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又一個女人離開
陳靜裝著很不願說,卻又必須說出來的樣子,說:“他……他欺負我,抱著我摸我的胸,說早就喜歡我,還要……我想走,可他說要是我走了的話就跟你說我勾引他。你也知道你哥的脾氣……”
趙穎實在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氣的七竅生煙,說:“我饒不了他!”
陳靜連忙說:“也許他是跟我開玩笑的。要不這樣,你先藏起來,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到時候你出來,他也沒話說。”
趙穎恨恨的喘著粗心,覺得她說的有道理,看看房間裏也就一個櫃子能藏人,就鑽了進去。
陳靜在門口迎上我,看著我手裏拿著的瓜子,說:“我不喜歡吃五香的,你給我換無味的。”看我有些不情願,接著說:“我回去拿條內褲過來,省得過會兒弄髒了穿著難受!好弟弟,你就去嘛!”
我看她嬌媚的樣子,隻好又回去。
就這樣,我們全部墮入她的圈套。
陳靜沒回家,而是去找趙剛,把他叫到一邊,說:“我回娘家了!剛才出來的時候,我婆婆說有點不舒服,你快回去看看!”
趙剛皺皺眉頭,說:“既然她不舒服,你就別回去了!”繼而想到了一些事情,不耐煩的說:“回就回吧!”進屋對裏麵的人說要回去一趟,讓看眼的人補了場。
陳靜在門口等著我回來,接過瓜子,故作矜持的說:“先說好了,我就是來吃瓜子的,不幹別的。”這樣的話在這個時候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
我覺得她也就是在做做樣子,不過說來比直截了當要刺激一下,高興的拉著她到了屋裏。
這段時間,趙剛總覺得爹和媳婦在監視著他們,故而沒敢再做過分的事情。
既然今天都不在家,那他就可以肆意妄為了。
他回到家裏,看黃鬆彩在睡覺,輕輕的推了她一下,揉著她的胸,等她醒過來,問:“陳靜說你不舒服?”
黃鬆彩以為自己說困,陳靜理解錯了,也沒多想,就說:“沒什麽大事,就是困了!”
沒有人會想到這裏麵的問題。
趙剛趴在她的身上,脫著她的衣服。
黃鬆彩說:“你媳婦呢?”
“回娘家了!”
“那別在這邊,你爹指不定什麽時候回來!去你屋裏。”
兩個人便去了趙剛的屋裏,將門反鎖。
這樣即便是趙玉山回來,也隻會以為是兒媳婦在睡覺,不會多心。
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此時趙玉山正在櫃子裏等著他的兒媳婦。
趙玉山聽到腳步聲本以為是陳靜回來,剛要出來,卻聽到兒子和媳婦的聲音,心裏納悶。
可接下來的聲音讓他幾乎要崩潰了,怒氣衝天,猛的將櫃門打開,隻見趙剛正趴黃鬆彩在身上。
他覺得腦海一片空白,被一股子氣血頂昏了頭,下去拿起菜刀,一刀將還在慌亂穿著衣服的趙剛劈倒在地,然後又劈向了黃鬆彩……
我和陳靜到了屋裏。陳靜說:“先說好了,就吃瓜子,不準幹別的!”說著話,卻將衣服掀起來,將胸湊過來摟著我的頭讓我吃,嘴上卻說:“不準這樣,你對得起穎穎嗎?”
雖然覺得她的行為有些奇怪,可還以為她隻是想尋些刺激,也沒上心,跟著她的話說:“我才不管,今天吃定你了!”
“不要!你幹什麽?”陳靜嘴上一套,手上一套,拉著我的手放進自己的裙子裏讓我摸著,摟著我的脖子,倒在炕上。
“啪!”櫃門打開,趙穎冷冷的盯著我們。
我怎麽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狀況,連忙過去拉著趙穎的手,說:“穎穎,不是你想的那樣!”
趙穎狠狠的甩開我的手,說:“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你還要狡辯嗎?”
陳靜也過來解釋,說:“穎穎,不凡是跟我鬧著玩的,沒怎麽樣!”
趙穎沒聽他們繼續說下去,哭著跑了,可一進家門,整個人都嚇癱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昏了過去。
陳靜不安的拉著我的手,委屈的說:“弟弟,我不知道她在這裏,她……”
我歎了口氣,說:“你快回去看看她,盡量幫我解釋一下。”
村裏人聽了趙穎的叫聲,都湧了過來,看黃鬆彩和趙剛一絲不掛的倒在血泊裏,而趙玉山手裏握著菜刀,脖子汩汩的流著血,不用說人是他殺的,包括他自己。
而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慘劇,從此時的情景上看,不用猜也能知道個大概。
陳靜一邊哭著,一邊罵著,抱著昏倒的小姑子,用力的搖著。
趙穎醒過來,神誌不清,滿嘴胡話,竟然瘋了。
我看著這個因為自己連遭打擊的女孩,心疼的吐了一口血,一頭栽倒在地。
接下來的幾天,陳靜草草的操辦了後事,離開了這個地方。
趙穎失蹤了幾天之後,有人在山邊的河裏發現了她的屍體。
村裏人不停的談論著趙剛和黃鬆彩的醜事,咒罵著他們不要臉,早就該死。而對於他們來說,最高興的事情就是終於除了這一霸,村裏也可以過些太平日子。
於此同時,大家又盛讚我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孩子。
之前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陳靜不會說,趙穎不能說,所以根本就沒人知道,大家隻是看著我因為趙穎發瘋而心疼的吐血,自然覺得我是個好男人。
有些有女兒的人家都教育著她們要找對象就找這樣的。
我的精神一直很差,即便是於翠和趙月華很細心的照顧著我,可依然不見好轉。
趙穎去世的消息她們始終瞞著,過了很久才告訴我。
我沉浸在深深的自責之中,雖然這些事情跟我沒有直接的關係,可也都是因我而起。
恍恍惚惚在炕上躺了一個多月,我才從陰影裏走出來。
然而,誰也不會想到,一場更大的暴風雨即將到來,徹底的改變了他的生活。
因為當年從悟幽那裏弄了很多錢,所以不愁生計,就是不幹活也一樣生活的很好。
我的心情不好,沒事就一個人去石頭家看錄像。
很多錄像我都快背過來了,可還是看的津津有味。
很長一段時間,我甚至覺得自己的神經出問題了。如此一來,我的行為自然更加放蕩,更加乖張。
後來,我會找機會讓白雪花,或者郭雲彩到石頭以前的家裏,一邊看著錄像,一邊和她們瘋。
白雪花很矜持,隻允許我用傳統的姿勢。
郭雲彩就不一樣了,她什麽都敢做,將錄像裏的一些技巧學的漓淋盡致,讓我再一次感受到在那幾個小尼姑身上體會到的樂趣。
她有個最大的優勢,就是胸大,用起來很舒服。
至於趙月華和匡秀英,我直接把她們叫到家裏,也不管於翠在與不在,毫不忌諱的跟她們做,有時候讓她們兩個一起。
失去了趙穎,宋小梅又開始步入我的生活。
當然,我們此時的關係還是有些尷尬,若即若離。
對於這些事情,於翠開始隻是默默的承受了,有那麽個一兩次,她試圖暗示我可以跟對待趙月華一樣對她,都被我拒絕了。
若是說以前我還敢有所衝動的話,自從出了趙剛和黃鬆彩的事,打死我也不敢做那樣的事情了。
終於,於翠熬不住了,給我留了一封信,離開了這個家。
我拿著信大哭了一場。
說實話,我真的不想讓她走,可又不能給她想要的安慰。
她走了也好,後來我這麽想,至少對我們來說是一種解脫。
家裏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決定做一件事,這件事早就想做了,隻是於翠一直攔著我。
現在,了無牽掛,也到了去做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