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忘不了的雪白
我閑暇的時候會四處轉轉,順便去看看自己的女人。
對於有些人我已經明裏暗裏的說明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情,而我經曆的一些女人年紀也大了,對那種事情本來看的很淡,自然不會多說什麽。
可是,有一個女人我始終放不下,還是有著巨大的興趣,這個女人就是趙芳。
每一次看到她,我都會想起那天晚上看著她方便的情境,在黑漆漆的夜裏,那雪白的豐臀時時刻刻的在我眼前晃動。
那個時候自己想改變了,可是卻被這個豐潤的肥臀吸引,無法忘卻。
老王斷了胳膊,我讓我到集團門口看大門,而王天意在一家五金廠當業務員。
家裏經常隻有趙芳一個人在。
已經是陽春三月,天氣晴朗,春風和煦,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我信步來到趙芳的家。
趙芳看著我進門,臉上掛著緋紅,小聲問:“你來了?”
我點點頭,知道王天意出差了,老王也不會回來。
趙芳很從容的和我一起到房間裏去,脫了自己的褲子,背對著我蹲下。
她知道我就是衝著這個來的,沒有必要讓我每一次都命令她。
我對她的溫順十分的滿意,低頭看著,蹲下來輕輕的撫摸著,滑到中間,感覺著其中的濕潤。
對這個豐臀,我似乎有著不一樣的偏好,而和趙芳在一起,我的注意力幾乎也全都放在這上麵。
也許這個女人在那個時間裏喚起了我身體裏的狼性,刻在心中的烙印無法磨滅而讓我無法自拔。
牛一兵被打了,而是打的很嚴重,一度不能自理。
我去看他的時候,隻見他幾乎渾身上下都纏著繃帶,隻露著兩隻眼睛,不用說肯定是膀子找人幹的。
戲劇的一幕是打牛一兵的幾個人現在隔壁躺著,其中三個人斷了腿,一個人斷了胳膊,這些是栓子的傑作。
自來黑道上群毆是有規矩的,那就是不能報警,隻能通過黑道上的規矩解決,所以到現在也沒有驚動警方。
我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而且說不定自己隨時也會像牛一兵一樣,招來禍端。
我想應該去拜訪一下長征了。
長征知道我的大名,也很給麵子,答應和我見麵。
我第一眼看到長征就很喜歡這個胖胖的中年人。
他穿著考究,舉止端正,若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無論如何也不會將他和一個黑道老大聯係到一起。
見麵的地點就在城西的玻璃廠,漂亮的女秘書倒完茶之後,很禮貌的打了個招呼,便出去關上門。
我開門見山的把來意說明,之後看著長征。
長征先是喝了口茶,說:“這件事情應該說兩家都不對,不過栓子是跟我的,我自然不能讓他吃虧,找個機會我會和膀子談。”
我看他已經洗脫了痞氣,渾身透著的都是企業家的風采,當下點點頭,說:“長征哥,既然我們兄弟見了麵,也算是緣分。晚上我請你去個地方玩玩,也算是給大哥的見麵禮。”
長征很淡然的笑了笑,說:“這就不必了吧?”
我連忙說:“就看哥是不是給小兄弟這個麵子了。”
長征猶豫了一下,說:“那好!”
我帶著長征去了江心酒店。
這裏的氣派一下子將長征鎮住了。
進到我的貴賓房,他就更加驚訝,裏麵兩個身材修長,樣貌絕美的女孩正在等著他。
出於好奇,他簡單的詢問了兩個女孩一些事情,這才知道我實在是不簡單,就連這個隻有政府要員才能來的地方我竟然有貴賓卡。
女孩是我安排的,後來詳細跟我匯報了。
我沒有上去,隻是在大廳裏等著。
陳玲還在忙著,不時向我投來溫柔的一瞥,嘴角帶著笑意。
大概過去半個多小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我站起來朝外張望著,隻見一個美豔的婦人正要往裏闖,卻被兩個保安攔住。
我看了陳玲一眼,問她發生了什麽事情。
陳玲看沒有人注意,跑過來小聲說:“是我們經理的老婆宋美娜,不知道她來幹什麽。看這架勢,是不是發現什麽了?”
這個時候,段尚德從裏麵跑了出來,說:“你怎麽來了?我……”
女人一言不發,上去就是一個耳光。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咆哮著:“你他媽的要幹什麽?保安,拖走!”
宋美娜指著剛才攔自己的保安,冷冷的說:“你幹動我?你們想死是不是?段尚德,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的那點事,哼,今天要是你不給我個交代,咱沒完。”
我看著這個婦人,微微的搖搖頭,重新坐到沙發上。
我沒有必要理會這些事情。
還沒坐穩,一個女人便衝了進來,冷冷的望著我,說:“你還好意思來?”
我抬頭一看,竟然是李翠翠,真是冤家路窄,我心裏想著,微微的別過身子,不去看她。
李翠翠卻不依不饒的說:“你怎麽不敢看我?是不是心虛了?哼,我讓你照顧我表妹,你倒好,竟然要挾著她跟你上床,就你這樣的男人,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段尚德這個時候已經哄著宋美娜到了大廳裏,遣散了圍觀的人,小聲和她說話,看他的表情,自然又是在騙這個女人。
李翠翠罵過我之後,過去攬著宋美娜的胳膊,說:“美姨,我們不要理會這些臭男人,走,去逛街。”
宋美娜瞪著段尚德,冷冷的說:“我們的事等回來再說。翠翠說要去逛街,讓我們空著手去啊?”
段尚德連忙跑回房間,取了一摞錢遞給她,小聲說:“看著喜歡的多賣點!”
兩個女人竟不再理會我們,徑直走了。
我沒想到李翠翠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罵的那麽難聽。
陳玲對我要挾女人的我事情似乎並不上心,趁著空檔還會過來安慰我。
長征在兩個女人的服侍下覺得渾身輕鬆,哼著曲子下樓,遠遠的對著我伸了伸大拇指,走到我的麵前說:“今天哥才知道,以前的日子簡直是白活了。”
我笑著和他一起離開,找了個地方喝到大醉。
在膀子和栓子又經過了兩次交手之後,長征終於站出來說話。
可是膀子覺得自己的勢力大了,竟也不把長征放到眼裏,氣的長征放出話來,要做了膀子。
長征的這句話在市裏掀起了軒然大波,就連市局也驚動了,嚴密布控,防止大範圍的群毆。
膀子聽到這句話卻是嗤之以鼻。
傲慢是換不回安全的,膀子還是死了,據說是喝醉了失足掉進了下水道,撈出來的時候全身的臭泥,惡心難當。
關於膀子的死,眾說紛紜。
有人說他就是被長征找人做掉的,也有人說那天看著他在調戲一個女人,不小心掉下去的;還有人說他是害怕了,自殺死的;最滑稽的一種說法是膀子愛上了洪瑩,賭氣跳的下水道。
不管怎麽樣,總之膀子是死了,他的手下有的改行,有的龜縮,也有的轉投了栓子。
黑道上的是是非非本來就很難說清楚,也沒有人願意去多管這些事情。
拍賣土地的時候,牛一兵能拄著拐杖自己走了。
他臥床期間,我深感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多麽的單薄,多虧事先和洪瑩談妥,共同開發那片最好的土地,用的是她的人手,到也不至於手足無措。
我們投標的地雖然地段好,可是價格很高,基本上無人問津,也沒費太多的周折。
後麵的幾塊可就熱鬧起來,十幾家單位投標,競爭十分激烈。
輪到最後一塊的時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