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和你共舞一曲
“我們就這樣去?”藍血看著清然,後者皺著眉頭,覺得似乎怪怪的,問道:“你有多久沒有這樣穿過了?”
“將近一百年。”藍血不以為意:“怎麽,有什麽問題麽?”
清然道:“你的聲音太渾厚了。
”是啊,就算再怎麽扮演,藍血是個真真實實的男人啊,他的聲音……“那還是不要用這個辦法了。”
藍血當機立斷,直接提出了建議。
清然很是平靜,從懷裏拿出一顆紅色的丹藥:“這個是我從主子哪裏拿過來的,變聲丸,有一道兩天的時間。你吃一顆,我也得吃,免得被查出端倪。”
“哦哦好。”等藍血吃下去之後,清然拿出一顆黑色的吃的下去。
“走吧。”略帶懦弱的聲音從清然嘴巴裏麵傳出來,藍血有些驚訝萬分:“為什麽你的藥丸是黑的……”
藍血沒等清然回答,瞪大了眼睛,他,他的聲音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變得這般……嬌小溫柔,還有點甜甜的……隨後想到剛剛清然的舉動,藍血咬牙切齒:“清……然……你怎麽不去死!你竟然,竟然騙我!”
然而事實證明,他的聲音並沒有什麽殺傷力,清然看著眼前氣急敗壞的“女子”,笑了一聲,藍血一個媚眼拋了過去,清然隻能忍著大笑的衝動,“走吧,天黑之前趕過去。”
另一邊,聞人鈺調整好尉遲憐的身體之後,搞不懂為何尉遲憐還是這樣昏迷的狀況,隻好冒險將她帶到任府去。這裏任無殤已經好幾天沒合眼沒用膳了,雖然他已經避穀,但是幾乎每天都用膳的。“主子,主子,鈺公子帶著小姐回來了。”
聽到這消息,任無殤飛了出去,看著報信的人:“真的嗎,憐兒回來了?”
“是,是的,就是小姐,小姐她好像受了很重的傷。”此時此刻,窗明幾淨,哪裏還有任無殤的影子?
“憐兒?”跌跌撞撞的來到了尉遲憐的屋子,看見聞人鈺有些頭疼無助的坐在那裏,看見任無殤的時候,聞人鈺整個人眼睛都亮起來了。
“師傅師傅,你快看看憐兒,她……”
任無殤一邊給尉遲憐把脈,一邊聽聞人鈺陳述的事情,眼裏閃著寒光:“尉遲遠,尉遲嵐,蘭娟……嗬,這母子三人心腸如此歹毒。”
“師傅,憐兒怎麽樣了?”聞人鈺緊張的問道。任無殤眼睛有些紅,那張顯年輕英俊的臉,頓時像是老了幾十歲一般,歎了口氣:“她變成植物人了……”
“這,這就是植物人?!”在聞人鈺求學的時候,任無殤有給他講到過植物人這類病人,聞人鈺隻覺得這是假的,沒想到,真的有這樣的病人存在。
“多久才能醒?”
“心脈已經受損,隨時可能斷氣,保持她的氣血運行的話,少則一年,多則三五年。”任無殤扶著額頭,似乎在想什麽辦法:“有緊急情況的話,你的玉扇會有異常的,畢竟魂魄是……”
“你回去休息吧,我這裏看著,別讓人知道憐兒被救回來了。我還會讓人繼續找的。”任無殤擺了擺手,堅定的說道。“師傅,徒兒要在這裏。”
聞人鈺駁回了任無殤的話,後者沒有說什麽,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就讓人給聞人鈺準備房間。
“怎麽不見清然跟藍血?”聞人鈺這才注意到,那兩個人不在這裏。
“他們去對付尉遲遠了,讓他們隨便搞去吧。”任無殤說道:“我在任府布下了結界法陣,而且府裏的人都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隻可惜千算萬算沒想到這個鬼機靈的丫頭……”
“她也是,關心過度才會這樣。”尉遲遠卑鄙無恥,利用任無殤等人,發放出假消息,讓尉遲憐以為任無殤真的遇到了生命危險,跑了出去尋人,才讓他們有機會下此毒手。
“傻丫頭啊。”任無殤看著尉遲憐無奈的笑了笑,還好找到了尉遲憐,任無殤心裏才鬆下一口氣。
“要不要派人通知清然他們?”聞人鈺問道。
“嗯,我的天機鏡還在藍血那裏,用天機鏡通知他們好了。”
“藍血,藍血。”將天機鏡放在桌子上,鏡子裏頭竟然出現一個絕美女子的模樣。
“這女子是誰?”聞人鈺看著任無殤?出問題了?然而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鏡子裏頭傳來‘女子’暴怒的嬌喝:“你才是女子!”
任無殤看著‘女子’許久,藍血才反應過來,嘴角抽搐的厲害:“為,為什麽你會穿成這樣?”
“還不都是清然的餿主意。說吧,什麽事,我們聽著。”
任無殤師徒二人調整好情緒,才跟清然和藍血娓娓道來。
慕雲兮裏穿乳白攙雜粉紅色的緞裙,上鏽水紋無名花色無規則的製著許多金銀線條雪狸絨毛,腰間一跟彩鏈其上或串或鑲或嵌著許多珍寶奇物華美耀眼之及.外罩紫黑鑲金邊略攙雜乳白色線條錦袍將裏裙之華掩蓋。
腰不足盈盈一握。上係一斕彩錦緞中嵌精美翡翠,玉手十指甲上皆曛染著淡紫色風信子花色,左中指帶一戒指不知何物所製非奢華卻十分耐看,皓腕佩一單隻精美嵌金邊刻祥雲紫瑞,右腕上帶著覆背手漣係於無名指上.雙足穿著淡藍淺白色牡丹鏽花鞋.回轉俏顏,玉麵化有淡妝彩影清麗撩人不覺傾其所有亦必得,大大的琉璃眼睛閃閃發亮由如黑耀石般的眸開閡間瞬逝殊璃。
櫻桃小口朱紅不點而豔誘人犯罪,雙耳環佩玎玲做響如簾般閃發熒熒潤芒,一頭秀發輕挽斜墜著的瀲鏵發稽,其上斜插著一支精巧垂束華簪,中部皆別有蝴蝶琉璃等珠寶手飾,其下一排精致巧妙的細致華美垂簾。
不知已過了多久各界那邊居然又舉辦聚會了,慕雲兮這次可是最強尊主娘子身份出席所以一大早就花時間準備了,她可不想給霧隱雲徹拖後腿。
而霧隱雲徹他依舊是像月光一樣,清華雍容,像是任何人也不能與他融合在一起的高貴雅致,似乎生下來就是為了接受萬眾仰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