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
“難道是因為她是陸常風的妹妹所以你就討厭她嗎?但是陸青青和我並不是這樣說的,她說是因為她弄壞了你的花,所以你才和她動手的,並且就是我送給你的那束花,你是不是因為她弄壞了我送你的那束花所以才和她動手打起來的?“
穆子寒黑眸緊盯著林木清,等待著她的回答。
林木清聽到他說這話感到自己的臉更加熱了,然後辯解道,“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我隻是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罷了”
語罷,林木清起身就欲回房間,卻一把被穆子寒拉了回來,林木清被穆子寒強壓在他強健的身體之下。
“女人,你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啊!”說著就將青筋暴起的健美手指撫摸在林木清的耳垂處,有無意的挑撥著。
林木清慢慢沒有了力氣反抗,她看著自己麵前的男人,快要沉迷其中時,用僅存的理智反抗了起來。不想一個用力,劃傷了穆子寒。
穆子寒明顯被她亂撓一通的動作驚訝道,停下手來摸著發疼的胳膊。
“你還真是一隻調皮的小野貓!明明有身心都對我有反應,為什麽不承認呢!”
正當穆子寒準備更進一步時,林木清確先從沙發上逃離。
“穆子寒你別自作多情了行嗎?”林木清冷靜地說道。
穆子寒兩手一攤,順勢坐到純皮沙發上。
半晌,穆子寒才開口緩緩而說道:“那你倒是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關於你為什麽會和陸青青動手。”
林木清和穆子寒四眼相對,他在等她親口承認。良久,林木清卻是什麽都沒有說,頭也不回的飛快回了房間。她恨自己不爭氣直麵不了自己的感情,她害怕穆子寒像當初的陸常風一樣給她無限美好與可能卻又在最後將她推入萬丈深淵。無力的滑坐在地上。
而另一邊穆子寒也回了房間,房內,穆子寒打開浴室水龍頭,一道道凜冽的冷水瓢潑下來。卻始終衝不淡身上的燥熱。
“該死的。”穆子寒悶聲咒道。他氣急敗壞的一拳打在浴室牆壁上,激起的水花噴濺在他的臉上。
隨著水聲的消失,穆子寒剛剛從浴室出來,健碩的身體隻圍了一條浴巾,充滿了男性氣息。
“該死的。”又是一聲低咒,他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反應,一臉煩躁懊惱。來不及解決眼前的困境時,一聲噴嚏迎來。不出所料的是,穆子寒受涼後感冒了。
他嫌麻煩的走到床前撥通了秘書吳昊天的電話,語氣不耐煩地說道:“給我送藥來。”等不及對方詢問病情時,電話就已經被砸在了桌上。
穆子寒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腦海裏卻滿是林木清剛才享受沉迷的樣子。
林木清被房外的吵鬧驚醒,房外匆忙的腳步聲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迅速整理好身上的衣物。
用力的推開房門,太過焦急的她撞到了秘書吳昊天,看到了他手上拎著的急救箱,問道:“這麽著急,還拿著急救箱是出了什麽事嗎?”
秘書絲毫沒有被她的莽撞唐突驚嚇到,語氣鎮定的說道:“林小姐,穆總生病了,我正準備去給他送藥。”語閉,秘書立即朝著穆子寒房間走去。
林木清見狀也顧不上剛才的羞麵,急忙地跟在吳昊天身後,卻因為步伐太急,扭傷了腳裸,一瘸一拐地緊貼在秘書身後。穆子寒在她的心裏還是占據了緊要位置。
一到門口,林木清就聽見穆子寒憤怒的吼道:“不就是一點小感冒,隨便吃點藥就行了,住院太麻煩了。”秘書站在穆子寒的床邊,弓著身子低著頭。
“穆總,身體要緊啊!剛才電話裏的醫生也說過了,叫你注意休息,最好靜養。”吳昊天語重心長道。
林木清不顧腳上的傷痛,徑直走到穆子寒床邊,拿起了桌上的水杯和藥丸遞給穆子寒。床上的男人對她的突然到來感到了欣喜。
愣過神後從林木清細膩光滑的手上接過,藥丸隨著水的衝刷淌進了他的身體。
“行了,昊天你先回去吧!”穆子寒平靜地說道。當秘書想要再次提醒他需要住院靜養時,林木清使了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說,按照穆子寒的意思先離開。
很快,房間就隻剩下了林木清和穆子寒兩個人。
林木清率先打破僵局,伸手在穆子寒的額頭上摸道:“你額頭這麽燙,肯定發燒了,光吃藥肯定行不通,還是聽吳昊天的勸好好住院休息。”穆子寒注意到了雙腕紅腫的林木清,劍眉微皺“怎麽回事?”
林木清扯出一抹笑,說得無所謂,“剛才走過來的時候不小心崴了。”
正當他想要握住林木清的手腕時,林木清卻以為他想要再次侵犯她準備起身躲避時,卻因紅腫的腳裸重心不穩的跌落在地板上。
顯然穆子寒對她的行為感到心寒,本想借此出氣來嘲笑她的愚笨時卻瞥到了她紅腫了的腳裸,語氣緩和地說道:“下次來見我時不用這歡喜激動。”
說著便將林木清公主抱到了床邊,正當林木清想要辯解時。穆子寒半跪在她麵前,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脫去林木清的鞋子,順手拿起剛才秘書放下的急救箱,認真的尋找著傷藥,躡手躡腳為林木清上藥。
“不準再有下次。”穆子寒滿臉心疼的冷聲道。當他正詫異為什麽林木清沒有回應他時,抬頭卻看到她安靜的睡著了。嘴角滿足的一彎。
處理完後,穆子寒抱著熟睡的林木清回到了房間。仔細的將她的發絲撩至耳後。淺銀的月光下,林木清的雙唇顯得格外鮮紅水潤,穆子寒看得入迷,情不自禁俯下身想要親吻眼前的睡美人。確被突如其來的噴嚏打斷了思緒,但他硬生生的壓了回去,害怕驚到林木清。
輕手輕腳地幫林木清蓋好被子後,房門被悄咪咪的合上了。
第二天,林木清睡眼朦朧的醒來。努力的回想昨晚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間睡覺。幾番思想鬥爭後,大致覺得是昨天包紮的力度太溫柔,舒服的讓自己忍不住的犯困睡著了。來不及細想昨晚自己到底是怎麽回到房間時,看到了舒澤的房間門是敞開著的。
她不放心的下了床,忍著刺痛的腳裸穿上拖鞋來到舒澤房間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