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被監視了
嚴智承對著傅斯年說道:“爹地,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我們一起想辦法讓阿姨盡快恢複。”
“隻要阿姨恢複健康了,她就會離開,這樣就不會再打擾我們了。隻要媽咪不知道有阿姨這個人的存在,她就永遠都不會難過。”
嚴智承的想法和傅斯年不謀而合。
他一直選擇隱瞞,就是為了不讓嚴溫夏添堵。
父子倆約定之後就一起回到了病房,正好看到袁回準備為魏心雨注射鎮靜劑。
嚴智承好奇的問:“袁叔叔,你這是在幫阿姨打什麽針?”
袁回嚇了一大跳,慌忙看向傅斯年:“怎麽小承過來了,他什麽都知道了嗎?”
傅斯年點了點頭:“他已經全部都知道了。”
嚴智承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走到袁回的麵前,抬著頭對他說道:“我和爹地已經約好了,要一起幫助阿姨的。”
因為傅斯年不在,魏心雨始終無法安靜下來,所以袁回才想要幫她注射鎮定劑。
現在傅斯年回來了,這支藥也就沒必要再為她注射了。
袁回收起了針筒,說道:“既然你們父子倆已經說定了,那我也就不摻合了,這裏交給你們吧。”
魏心雨是第一次看到嚴智承。
原本她正在哭鬧,可是看到嚴智承的時候,她一下就安靜下來,向他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嚴智承走上前,輕輕地拉住了她的手:“心雨阿姨您好,我是小承,我可以跟你做朋友嗎?”
魏心雨呆呆的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露出了一個笑容:“小承。”
也許是因為她現在的心智仿佛孩子,所以對嚴智承有一種格外親切的感覺。
這會兒看到嚴智承,竟然連傅斯年都拋在腦後。
嚴智承真的像個朋友一樣,跟她手拉手,兩個人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魏心雨的語言能力還沒有恢複,所以她在那裏咿咿呀呀的說不清楚。
可是嚴智承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連蒙帶猜的,竟然和她順利的交流下來。
兩個人聊了好半天,樂的魏心雨手舞足蹈。
期間,袁回跑過來看了一眼。
見到嚴智承竟然這麽管用,忍不住笑道:“照這樣發展下去,就算心雨不能恢複記憶,應該也會恢複跟別人溝通的能力吧。”
傅斯年苦笑道:“現在看來,好像我反而是派不上什麽用場了。”
袁回看了一會兒兩人是如何交流的,忽然有了一個辦法:“心雨和小晨都是學鋼琴的,如果讓小承在這裏彈鋼琴給心雨聽的話,你說會有什麽結果?”
傅斯年的眼睛一亮:“我這就去安排。”
叫來方林雅,直接對她交代下去,讓她去買一架鋼琴送到病房來。
方林雅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隨後驚呼道:“怎麽小少爺在這裏?”
袁回小聲的在她耳邊解釋:“小承偷偷的跟蹤斯年,結果發現了心雨的存在。幸好這個孩子懂事,他決定幫助心雨恢複記憶。”
如果嚴智承是那種不管不顧,非要把一切都告訴嚴溫夏的那種孩子,恐怕傅斯年又要頭大了。
魏心雨的病房是VIP病房,就像總統套房一樣。
要想放下一架鋼琴,簡直就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方林雅很快就把這件事情辦妥了。
她還記得當年魏心雨用的那架鋼琴是什麽樣子的,所以買了一架差不多類型的。
當鋼琴被搬進來的時候,魏心雨的眼神一下子就明亮起來。
她用手指著鋼琴,對著嚴智承喊道:“我喜歡這個!”
正在一旁觀察的袁回和傅斯年,相互對視了一眼。
早知道鋼琴和嚴智承的效果如此巨大,傅斯年絕對不會拖到現在。
嚴智承拉魏心雨走到鋼琴前,和她一起坐下。
然後,他伸出了那雙小肉手,在鋼琴上非常快速的彈下了一連串的音符。
魏心雨一邊歡呼著,一邊拍了拍手。
下一秒,她做出了一個令人出乎意料的舉動。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她將剛才嚴智承彈奏過的音樂重複了一遍。
嚴智承一下子就懵了。
轉頭看向了袁回,問道:“袁叔叔,你不是說她失去記憶了嗎?”
袁回也不清楚:“大概這是肌肉記憶?”
嚴智承搖了搖頭:“剛才這段旋律是我即興彈的,她根本就沒有聽過,哪來的肌肉記憶?”
傅斯年輕聲道:“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鋼琴已經徹底烙印在了她的身體裏,就算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她也不會忘記鋼琴是怎麽彈奏的。”
因為魏心雨現在的身體狀況還很差,她根本就無法長時間的坐立和行走。
坐在嚴智承的身邊,彈奏了兩小段曲子之後,她就已經快要受不住了。
袁回和傅斯年一起把她架回到床邊,讓她躺在床上繼續聽。
嚴智承的手指,仿佛飛舞的蝴蝶一般,落在黑白琴鍵上。
一首接著一首的曲子,不斷的從他的指間流出。
魏心雨始終麵帶著微笑,聽得如癡如醉。
時不時的可以聽見,她的嘴裏正哼著那段被彈奏旋律。
琴聲悠揚,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希望。
病房外,一個黑衣人一閃而過。
傅宅,陳冰冰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說實話,她已經沒有心情再對傅斯年和嚴溫夏動手了。
隻要能夠拿回傅氏集團,她可以放棄一切。
可是一想到之前傅斯月說過,所有的事情都是嚴溫夏搞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傅斯年從她的手中奪走傅氏集團,她就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放過嚴溫夏。
這些話猶如魔咒一般,一直在她的耳邊盤旋。
“媽,你那邊現在是什麽情況?”
傅斯月和她視頻通話中。
陳冰冰解釋道:“我聯係過魏青鬆,他說一切都很順利,那個魏心雨果然像狗見了骨頭一樣,拚命的糾纏著傅斯年。”
傅斯月冷笑:“下賤的女人果然還是下賤,就算什麽都不記得了,卻還是要來倒貼哥哥。”
陳冰冰問她:“你真的想要撮合她跟傅斯年嗎?”
“怎麽可能!我隻是用她來趕走嚴溫夏。那個女人現在就跟白癡一樣,哪裏配得上哥哥!”
傅斯月大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