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幸福
春妮低著頭,半天才說:“這樣也好,你就裝不知道好了!哎……”一聲幽幽的歎息,訴說了她心中的悲苦。
我不知道該如何勸慰這個小女孩,隻能默默的和她並排走著,一直到離村子很遠的小車站。所謂的車站,隻不過是在路邊設了個牌子,人們就在這邊等車。
到了城裏,春妮說:“現在他應該還在上班,我們先到他上班的地方等等吧。”
我稍作思索,說:“我還有點別的事,要不中午我們在這裏見麵,好不好?”
春妮皺皺眉頭,問:“你是不是想去找葉蘭?”
我覺得她不該幹涉自己的私生活,淡淡的說:“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的事我可以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我的事你也最好別管。”
“我不是想管你的事情,隻是覺得秀秀姐她對你那麽好,你……”春妮小聲的說。
我聽出這個小女孩的確是為了自己著想,拍拍她的肩膀,說:“這些事情秀秀都知道,而且我們兩個本身也不可能,她不會管的。葉蘭也不容易,我去看看她。”
春妮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那關於我的事情你誰都不要說,我也不再過問你的事情,好不好?”
我點點頭,說了聲知道了,然後轉身離開。
來到小區裏,我並不安然,畢竟以前在這裏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
我在小區的門口旁的一個角落裏等待著,因為我知道這個時候葉蘭該買菜回來了。
很快,我看到葉蘭拎著剛買的菜走了過來,連忙出來和她打了個招呼。
葉蘭看我來了很高興,她知道婁秀秀她們還沒有回來,那我自然是專門來看自己的。
她先上樓,我過了一會兒才匆匆的過去。
我一進門,葉蘭便撲了過來,一邊吻著我,一邊說:“壞蛋,還知道來看我啊?”
我的確挺長時間沒過來看這個女人,麵對著她熱烈的吻,以同樣的方式回應著。
我們的唇不停的碰撞著,舌頭不停的纏繞著,唾液也溶合在一起。
我一手托著她的身子,一手摸著她的胸,用力的揉著。
在激情的碰撞中,我連摟帶抱的將她放在床上,脫去她的衣服,大口的吃著,抱起她的一條腿向外分開,微笑著挺入到她的身體。
完事之後,葉蘭洗了毛巾為我收拾幹淨,躺在我的懷裏,輕輕的撫摸著我寬厚的胸膛。
我摟著她,又和她溫存了一會兒,這才起來穿好衣服,看時間差不多了,對她說:“我還有事要辦,先走了!”
葉蘭沒穿衣服,光著身子下來抱著我,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微微的閉上眼睛,等我吻過她之後,這才問:“你什麽時候再來?”
我笑著說:“過些日子秀秀她們回來,我肯定經常過來。她剛生完孩子,自然不易做這種事情,到時候還不天天下來找你睡啊!”
葉蘭心裏美滋滋的,嘴上卻說:“我才不要當她的替代品。”
張青鬆看我和春妮一起過來,臉色變得很難看,冷冷的對春妮說:“我是相信你才告訴你我的事情,你怎麽跑出去亂說?”
春妮連忙解釋說:“你別多想。我隻是覺得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張青鬆說:“那你就告訴全世界的人,力量不是更大?”
我看著他態度如此,心裏生氣,冷冷的說:“你真不知道好歹?春妮是多好的一個女孩。過去的事情她不但不怪你,還千方百計的幫你,你什麽態度?”
張青鬆突然沉默了,過了半天才恨恨的說:“我要殺了他們!”
我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說:“你別這樣!值得嗎?還有,你娘就你這麽一個兒子,要是你真的有事,那她怎麽辦?”
提到娘,張青鬆哭了。
我看他心動了,歎了口氣,說:“你好好想想。”
“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張青鬆畢竟是個血性的漢子。
我說:“你不是也沒抓到證據嗎?我看就這麽算了吧!”
“可是她還纏著我,不跟我分手,還說要是我敢提分手的話,她就到領導那裏告我,說我們已經……告我始亂終棄。在部隊,很忌諱生活作風問題的,那我的前途也就沒了。我真不甘心被這個小婊子牽著鼻子走。”說到這裏,張青鬆突然間想到了什麽,抓著我的手,說:“你幫幫我!你幫我找出他們的證據來,我不再做傻事,隻要能跟她分手就行了!”
我雖然覺得他有些偏激,可對這個救過春妮的青年軍官大有好感,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說:“這樣的事情很困難,我又不能經常到你們單位來。”
張青鬆垂頭喪氣的說:“我也知道很難!城裏我也沒有別的熟人了。”
我問:“他們應該不敢公然在單位裏吧?”
張青鬆點點頭,說:“是的!”
我有了點底氣,說:“要是在外麵的話那還好辦。我幫你想想辦法,不過……我也不能完全保證。”說完,我將張青鬆拉到一邊,小聲說:“春妮是個多好的姑娘,你怎麽就不知道珍惜啊?”
張青鬆淒苦的說:“我也知道,可是我娘她不同意!她說怎麽也得找個門當戶對的!其實我挺喜歡春妮的。”
“那你就更應該振作起來,難得還有這麽個好女孩一直喜歡著你!跟現在這個女朋友的事情也不要著急,慢慢來,很多時候要等機會的。隻要時機成熟,也許不用你出手他們就會受到懲罰。”我安慰著他。
張青鬆還真緩過勁來,也從那個死胡同拐了出來,說:“我知道了!不過你還是要幫我,我想早點了解了這件事情。”
我點點頭,說:“別忘了你是先進,一定大有前途!”
張青鬆突然又高興不起來,說:“那有什麽用!我怕自己混的越好,我娘那一關可就更不好過了,那樣就會裏春妮越遠。”
我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春妮那邊我也幫她想想辦法!你最好還是多做做老人家的工作,不能總是老傳統,非要講究什麽門當戶對。”
解決了張青鬆的事情,春妮很高興,說:“真沒想到你還這麽會做別人的思想工作!以前……以前……”
我看著她的表情,說:“以前覺得我是個大老粗,是不是?”
“不是!”春妮連忙否認。
送走了春妮,我想著反正來也來了,就不急著回去,又回到葉蘭那裏。
葉蘭很高興,因為要說我第一次來是為了性的話,那這一次來自然還是因為有感情。吃了晚飯,她像個小女孩一般依偎在我的懷裏看著電視。她隻穿著一件睡衣,裏麵空空的,方便我撫摸。
我看著她裏麵的內容隱約可見,便摟著她,伸手到她的衣服裏,撫摸著她胸前的肉團。我們此時並不存在挑逗,很自然的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享受著淡淡幸福的味道。
相信,這個時候她也是幸福的。
我第二天才回的家。
一進家門口,我從張青鬆的事情裏掙脫出來,滿腦子想著的都是趙穎。
躺在炕上,將整件事情又認真的回憶了一遍,考慮著每一個細節,思索著每一個關鍵。慢慢的,我覺得似乎是撥開了迷霧,卻又總是見不到太陽,不由得煩躁起來。
我想著借著這個煩躁勁兒,正好去收拾一下喬仁義,就去了喬灣角子。
到喬仁義的家裏,我看到王麗正在家裏殺雞,不用說肯定又是喬仁廣送來的。
我有些惱火的瞪了王麗一眼,冷冷的說:“喬仁廣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