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迷魂湯
我的目光突然間又露出一絲惡毒，咬牙切齒的說：“要是你再敢這樣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黃鬆彩渾身戰栗，徹底的恐懼了。
我再一次撫摸她的時候，她決計不敢再動了，隻有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她怎麽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且如此的突然。
我對她的胸似乎有著濃濃的依戀，掀開羊毛衫，看著她的內衣是沒有墊子的那種，緊緊的貼在上麵。他將內衣往下拉，露出上麵的突起。
黃鬆彩還想阻止，可當看到他的眼神，便無奈的放棄了。
我低頭吃著，給她灌著迷魂湯，說：“嬸子，我也在城市裏呆過，村裏的這些女人跟你簡直就沒法比，我能看上眼的也就你一個。撇了趙剛欺負我嬸子這件事情不說，我早都想過，隻要你一聲招呼，我肯定會不顧一切的伺候你，給你最大的快樂。”
黃鬆彩小聲說：“神經病！一會兒嚇死個人，一會兒又這麽會說話。”
我看她已經屈服，笑著說：“那你喜歡剛才，還是喜歡現在？”
“都不喜歡！我喜歡回家！”
這讓我想起婁秀秀說過的話：是個女人就喜歡聽甜言蜜語。
我不再發狠，繼續說：“你舍得？”
“當然舍得，你放開我我就走！”
我還真的將她放開，躺到一邊，平靜的看著她，說：“行啊！想走就走，我決不攔著你。”
黃鬆彩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似乎根本就不相信這會是真的。
過了一會兒，她幽幽的說：“我才不信！誰知道我一起來你會不會又發瘋。”
我看她似乎也開始矛盾，有些想留下來，心裏高興，重新到她身邊，將她往懷裏摟了摟，自然的伸手到她的衣服裏，撫摸著她。
這一次，兩個人如同是重新的開始。
沒有了過往的暴力，而都是心甘情願的。
這讓我覺得她原本就不是個正經女人。
再一次吻過她的唇，我將她的衣服掀了上去，要給她脫下來。
黃鬆彩小聲說著不要，卻偏偏又微微的抬起身子，雙手上舉，方便我的行動。
隻剩下內衣之後，我將上麵的吊帶順著胳膊拉下來，薄綃的內衣低垂下來，露出了胸的大部分，他低頭吃著，順手繞到後麵，解開上麵的掛鉤。
黃鬆彩一直用手擋著，等我的手過來，知趣的放開，問了句：“你嬸子會不會回來？”
我搖搖頭，說：“她去給趙月華做衣服了，少說也得半天時間。”
“哼，那你剛才還說一會兒就回來，騙人！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包括你這個小滑頭。”黃鬆彩說話的時候竟然帶上了些許的嬌媚。
沒等我說話，她接著說：“不凡，既然都這樣了，以後你可別對我凶，我真的害怕！還有，我到底是你嬸子，還動手！”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上，哄著她說：“剛才也是急了，怕你真的喊人。要不你打我一下。”
黃鬆彩沒在說話，隻是靜靜的躺著。
一場轟轟烈烈的暴風雨過後，我體內的火氣消退，人也爽快了很多，雙手撐在炕上，減輕對她的壓力，問：“舒服不？”
黃鬆彩點點頭，說：“要人命了！不凡，我們已經這樣了，不管以後怎麽樣，我都不想看著你和小剛有什麽事。你們兩個一定不能打起來。”
我猶豫了一下，說：“那你回去告訴他，不能再過來欺辱我嬸子。”
黃鬆彩撇著嘴說：“還好意思說。你不是把我都給……都給這樣了！”
我說：“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的！”
“我是因為喜歡你才這樣的。他呢？他就會欺負人。”
“照你這麽說，我還是自願的啊？”黃鬆彩有些氣急敗壞的說，“欺負了人還要找個讓人說不出話的理由。我看哪，你才是最壞的。”
“我這是助人為樂的壞，要不的話你怎麽可能享受到如此的快樂啊？”我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笑著說。
“去你的！”
“那你以後……”
“要！”
於翠回來，問趙剛有沒有再來。
我說：“沒有，不過黃鬆彩來過。”
“什麽時候來的？來幹什麽？”
“來和你學做花扣，在這裏呆了一會兒。”
“哎，她這個當娘的真不稱職，孩子雖然不是她生的，可教育出那麽個東西來，她卻什麽都不知道。來就來了，可我心裏怎麽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對她。”於翠無奈的說。
我一衝動，脫口道：“嬸子，以後你別生氣了。我剛才把她給上了！”
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說這話，可還是說了。
“什麽？”於翠瞪著我，看著我的表情，想確定一下是不是在開玩笑。
看著我一臉認真的樣子，應該不假，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啪”的給了我一個耳光，說：“你混蛋！”沒等我反應過來，氣呼呼的衝到炕上去趴下，啜泣起來。
我得了個現世報，臉火辣辣的痛著，來到房間裏，看她哭的傷心，有些不解，問：“嬸子，你怎麽了？我是為了給你報仇才這樣做的。”
“我用著你給我報仇了啊？我看你是為了自己痛快吧！”於翠哭著說。
我覺得冤枉，心裏堵的慌，說：“行啊！既然你覺得我做的不對，那我走就是了，大不了再出去流浪！”
於翠連忙爬起來，大聲說：“站住！你往哪走？”卻又躺下，大哭起來。
我微微的歎了口氣，坐到炕上，輕輕的碰了她一下，說：“嬸子，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別哭了。”
於翠卻隻是背著他哭泣，不去理會他。
我默默的坐在她的背後，看著她肩膀聳動，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做些什麽了。
過了很久，於翠慢慢的停了下來，不過依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我終於還是急了，說：“嬸子，要是你還不理我的話，我就真的走了。這一次，隻要走出去，就再也不回來了。”
於翠坐了起來，淚眼婆娑的瞪著我，說：“你做了這樣的事情還有理了？先不管你是為了什麽，她都多大年紀了，你不覺得惡心啊？再說了，要是讓趙剛知道了怎麽辦？你說啊，你快說！”她說到氣憤處，扯著我的衣服狠狠的拽著。
我從她的話裏聽出她是因為關心自己才這麽生氣，剛才心中的急躁立時消失，哄著她說：“嬸子，你別生氣了，以後我不敢了。”
於翠依然憤憤，說：“走走走，說你一句就要走！這個家哪裏不好，這個嬸子哪裏不好，說走就走？”
我看她的神色緩和了一些，吐吐舌頭，說：“以後嬸子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了，好不好？”
“我現在就打你！”於翠舉起手來，卻隻是做了個樣子，說：“便宜了那麽一個老東西，還不如讓我打死算了。”
我微微的揚起頭，閉上眼睛，似乎在等著她打。
於翠氣呼呼的把手放下，說：“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就是要找也找個年輕一點的啊。”
我望著她的後背，想著那天玉米地裏發生的事情，心裏隱隱的也泛起了一絲奇怪的衝動。
手慢慢的朝著她伸了過去……
我的手在半空中探了幾下，充滿了矛盾。
可到了最後，還是放棄了。
第二天，我吃飯的時候對於翠說：“嬸子，以後要是黃鬆彩來的話，你能不能裝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
於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怎麽？你還知道害羞啊？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有個條件。”
我問：“什麽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