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小歲陽在攢錢
“那你說麽?”
“不說,水渾了就看不到魚了。”
虞落人將案板上灑上麵粉,她開始放鍋燒油。“下周有個珠寶展覽,到現在虞氏集團都沒設計出一件好看的設計,設計師也著急,但是設計出來的產品都被虞碗石給打回去了。菲爾設計師在設計圈也是大人物,她這次代表緣瑟集團來展覽評比。虞氏集團一直是行業的老大,但這個緣瑟集團近些年發展勢頭太猛,這讓虞碗石一直在緊張這次的展覽。我回來的時候他們還在開會,我看這個周末這些設計師都在公司加班,虞碗石繼續去酒吧逍遙自在。”
她用筷子試了試油溫,於是將剛才揉的圓團全放進去。
“每年的珠寶展覽對外說是多方交流,推動該行業變得越好。其實呢都是在攀比,虞氏集團一直靠銷售額領航第一,但是虞氏集團除了線下還有線上。緣瑟集團的線下門店比虞氏集團的門店少了40%,線上隻有官網可以預定。即使這樣,它們的銷售額也在朝著虞氏集團逼近。這公司啊,我看是一匹黑馬。”
“公司的高層不可能不知道這個數據,虞碗石忽然開會估計就是公司的高層逼他了。但是那些人的設計稿,他直接否認,當然也確實設計的一般。但是照著他這樣的急躁,我覺得下周的展覽會打臉的一定會是虞氏集團。”
淩謹言聽著妻子分析的頭頭是道,他問:“從清潔部出去沒?”
“啊,你知道!”虞落人怕丈夫擔心因此並未告訴他自己被貶到清潔部,每天拿著拖把四處拖地。沒想到他全都知道。“對哦,公司有你的人。”
她反著紅薯丸子不敢轉身麵對丈夫。
淩謹言取出漏勺,將她拽到一邊,該而去撈鍋中的紅薯丸子。“自己丈夫,有什麽丟人的。”
虞落人吐舌,“那也不是光彩的曆史嘛,不想讓你知道我在公司做的都是髒活。怕你嫌棄我~”
“啊,你幹嘛捏我。”虞落人躲了一下,她揉揉臉。
“冤
枉我懲罰你,照你這麽說公司的清潔工都是我嫌棄的了?”淩謹言又捏了捏她的了另一邊臉說:“怪不得你喜歡捏歲陽的臉,軟乎乎的,你臉上都沒幾兩肉,沒手感。”
“那你去捏歲陽的,別捏我。”
淩謹言眼神看著她胸口,“但是你該有肉的地方,也不缺。”
“走開,不想看到你。”她把丈夫推出去,淩謹言又進去,“一周沒見了,不願意離開你。”
他拿了跟牙簽紮了一個剛炸好的紅薯丸子,吹涼抵在妻子嘴邊,“張口。”
她張口一下子啃下去,“吼,丸子芯好燙。”
她急忙拿著涼水衝了下口,淩謹言也吃了一個,感覺裏邊確實很燙。於是,他後邊喂妻子都是用手掰開,吹兩邊的去喂。
虞落人被燙一次,她不再炸丸子,而是炸長條,這樣不至於被燙到,還可以分口吃。
淩謹言在一旁,不停的喂她,“那你打算怎麽做?”
“我回來的時候去找過虞高卓了,如果下周他還讓我去清潔部,虞高卓會讓我回去。你也說了,虞高卓這個人,看你可憐,他會幫你。看你比他好,他會恨你。我現在都可憐到去打掃衛生了,他性格肯定會幫的。”
說完,虞落人又去炸丸子,“唉,謹言,你安插去公司的人到底是誰啊?”
淩謹言:“你管他誰呢,你知道有人一直在保護你就行了。”
虞落人知道有一個人在保護她,但是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就好比有人告訴她“我有個秘密,但是不能告訴你一樣憋屈。”
“謹言,你為什麽不說?是不是那個人我認識,或者說他很厲害?”
淩謹言瞎道:“你知道了怕你露餡,還不如不知道。”
閑聊時,想起女兒小金庫的事兒,虞落人問:“破案成功沒?”
淩謹言想起這個就像笑,“還不知道我們女兒竟然有查錢包的習慣,她一天從我錢包中抽走兩百塊,數額少,我根本就不在意。她偷偷去廚
房藏錢,我們都沒留意過,要不是我時刻觀察這她,我還發現不了。”
“噗嗤,歲陽這麽逗麽?她什麽時候開始的?”
“我也不知道,從發現女兒的秘密基地,第二天我全程觀察她,最後晚上的時候看到她坐在我的外套處翻找東西,拿出錢包抽走兩張,又偷偷給我放回去,再跑去廚房藏錢。”
虞落人說:“孩子這麽小就偷錢,攢錢也不知道想幹嘛。找個時間問問?”
“我覺得歲陽就是想攢錢,她想買什麽東西都問我們要了,不是會偷錢買的性格。不問了,問了就意味著我們發現了孩子的小秘密,還當做不知道吧。”
虞落人點頭,“行,那我不問了。”
歲陽是財迷,她這個當媽的還是比較清楚的,之前還能靠著一聲“爹地”十萬元進賬,如今假爹地成真爹地,沒法掙外快了,就開始偷偷摸摸的拿父母的錢存起來。
虞落人想了想又糾結,“但是我還是覺得女兒這樣做不對。”
淩謹言:“那你說怎麽辦?”
“……我也不知道。”對教育孩子上,虞落人小心翼翼,唯恐一個不注意把討人喜愛的小寶貝給養歪了。
丸子已經炸熟,虞落人端著一個不大的盤子出去,“歲陽,在客廳吃還是餐廳吃?”
“我動畫片還沒結束。”
虞落人對丈夫說,“走吧,去客廳。”
外邊,打掃衛生的文姨和柳姨也回來了,看到虞落人的紅薯丸子炸熟,兩人也坐下享用。
“謹言,歲陽馬上就開學了,需要買很多東西,下午我們去買吧。”
淩謹言嗯了一聲,應下妻子的話。
小女娃跪在地毯處趴在茶幾上,自己抱著一盤甜甜的油炸食品吃的歡實。
淩謹言給她遞了根筷子,歲陽胳膊推過去,“爹地,吃油炸食品不用手抓著吃沒靈魂。”
他嫌油,於是去喂女兒。
既然有人喂,自己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