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那一夜
陽光從窗外灑進來，照得我的臉上。
我很不爽地翻了個身，一夜的‘操勞’，累極了，本就想多睡一會兒。
翻了個身，突然看到一個嫵媚的女人臉。
此時，這女人也張開了眼睛。見是我，突然，聲音穿雲裂石地尖叫起來。
我忙捂住卓雅的嘴，“我的姑奶奶，你別亂叫啊。”
卓雅銀牙一咬，我吃疼，鬆了手。
“你……你對我做過什麽了？”卓雅起來，抱住雙膝，嗚嗚哭了起來。
“我，我什麽都沒做啊。”我心虛道。
嘴上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我自己都不信啊！卓雅心虛地瞄了一眼自己被子下的身體，一絲不掛，身上還有幾道紫青的痕跡。
可能一夜瘋狂，我想起以前在她身上受過的屈辱，一並發作在她身上了吧，而且床被上還有許多不明液體，我就是想抵賴也無從抵賴。
“林雲，你……你居然對我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卓雅悲憤交加指責我。
“拜托，大小姐，昨晚是你主動撩我，而且我差點沒被你榨幹！”我小聲嘟囔道，卓雅大概和李浩有一段時間了，也不是完璧之身。
當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昨天晚上我也是沒忍住。
卓雅聽了我這話，氣得不行，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起來穿好衣服，把她的衣服放在床邊，轉過身去道：“你應該知道，這一切的起因是什麽？親手將你推到這個地步的人，是你的男朋友。”
卓雅停止了哭鬧，下巴釘在膝蓋上，目光閃過一絲憤怒，“殺千刀的李浩，我對他一片真心，他居然轉手把我送給別的男人。害我失身給一個這麽挫的男生！”說罷恨恨地看著我。
我說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嘟囔道，“什麽叫這麽挫的男生，我單身十幾年的貞操就這麽壞在你手上了，我還沒哭呢，你哭個啥！”
卓雅一個枕頭扔過來，接著就是密集的粉拳。
“好，反正事已至此，我就把事兒告訴童謠。好讓她知道你的風流事。”卓雅冷聲道。
“你敢？”我衝她怒道。
早知道這樣，昨天我就什麽都不做，任由那和尚把她給吃了。
“哼，有什麽不敢！你不過一個軟蛋罷了。”卓雅翹首道，修長的美腿從被子中隱約露出。
我最恨別人叫我軟蛋了。
一時怒火上頭，抓住她的被子。
“你……你幹嘛？”卓雅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是極力在掩飾。
“幹什麽？教訓你啊！”我冷笑一聲，一把扯開她的被子，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不得不說，卓雅雖非處子，但是身姿極其誘人，怪不得那淫僧會看上她。唯一遺憾的是，她並不是師傅讓我要找的那個胸口有三顆痣的女生。
這一場‘鏖戰’將近一個多小時才結束，卓雅又哭又鬧，可是身子卻意外地誠實，被單又濕了一遍。
奇怪的是，這次完結之後，卓雅竟沒有哭鬧。隻是用幽怨、不甘的眼神瞪著我。
我寧願她打我罵我一頓，她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自己禽獸。
“對不起……”我半天才憋出一句。
“哼，貓哭老鼠假仁假義！”卓雅冷聲道。
也是，在她心裏，我就一挫挫的男生，這會兒估計又加上了色狼的稱號。
“爽你也爽完了，你幫我做一件事，否則我就把這件事告訴童謠，我知道你現在的實力遠超以前，但是我不怕你，不然大不了一拍兩散！”卓雅咬牙道，維持著她最後的一絲尊嚴。
“好，你說。隻要在我能力範圍的事，我一定幫你。”平心而論，這件事我也有對不起她的地方。
“幫我報仇，把李浩給我抓來！”卓雅從牙齒縫中崩出這幾個字。
“好，一言為定。”其實這件事就算卓雅不說，我也會做的。李浩這廝，我分明已經想和他和解了，但是他一再相逼，這次還想要我的命。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伸出手，卓雅厭惡地打掉我的手，叱道：“走開！”
我知道再搭理他也隻是自討沒趣，便做了點早餐，讓她吃了上學。可是她一點都沒吃，穿上衣服，走一步拖一下地走了。
我恍然想起，今天是周一得上學，但也怕兩人一起回到學校，會招致眾人的懷疑。隻得翹了早上的課，告了假，下午才回去。
對童謠解釋說是因為生病了，童謠天性單純，不疑有他。我隻覺得自己如同出軌的男人，擔驚受怕。雖說是因為卓雅中了奇毒的遠古，但也有一半的原因是出自我，牛不想喝水怎麽按得下它的頭呢？
我將這些的問題都推到一個人的身上。
這個人眼前就在我的前麵。
李浩前顧後瞻走在路上，有徐氏兄弟陪同著。李浩本人幾成驚弓之鳥。
畢竟，昨晚元龍被擊殺的事情已經在道上不脛而走，作為本地地頭蛇的龍虎門尤為震驚。西京各大娛樂場所都出現了龍虎門的人，大肆盤問，想搞清楚當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不過他們是永遠不會知道，擊殺元龍的凶手正是不才小弟。
不過瞧他們那勢頭，像找什麽重要的東西多過幫元龍報仇。
我心中驚奇，難道說我從元龍身上順來的那青色玉片是什麽珍貴的寶物？
沒多想，我祭出金箍棒，雖然還不能使出全部的威力，但是對付這幾個蝦兵蟹將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不到兩個回合，徐氏兄弟像一包大米似的倒地。
“你……你想幹嘛？”李浩驚恐道。
“哼，幹什麽？以牙還牙十分奉還！”我獰笑著，輕輕一棍子往他的頭上敲下。
李浩當場暈倒。
“喂，別看了，快出來幫忙吧。”我對著黑暗的角落喊道。
卓雅這才出來，幫我一起把李浩搬到公園的偏辟位置。當然，主要是我在搬抬，卓雅在放風。
公園有一處偏辟的地方，周圍都是樹木，中心地帶是生鏽了的單雙杠等等體育器材。我們便把李浩綁在這個上麵。
“林雲，你那個條棍子借我使一下。”卓雅開口道。
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把金箍棒交到她的手中。此時的金箍棒也就等同一條鐵棍子。
卓雅接過，狠狠一棒甩在李浩的脖子處，打得他嗷嗷醒轉。
“卓雅……你，你幹嘛？”李浩驚恐道。
卓雅冷笑道：“我要幹嘛？你昨天是怎麽對我的？我在你心中就這麽不值錢嗎？還是你根本就沒有愛過我，一直隻是欺騙我的感情玩弄我的身體。”
李浩擠眉弄眼道：“卓雅你聽我解釋嘛，我……這不是權宜之計嘛。不就是陪那老和尚睡一覺嘛，你又不會有什麽損失。如果你是真的愛我的話，怎麽會連這一點小小的痛苦都忍受不了呢。”
“你……”卓雅被他氣得說不出，捂著臉哭道：“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和你在一起。”
這時就是我也看不過去了，這世上居然還有比我更渣的男人。
卓雅氣不過，一腳踹在李浩的胯下。也不顧李浩哀嚎的聲音，氣鼓鼓扭頭就走。
我本還想打他一頓，以出之前受李浩欺負的氣。但見他現在這樣落魄狼狽，連女朋友也看不起他，我隻覺得打都髒了我的手，於是隨在卓雅身後離開了。
“喂，你們倒是給鬆開啊！”後麵傳來李浩的聲音，但是我和卓雅都沒有理會。幸運的話，他早上會被晨運的人們發現。不過，他至少也得被晾在這裏一個晚上，被蚊蟲叮咬，被寒氣侵蝕，也算是給他的一點教訓吧。
看著李浩那痛苦又無奈的樣子，真是大快人心。
突然我發現卓雅的身體不正常地抖動起來，再看時她的臉上淚珠縱橫，哭得稀裏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