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毒辣圈套
我和杏花嫂子的關係很奇特,她從來都不拒絕我摸她,包括最神秘的地方,可這樣已經很多很多次了,可每一次把最後那點事給做了的。
不管什麽原因,反正是沒做。
杏花朝外麵望了一眼,主動的躺下,說:“你把外套脫了。要是門響就快坐那邊去。”
我把外套脫下來,鑽進被窩裏,抓著她的秋褲扯了下來,在她的大腿上蹭了幾下之後,伸手到她的兩腿之間,撫摸著她。
杏花微微的分開雙腿,讓他盡情的撫摸著,不時發出顫巍巍的叫聲。
雖然最終的結果會讓我的身子很難受,可我還是忍不住摸她,從她身上尋找刺激的感覺。
大年初一,真怕有人來,我們也不敢怎麽樣。
讓我很意外的是,回家的時候看白雪花在。
我臉一熱,想回自己屋,卻聽她說:“不凡,怎麽這段時間也不去玩了,是不是嫂子哪裏做的不對?”
我連忙站定,說:“這段時間忙!”
“忙什麽啊?大冷天的!”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訕訕回自己房間。
白雪花卻跟了來,揶揄著說:“是不是忙著鑽老娘們兒的被窩啊?小心弄髒了人家的肚皮不說,還弄髒了人家的被子。”
這話太損了,也太傷我自尊了。真想把她按我炕上,讓她試試我的厲害,搞她個明天都起不了床。
我真的生氣了,不想理她,鑽被窩裏蒙著頭,看也不再看她。
不一會兒,趙穎來了,白雪花去於翠的那屋。
和趙穎的關係現在也就發展到牽手的程度,有幾次我曾想偷襲她的胸,可都被她擋了過去,還說要是再敢就不找我玩了。
話是這麽說,可她還是常來。不過我也不敢太過分,點到即止。
有關於宋輝和杜秀琴的傳聞在村裏沸沸揚揚起來,甚至有人幹脆說看到他們在工廠裏做那事的情景,說得有鼻子有眼的,由不得不相信,而這裏麵主要的傳播者是郭雲彩。
宋輝曾找上門去質問,卻沒有任何的證據,反而被郭雲彩給罵了出來。
慢慢的,我開始注意這個奶牛一個的女人。
說她是奶牛自然是因為她那裏很大,而且是又白又大。
這個女人生的魁梧,脾氣暴躁,可天生了一副好身材,絕對是個大號的“S”,否則趙剛也不會找上她。
白雪花不但跟沒事的人一樣,還多次在人前表明自己的態度。
她有著自己的一套說辭,我這麽年輕,這麽漂亮,說他找個比我好的也許會信,說他和杜秀琴,鬼才相信。
對於媳婦的信任,宋輝是感激涕零,發誓要對她好一輩子。
這個時候,我卻對郭雲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男人是有征服欲的。
我想在這個女人身上做些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以此體現自己的能力。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基本上就是暗中跟趙月華和匡秀英來往著,心裏卻想的更多的卻是郭雲彩,尤其是她那顫巍巍的胸。
一天,宋老二在大街上截住我,說:“不凡,上次那件事情我還是要好好跟你說說。”
時隔多日,我已經不再當回事了,冷冷的說:“我沒空!我說宋老二,你有空就回家看好了門,管好了自己的媳婦,沒事瞎扯這些淡幹什麽?有病是不是?”
宋老二也不惱,說:“我的事先放下。你跟我來,我跟你說件事。”
我有些煩了,說:“你有完沒完?”
宋老二一臉的尷尬,說:“你來啊!說完就行,以後我絕不再提。”拉著我來到一個草垛邊上,避開寒風,說:“不凡,不是叔說你,雖說趙剛從來都不承認,可黃鬆彩怎麽說也算是他後娘,你把人家給弄了,就一點都不內疚?”
“關你什麽事?管好你自己吧!你自己的老婆不也讓人給弄了,怎麽看你這個王八當得還挺高興?”我不疑有他,冷冷的說。
“不是說好先不說我的事情了嗎?你告訴我一聲,弄黃鬆彩的時候舒服不?那個娘們兒是不是特有味?你說說,讓我聽著也算解解恨。”宋老二簡直就是有病。
我不耐煩的說:“舒服!行了吧?我走了!”他剛邁了一步,就覺得耳後生風,在山林裏的那種直覺和敏感讓我立時嗅到了危險,身子往後一縱,貓腰躲過趙剛揮過來的木棍。
宋老二也夠陰險,設計讓我中了圈套,在趙剛麵前承認了和黃鬆彩做的事情。
趙剛在草垛後麵氣的臉都青了,自己也就才抱著於翠摸了幾把,沒想到我竟然將黃鬆彩給搞了,這才抄起手邊的一根棍子衝出來劈頭蓋臉的打了過來。
他出手又快又狠,考慮著我決計逃不掉的,沒想到我竟然躲過去了。
不但如此,我不進則退,衝到他的麵前,讓他無法再揮動木棍,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將他打倒在地。
趙剛哪裏吃過這樣的虧,頓時傻在地上,不敢起來。
我惡狠狠的對著他,問:“你幹什麽?”
趙剛色厲內荏,平時耀武揚威的,一旦吃癟,就破了膽子,說:“你……你和黃鬆彩……”
“你他媽的傻啊?明擺著是宋老二設計我們兩個,你這個蠢貨。”
“你都承認了!”
“我什麽時候承認了?”
“那你剛才說舒服!”
“要是他問我和她老婆弄的時候舒不舒服,我也會說舒服。你不會聽啊,那明明是煩他了才說的。”我說的是理直氣壯,倒像真的被冤枉了一般。
趙剛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宋老二說:“我知道了,你他媽的是恨我玩你老婆,故意這麽做的是不是?你他媽的等著,我現在就去你家,搞死你老婆那個騷貨!”說完,氣衝衝的走了。
宋老二可慘了,一下子得罪了兩個最惹不起的人,腿都嚇軟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哀求著:“不凡別和叔一般見識。我……我……”
我雖然不像趙剛那麽欺負人,憤怒的時候渾身上下都迸發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氣勢。
我冷冷的抓著宋老二的腳踝,拖著他往前走。
宋老二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雙手不停的支著地,卻又因為身體往前而貼著地麵,然後再支起來,再摔下……
我將他拖到小河邊,抓著他的衣服,舉起來扔了進去。
河麵結著冰,卻不是很厚,宋老二巨大的身軀將冰麵撞碎,人也跟著掉了進去。
河不深,淹不死人,不過也把宋老二凍的夠嗆。他掙紮著從裏麵爬上岸,哆哆嗦嗦的一路小跑回家。
要是說河水隻是讓他的身子結冰的話,那麽家裏的一切讓他的心結冰了,隻見趙剛真的和媳婦躺在炕上,正在運動著……
他跑到下麵,想去拿菜刀,可惜手都凍僵了,根本就握不住。
過了一會兒,趙剛已經穿好衣服下來,說:“尋死去了?”冷哼著離開,充滿的對他的不屑。
他的媳婦齊麗過來看著他的樣子,冷冷的問:“你死哪去了?跳河了?怎麽不死了算了,自己的老婆在家裏被人欺負,你連個屁都不敢放,還是不是個男人?我看你倒不如去死了。”
宋老二偷雞不成蝕把米,這下把我也得罪了,而且從剛才的事情上看,他比趙剛還狠。
聽著老婆的咒罵,他大叫一聲,將身上的衣服全脫了,突然恢複了力氣,抓著齊麗的手,狠狠的扯到房間裏,將她壓在炕上,狠狠的正反打了十幾個耳光,打得她嘴角竄血,然後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撕下來。撕扯衣服的時候,一條條的勒進她的皮肉,這才拽斷了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