭看向他:“你怎麽來了?”


  月光在她的眸中跳動。


  傅斯年的眼神一下子就柔和起來。


  終於再一次看到了她眼中的熠熠光輝。


  走上前,將一瓶牛奶放在桌上:“你忘了這個,寶寶是要喝牛奶的。”


  嚴溫夏低頭揉了揉衣角:“你怎麽知道……”


  傅斯年在她的頭上輕輕吻了吻。


  “因為他也是我的孩子,我和你一樣,想把這個消息告訴他。”


  嚴溫夏抬起頭仰望著他,眸中滿是動容。


  最終卻什麽都沒說。


  隻是輕輕的抱住了他:“謝謝你。”


  房子裏忽然起了一陣騷動。


  隨後,所有的燈都亮了起來。


  嚴溫夏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麽了?”


  傅斯年將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重新把吊墜掛回了她的脖子上。


  清淺地笑道:“沒什麽,回去吧。”


  走回宅子裏,裏麵的人正亂作一團。


  傅宅生站在樓梯口,不停的敲著手中的拐杖:“找!給我仔細的找!”


  傅斯年帶著嚴溫夏慢慢的走上樓。


  站在傅宅生的麵前淡淡地道:“大晚上的,別人還以為我們傅家進了賊。”


  傅宅生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就是進了賊!”


  陳冰冰在一旁解釋道:“老爺子晚上餓了,起床想叫人做點吃的,結果發現廚房裏有動靜。”


  嚴溫夏心虛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傅斯年冷笑:“就這點事?”


  揚了揚手中的袋子。


  傅宅生的關注點卻不在那個袋子上,而是緊緊的盯著嚴溫夏。


  問道:“你們兩個去哪了?真沒做別的?”


  他講究風水玄學。


  向來不允許誰在家中搞祭拜這一類的事情,認為晦氣。


  嚴溫夏咬著唇,不說話。


  “爺爺到底是抓賊,還是抓我呢?”


  傅斯年已經明白。


  他這麽興師動眾的,根本就不是所謂的抓賊。


  隻是想要借此敲打一下嚴溫夏,來樹立自己的威信。


  傅宅生反問:“你們出去幹什麽?”


  傅斯年冷笑看他,並不說話。


  嚴溫夏知道自己這是觸了老爺子的逆鱗,嚇得大氣不敢出。


  傅斯年的目光太冷。


  老爺子和他對視了一會兒就敗下陣來。


  故作不經意地把頭轉開,輕咳了一聲。


  “你母親已經說過多少次了?溫夏要好好調養,這麽晚還帶她出去,你心裏到底有沒有她!”


  傅斯年勾著嘴角,淡漠地說道:“謝謝爺爺關心。”


  也不管他是不是氣的跳腳,直接帶著嚴溫夏回房。


  一進門,嚴溫夏頓時拍了拍胸口。


  “嚇死我了,差點就被爺爺抓到。”


  傅斯年沉默著為她搓了搓手。


  心裏卻在暗暗地思考。


  傅宅生這麽晚還要頂著寒意起來,想要抓嚴溫夏的把柄。


  顯然有人挑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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