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扒層皮
我知道這個女人既然有求於己,應該不會叫。
果然,女人隻是左右搖擺著,掙紮著,並不叫出聲來。我的力氣很大,她自然掙脫不開。過了一會兒,慢慢的停了下來,任我親著摸著,隻是偶爾小聲說:“痛!”
我能想到這個女人在這之前受過多少的虐打,所以才對丈夫恨之入骨。我溫柔的親吻著她的唇,手動情的在她的身上遊走。
女人慢慢的也開始動情,原本放在我胸前成阻攔之勢的手繞到我的脖子上,和我抱在一起。
她的表現,有些不可思議!
而我,卻是膽子大的過分了。
我吻了她一會兒,說:“好了,我去了!”
女人有些不舍的放開我,為了表示自己的矜持,小聲說了句:“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可無論是從表情還是從語氣上,都覺得她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裏很是甜蜜。
我轉身要翻牆過去,卻又被她拉住。
她抿著嘴,停了一會兒,說:“要不你別進去了!”
看著她的樣子,我明白她的心意,抓著她的手,說:“沒關係!”
我心生感慨,其實有時候女人是很容易滿足的。
我敏捷的翻過牆頭,跳進院子裏,過去一腳將門踹開,衝到房間裏,還沒等正在喬秀花身上運動著的喬仁義反應過來,抓著他的頭發將我他扯了下來,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一邊說:“你他媽的敢叫,就讓全村的人看看你是怎麽強暴你堂姐的。”
為了不讓他有還手的機會,我出手特別的狠,幾下就將他打的七葷八素,爬不起來。
喬仁義成軟蛋了,躺在地上不敢起來。倒是喬秀花用被子包著身子,問:“你是誰?”
“中午我來過。”
“是你?”
“嗯!我走的時候看著他鬼鬼祟祟的不像個好東西,怕我欺負你,所以就過來看看。”我大義凜然的說。
喬秀花小聲說了句:“怎麽不早點來?”
我沒過多的理會她話裏的意思,對喬仁義說:“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不準你再到這裏來。要是讓我知道了,我見一次打你一次,而且會一次比一次重。”
喬仁義連忙答應,爬起來穿衣服,心裏還是有些不甘,問:“她是你什麽人,你要管她的事情?”
我覺得沒必要跟我廢話,隨口說了句:“關你什麽事!”
穿了衣服出了屋,喬仁義衝了幾步,撈起木棍朝著我打了過去。
我在他往前衝的時候已經有所防備,當木棍打過來,側身讓過,飛起一腳,踢在他的手腕上,人跟著撲上去,將他按倒,又是一陣拳頭。
喬仁義幾乎絕望了,大聲慘號著。
這一次,驚動了左右鄰居。很多人都起來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喬仁義的媳婦在外麵跟大家解釋著,勸他們都回去。
我重新回到屋裏,對喬秀花說:“好了!他以後不會再來欺負你了。”
喬秀花沒有我預想的那麽高興,冷冷的說:“你走吧!”
我一愣,自己隻是想讓她幫自己問問大眼牛那件事情,沒想到她還是如此的堅決。我微微的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高翠芬跑過來找我,問:“你昨天把喬仁義給打了?”
我點點頭,說:“傳的這麽快啊?”
“現在很多人都知道了。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讓人省心,萬一……怎麽辦?你也不想想,那可是在別人村裏。”高翠芬不無擔心的說。
看著她對自己如此的關心,我微笑著說:“沒事的。”
我說沒事,可接下來的事情就一件接著一件的發生了。
這些事,想都想不到。
高翠芬板著臉,說:“不許笑!我問你,怎麽這裏麵還攪進個王麗進去?”
“王麗是誰?”
“喬仁義我老婆!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恍然大悟,說:“我是見過她,不過不知道她的名字。怎麽了?”
高翠芬皺皺眉頭,說:“怎麽了,你說怎麽了?你是幫著她去抓奸?你又怎麽認識她的?現在人家都說你和王麗有一腿,看你怎麽辦?”
我有些急了,跳起來說:“誰在那裏放狗屁?我也就是晚上才遇到她的。”
“你跟我說有什麽用?充其量我幫你解釋一下!關鍵是現在喬灣角子的人也都這麽說。喬仁義以前打她就打的厲害,現在,我看喬仁義不打死她也得給她扒層皮去。你等著看吧!”
我沒想到事情會變的如此複雜,問:“那該怎麽辦?要不我去跟喬仁義說說。”
“說?這樣的事情越說越麻煩。再說,你把人家打成那樣,誰還會聽你說啊?算了吧!不行哪天我到他家打麻將的時候,我幫你說說。哎,你不就是想讓喬秀花去問大眼牛事情嘛,不用搞出這麽多事來。到時候怕你都收不了場,怎麽辦?”高翠花是真的有些擔心我。
我猶豫了一下,說:“走一步看一步,再說吧!反正我跟她沒發生過任何的事情,也不怕別人說。”
趙月華進來聽到了高翠芬說的話,過來對我說:“不凡,以後這些事情你要做之前多考慮一下。”
我點頭答應。
我們正說著話,春妮和一個男人從外麵進來。
對於春妮的到來,我還是有些詫異,問:“你……你怎麽來了?這位是……”
“張青鬆!之前遇到了點事想不開,所以……後來是他救了我!”春妮臉上有些忸怩。
我看著張青鬆,明白了其中的一些事情,微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覺得他跟婁秀秀的老公鄭名則的確有幾分相像。
高翠芬看來了客人,不便久留,起身離開了。
春妮這才說:“我是過來跟你說一聲,以前的事情根本就不怪秀秀姐,是我告訴鄭名則你在,他找人打你的。你錯怪秀秀姐了。當時也是因為她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才趕我走的。這些日子我一直很難過,就想過來跟你說說,可是又不敢。後來是他……是他勸我來的。”說著話,她看了張青鬆一眼,臉色飄過一片羞澀的緋紅。
趙月華笑著說:“沒關係的。好了,中午別走了,留下來吃飯。”
我和張青鬆就在炕上坐下聊天。
因為他也是農村人,自然能聊得投機。
很快,我覺得這個人無論是思想,還是見地,都很不俗,但言談中總是透露著一定要出人頭地,絕對不能讓人看不起之類的想法。
這個本來也算是人之常情,可他表現的頗為偏執。
這種偏執有些過分了。
送走了張青鬆和春妮,微微有些醉意的我等著趙月華收拾完畢,過去從後麵輕輕的摟著她,一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一手放在她的胸前,撫摸著她豐腴的突起。
趙月華扭過頭,溫柔的望著我。
我湊過去親吻著她的唇,將舌頭伸到她的嘴裏,撩撥著她的激情。
趙月華呼吸粗重,微微的叫著,用力壓著我的手,帶動著我撫摸的幅度。
我彎腰將她抱起來,走到裏屋,放在炕上,繼續親吻著她,手伸到衣服裏,撫摸著她的胸。
兩個人火熱的激情在碰撞著,卻聽到了一陣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我起身,等趙月華把衣服整理好,這才過去開門。
門一打開,王麗蓬頭垢麵,衣衫淩亂,身上血跡斑斑,大哭著跑進來,說:“我說讓你把他打殘廢你不聽,你看看他把我打的,你看看!”
我看著她身上的血跡,心裏一緊,問:“到底怎麽回事?”
王麗抽泣著,再也說不出話來。
趙月華不認識她,疑惑的看著我。
我無奈的說:“她是王麗,喬仁義的媳婦。”
“我不是我媳婦,那個混蛋!”王麗長吐了口氣,恨恨的說。
趙月華還是有些糊塗,我就簡單的跟她說了。
趙月華歎了口氣,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拉著她的手,說:“走,進屋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