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大手筆
“容姑娘,多虧了你,我們白氏才能起死回生,這接近二十天的時間內,我們派出去的商隊已經有一隊回來,的確是一路暢通無阻,這裏麵,是我門白氏一族對你的謝禮。”
容溪搖頭輕笑,“不用客氣。”
她說完,便伸手,拿過那鏤空雕花木盒,裏邊輕飄飄的,應當是銀票什麽的吧。
容溪自認為這是自己該拿的,於是沒有推辭,直接就打開。
結果,裏麵的東西卻讓她瞳孔放大,有些訝然的張大了紅唇,隨即她合上木盒的蓋子,正色道:“這會不會太貴重了?”
這裏麵的東西,隻是一張輕飄飄的紙。
可卻能給她創造出無盡的財富。
這張紙不是普通的紙,是一紙契書,每一個季度,容溪都能夠從白氏的產業中領取道兩成的分紅。
那是兩成,不是兩個點。
白氏雖說落幕了,可底子還在,隻要給他們時間,再加上自家外祖父的暗中扶持,複起是遲早的事,兩成,可是不少銀子。
容溪不禁在心裏感歎白家就是大氣。
白鸕對她搖頭,篤定道:“若不是容大小姐你,白氏又怎麽會有今日,這些都是你該得的,而肅國公那邊我準備的是也是兩成,我們白家則是占了六成。”
不過白家那麽多人,分下來,估計也不會太多。
這都是前麵罷了,等後麵白家起家,就算是一點點,也夠普通老百姓一輩子吃喝不愁。
容溪眼睛瞥著木盒,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她反問:“你們白家確定了?”
白鸕深吸了一口氣,直視她的眼睛,嚴謹道:“確定了。”
“你們白家這般做法,外邊的人都會把你們劃入我外祖父的傘下勢力,確定以後不會後悔?”
容溪深視著他的眼睛,又詢問了一遍。
白鸕咬牙,堅定的道:“不後悔。”
他不蠢,隻要肅國公杜家一開始幫了他們,他們白家就會被歸納到肅國公的勢力之下,怎麽都是撇不清的。
還不如直接把分紅雙手奉上。
容溪把木盒拿起來,放在吉祥的手上,柔聲的囑咐著:“好好給小姐我放著,這裏麵的東西可是價值千金。”
吉祥那小腦袋點得就跟搗蒜似得,一個勁的道:“小姐,你放心,我一定會放得好好的。”
說完,她便抱著木盒到了裏間去。
如此,屋中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容溪閑適的端起一杯茶水,放在嘴邊輕輕抿了一口,詢問道:“聽你說,那最先出去的那個商隊已經回來了?那收成怎麽樣?”
“他們去的是附近的城池,收成也還可以,買了一堆當地的料子還有一些小玩意回來,擺放在鋪子裏
也是賣了一些錢,至於其他的,目前還沒回來呢,不過我想來,收成應該也不會少道哪裏去。”
白鸕說這些的時候,眼睛都在綻放著光亮。
想必看到白家逐漸變好,他心情也是極好的。
二人又寒暄了兩句後,白鸕便主動告辭。
殊不知,這番舉動落到了夏錦的眼中,她狠狠的把桌子上的茶杯全部都推翻在地上,茶杯落地生花,發出刺耳的“吧嗒”聲。
“那個死丫頭,白鸕怎麽會來見她!他們有什麽關係?”誰不知道白家是她一直打壓的對象?
那死丫頭居然去見了白鸕,他們兩人究竟是什麽時候認識的證據怎麽不知道?
夏錦麵色扭曲,把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她伸手,重重的拍響木桌,聲音尖銳的道:“無給我查,他們二人究竟是什麽關係,聽到了嗎!”
她聲音嘶吼的對著丫鬟們道。
丫鬟重重的點頭,嚇得縮成了一團,她急忙道:“奴婢知道了,奴婢會好好去查的。”
說完這句話後,丫鬟便快步的跑了出去,屋子中剩下的丫鬟則是收拾地上的碎片。
夏錦發了這麽大一通脾氣,仍然覺得心氣不是不順。
她死死咬牙,目光狠辣。
容府的這群人,瞧見自己失勢了,便急忙過來啃咬一口,等著吧,等她複起,有這群人好瞧的。
發了一通火氣,夏錦覺得自己被打的傷口火辣辣的疼痛,她忍痛皺眉,扶著一旁的桌子,額頭上已經滿是冷汗。
一名丫鬟瞧見了,急忙走過來,扶著她的胳膊詢問道:“夫人你怎麽了,是不是傷口又開始疼了?來,你躺下,奴婢給你的傷口塗點藥。”
夏錦費力的躺在床榻上,手死死的揪著被褥,咬牙讓丫鬟給自己的傷口抹上藥膏。
那丫鬟瞧著夏錦疼成了這副模樣,便好心的提了一句。
“夫人,奴婢聽說大小姐認識一個神醫,那神醫的醫術可真是高潮,居然把三小姐臉上的疤痕都給治好了,若是讓大小姐把那個神醫請過來給夫人你瞧一瞧,是否也能讓夫人你的傷勢早點好?”
夏錦在宮宴上被杖打的傷勢已經快二十日。
這二十日以來,她從最開始的隻能躺在床榻上變成如今的可以下榻行走,恢複得十分緩慢,就連大夫也說,這恢複速度有些慢得過分了,想要完全能下地行走,估計還得十來天的時間。
丫鬟雙兒本是一片好心
誰知她剛說完這句話,一雙手便朝她臉上打來,隻聽一聲脆響,她臉上留下了五個鮮紅的巴掌印。
雙兒愣在原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她呆呆傻傻的看著夏錦,不明白夏錦為什麽會打她。
“你住口,少在我麵前提容溪那個賤人,我的傷勢我自個兒就能好,何須去請容溪?你這般說,是覺得我需要仰仗她?”夏錦麵目扭曲,眼神森寒。
雙兒抿著唇,眼淚簌簌的掉淚。
她一隻手捂著臉頰,哽咽的回應,“是,是奴婢說錯了,夫人你壓根不需要靠大小姐。”
夏錦卻仍然不覺得解氣。
她拿過床榻的枕頭,重重的砸在了丫鬟的身上,罵道:“給我死一邊去,說錯了話還不趕緊去屋外跪著,怎的,這等小事也要我來教你?”
雙兒委委屈屈的道了一聲是。
隨即走到門外,跪在台階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