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老公,我告訴你件秘密
柳文成:“我離開你就那幾天時間都受不了了?”
“你離開我一天,我都受不了。”
柳文成側頭看著在肩膀處湊近的妻子,說話時不看著她,眼眸看著被子,她的睫毛彎彎,長度讓他清晰可見。
他伸開胳膊,想摟著鄭怡。
鄭怡的頭抬起,柳文成的胳膊放下,讓她枕著。
接著,他側身,帶著被子,抱著鄭怡將她朝上邊抱了抱,別睡覺的時候往下邊鑽。
擁抱她時,兩人對視,距離不足十厘米。
如此近的距離,再次點燃了兩人內心的火熱種子。
剛才的場景又浮現在兩人的腦海。
鄭怡手放在他的胸膛,呆呆的看著他。
柳文成深呼吸,他壓下欲望,為她調整好姿勢平躺著不看她。
鄭怡不是傻子,她知道兩人之間的情愫。
“老公,我想告訴你個秘密。”
柳文成:“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的秘密是什麽。”
黑暗中,鄭怡問:“那你有秘密麽?”
“……有。”
鄭怡朝他懷中拱了拱,手捂著嘴巴在竊喜。
他也有。
一定關於她。
一對人兒入睡了。
一些事情,兩人閉口不言。
明明,什麽事情都那麽清楚。
醫院,海琳拿著手機看著翌日法國飛上上國的航班。
國際航班本就不多,她聽了柳文成的話,知道他們明天上午離開,那就隻有一班航班。
她讓護士幫她準備了一套衣服,在天霧蒙蒙亮起時,她穿著衣服拖著身子躲避護士和本瓦線人的視線離開了醫院。
酒店早上。
鄭怡在收拾東西。
“老公,我昨天覺得東西都能放下啊。”
柳文成坐在沙發上看著她收拾。
“你東西都放完了?”
“放完了。”
“你化妝品放哪兒?”柳文成指著梳妝鏡處的水精華乳液。
“哦,對,把她們給忘了。”
鄭怡忘性大,她收拾著化妝品放在箱子中,“不對啊老公,這樣我東西更放不下了。”
她不善於
收納。
初次搬家時,鄭怡的東西就到處亂擺。也是,一個大小姐去哪兒身邊都帶的有傭人幫她理生活上的小事,她收拾屋子的次數,屈指可數。
來時,是柳文成打下手幫她收拾好的。
住酒店離開時,是初月幫她收拾的東西。
昨天離開初月家,又是他在幫助鄭怡。
今日,終於輪到她了。
“誒呀,老公,箱子合不住,我的香水都壓碎了。”
柳文成聽她叫老公,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他過去,將妻子擠走,將她的衣服都放在床上,一件件的折疊,握圈放在箱子中。
一個格一個格的放規整。
她的裙子,睡衣,禮物都整齊的放在那裏。
分好區域,在他的手下,這些東西都放了進去。
蓋上蓋子,柳文成上鎖。
他提起箱子,交給鄭怡,“能放下麽?”
鄭怡咂舌,“老公,這箱子肯定隻聽你的話。”
“不說你傻的不會收拾行李。”
鄭怡吐舌,“你就不會給我個麵子嘛。”
收拾好東西的兩人,柳文成重新檢查了一下屋子,拉著箱子離開了。
到了機場,鄭怡說:“老公,這裏好多免稅店呀。”
“一般,下次帶你去個最大的。”
“好呀好呀。”
鄭怡和柳文成去托運行李。
準備進去時,海琳忽然跑過來,“文成。”
她一大早來了機場,就在貴賓托運行李處等待兩人。
她目的明確,上網提前查好了托運行李的地方,又知道柳文成和鄭怡坐的一定是頭等艙,本來乘客就少,她更能找到兩人了。
她看著那個男人,他的胳膊上依偎這一個小女人。
她跑過去,想抱住柳文成。
鄭怡一下子擋在前邊,“你來幹嘛。”
“我你不是來找你的。”
“你找我老公就不行。”
柳文成拍拍衝動的妻子肩膀,牽手將她帶去了一邊,“水兒,別鬧。”
“我就鬧。”她千金小姐脾氣跋扈慣了。
柳文成握著鄭怡的手收緊,提醒她,別生事。
兩人麵
對麵時,柳文成問海琳,“你怎麽從醫院跑出來了?”
“我想來送送你,下次見麵就不知道什麽時候了。”
柳文成看了眼身邊生悶氣的妻子,“你回去吧,我和水兒要檢票了。”
“我想送你離開。”
“我老公不稀罕你送。”
鄭怡拉著柳文成去了檢票口,快速檢票。
海琳看著他離開,眼眶霧氣,直到看不到兩人。
鄭怡走了後,她扭臉看了眼在機場處哭的海琳。
她看著海琳還站在那裏哭,鄭怡心裏也有了淚氣,“她有什麽好哭的嘛,明知道你是我老公了還在破壞我們的感情,壞女人。”
柳文成也扭臉看了她一眼,他摟著老虎脾氣的妻子闊步離開了。
“老公?”
“餓麽?”
鄭怡點頭。
兩人去了休息室,鄭怡問:“你看到她心裏難受麽?”
“你想知道答案?”
鄭怡老實說:“想又怕知道。”
柳文成:“答案不是你怕的那個。”
鄭怡放心了,還記得當時剛見麵時,柳文成看著她發呆,鄭怡心裏悶悶的,仿佛是夏季焐熱的天,讓她不舒服。
但是,她聰明的知道不再繼續提起之前的話。
“水兒,我對你說實話,你別吃醋。”
“你覺得我知道後會吃醋麽?如果會的話,你就別說了,如果不會的話,你就說。”
柳文成:“我和海琳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們以後可能都不會有關係。”
他先把總結說出來,萬一一會兒妻子在機場暴力,警察該抓她了。
鄭怡:“我應該不生氣,你說吧。”
“剛才,你問我看到她哭心理難受麽。心理肯定不好受,不涉及感情上,她被家暴,本身是一件值得同情的事情。不管是同學,還是朋友。任何人被家暴,都是十分可憐的。”
鄭怡:“別說你了老公,我也覺得她怪可憐的。但是,擋不住她是壞女人的事實。不能僅憑兩滴淚,和家暴剝同情就說她是好人。”
“是,吃飯吧。一會兒該登機了。”
鄭怡看著丈夫明明有些話沒說話,他猶豫的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