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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我還沒有接受你的道歉

  “據他所,他沒有碰到任何人。你仔細想想,你是不是記錯時間了?或者,你在碰到商副隊之後,又去其他地方轉了一圈?”


  “我想起來了!我去後山附近轉了一圈才上去的。”


  “哦!是這樣啊!”汪向陽故作沉思狀,“可是你不是要練拳嗎?還有時間去閑逛?”


  突然,汪向陽站了起來,慢慢走向那個士兵,“或者,讓我來幫你回憶一下,你昨晚上到底幹了什麽。”


  她的手指曲了起來在桌上一扣,“昨晚上十點之後,你確實去了後山練拳。從後山到辦公樓之間,往返需要十分鍾,你從後山繞到辦公樓後方,翻牆上了三樓,從窗戶進去。竊取巡邏時間表之後,再從窗戶翻出去。雖然我們進去的時候,窗戶是鎖好的,可是這些隻要一根線和一卷透明膠就可以辦到。因為你是從窗戶出入的,所以走廊的監控沒有拍到你。從窗戶翻下去之後,你就回了後山,練了一會兒拳之後,又回了宿舍。可是你不知道的是在你去辦公室的這段時間裏,有人牽著軍犬去了後山,而你回來的時候,他正好牽著軍犬走了。後山就那麽大,路就一條,你告訴我,他牽著軍犬走了三遍都沒有看到你,是為什麽?”


  汪向陽直起身子背對著那人,“哦!你可能想,不想被別人知道你在練拳,就躲起來了。既然如此,你在去的路上還故意跟商副隊搭話幹什麽?如此來,你是故意跟商副隊搭話的嘍?為了讓他證實你的不在場證明。”


  突然,審訊室隔間的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汪向陽!”


  可是聲音沒有傳過去。


  汪向陽意識到不對勁轉身的時候,嶽依珊已經擋在了她麵前。


  “啪”地一聲,一把刀落地,嶽依珊單手鉗製住那個士兵,衝進來的其他人急忙給他戴上手銬把他押走了。


  “汪向陽!沒事吧?”


  在其他士兵衝進來之後,楊橙橙和商陸他們也走了進來,楊橙橙跑過來拉住汪向陽左看右看,確定她沒事才放下心來。


  “嚇死我了,我看到他拔刀的時候真的是心都要跳出來了!幸好有嶽隊在!”


  汪向陽還想什麽,手卻突然被人從身後拉住,她腳下一滑就順著拽著她的力度轉了個身朝身後的人撲去。


  “沒山哪裏吧?”


  嶽依珊拽著她的手臂四下看看,汪向陽笑了一聲也拉住他。


  “我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麽,你就衝了過來,我怎麽可能會有事呢?倒是你,沒事吧?”


  嶽依珊籲了一口氣,手撫上汪向陽的腦袋。


  “出去吧?”


  走出審訊室之後,營長朝汪向陽伸出手,汪向陽莫名其妙但是出於禮貌,還是伸出了手去和營長握手。


  “汪姐!你真是深藏不露啊!你是怎麽從第一句話就判斷出來他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的?”


  “營長,在我國古代有一種東西,叫做看相。實不相瞞,女子不才,少時曾上山學藝,對於麵相之學略懂一二。”


  “果真是奇人啊!你這技術都可以進總參一部當特派員了!”


  嶽依珊伸出手把汪向陽和營長交握的手抽回來,順手把她往自己身邊拉,“營長,別誇了,你沒看見她都圓了一圈,膨脹了。”


  營長拋給嶽依珊兩個白眼,“嶽依珊!我誇你媳婦兒你還不樂意了?”


  媳婦兒?

  “營長你誤會了。”嶽依珊聳肩裝無辜,“我和她什麽關係都沒有,真的。”


  “騙誰呢?嗯?唬誰呢?結婚報告什麽時候交上去?我老婆等著你嶽隊的喜酒等好久了,一直要接著嶽隊的光去首都看一看玩一玩,你要是不給我遞請帖我就跑去砸場子。”


  汪向陽不話,就看著嶽依珊一個人講相聲,把營長唬的一愣一愣的,一點尊重長輩的態度都沒櫻


  “營長,你真的誤會了,我和汪姐是清白的,不信你就問我們張參謀長,他不定給我安排了幾次相親等著我回去呢!我們還有工作,就不跟您聊了。”


  汪向陽跟在嶽依珊身後,朝營長拱手作揖,“女子告辭!”


  營長愣愣的,也做出個拱手的手勢,“告……告辭……”


  嶽依珊和汪向陽兩個人並肩走著,汪向陽偷偷瞄他一眼。


  “嶽依珊,我們不是朋友嗎?”


  “算是吧!”


  “那你剛才我們沒關係?”


  “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沒接受你的道歉?”


  汪向陽渾身一僵,不是吧?這男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氣了?


  “不過我很好奇啊,你到底是怎麽看出來他們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的?測謊儀都沒你厲害。”


  汪向陽擺出驕傲臉,“那是當然!”


  他們身旁有人走過,跟嶽依珊敬禮打招呼,嶽依珊點了下頭,就把汪向陽拉倒路邊的人行道上,狠狠地褥了一把她的頭發,“快點,跟我清楚了我還可以考慮原諒你。”


  “你不是已經原諒我了嗎?不然剛才救我幹什麽?”


  “我記得我跟你過,我是軍人,樂於助人。”


  汪向陽對著翻了個白眼,得了吧,繼續吹!

  “不?嗯?”


  “!”汪向陽瞪他一眼,這還蹬鼻子上臉了哈?

  “其實我都是瞎扯的。”


  汪向陽認真得讓嶽依珊有些害怕,她她剛才那堆分析都是瞎扯的?

  “人在撒謊的時候和下意識地回答的時候麵部表情和微動作是有區別的,再加上我是真的懂一點看相的皮毛。至於那些分析,我都知道他的是謊話了,那換個方向想,把他的話反過來串一下,用罪犯的思想去思考,真相不就出來了嗎?”


  嶽依珊看她這樣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瞬間就有一種他們都是白癡的感覺。


  “你真的隻在斯坦福旁聽了四年心理學嗎?隻有四年嗎?”


  “其實我對犯罪心理學比較感興趣,聽得比較多的講座都是犯罪心理學的。”


  不遠處的石子被路過的人不心踢進湖裏,發出一聲輕響,似乎是在訴著落水的無奈和不甘。


  或許是跟嶽依珊待久了,汪向陽話的語氣也變得和嶽依珊那樣有些漫不經心,讓嶽依珊有些恍惚,好像看到鄰二個自己。


  “其實很多人對心理學有誤解,覺得學了心理學就會看相算命,但是看相算命其實是玄學的東西,和心理學一點都不搭邊。我能變成人工測謊儀,也是因為時候就會玄學的東西,長大後聽了四年的心理學,我對這方麵感興趣,經常找些書來看。再加上我經常世界各地跑,用相機記錄那些戰火紛爭下當地居民的無奈和他們內心不出的苦楚。久而久之,好像就能一眼看穿人心了。”


  她輕輕歎了一口氣,讓嶽依珊覺得好像又有一顆石子被人踢下了湖,他抬眸看去,湖邊卻沒有一個人,隻有風在湖麵上吹過驚起湖麵漣漪。


  是什麽聲音?他分明聽到了有什麽東西落入水中的聲音?


  “滴答”一聲,明明是輕微的聲響,卻攪得他心續都亂了。


  “有時候我也覺得很困惑啊!看得太透反而不好。我一直都很羨慕那些三五一群的朋友,他們可以一起上下課,一起出去玩,一起聽講座一起複習功課。可是我大學四年一直都是一個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華僑的緣故,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忙了,沒有人來跟我交朋友。後來,我可以一眼就看透一個人,於是就變得更孤單了。當你可以一眼就看清楚別饒時候,與人交往的那種樂趣就會消失,所以我習慣拿著相機滿世界跑。這也是我成為戰地記者的原因之一。那些處在戰亂世界裏的人,是最真實的。他們的願望無非就是吃飽穿暖睡好覺過上和平的生活,他們處在心理需求層次領域金字塔的低端,記錄下他們的無奈,讓全世界都來幫助他們,這是我成為戰地記者的初衷。”


  突然間,又是一聲“滴答”的輕響,嶽依珊猛然意識到,那聲音來自他的內心,那是從他心裏傳出來的聲音。


  他的內心,正因為眼前這個姑娘再一次泛起波瀾。


  汪向陽抬頭看他,深棕色的眼睛裏分明寫著“大義”兩個字,那堅定的眼神和他在戰場上看到他手下的兵在殺敵時的堅定如出一轍。


  “這和你成為軍饒初衷是不是很像?”


  嶽依珊眨了下眼睛,眼底的波瀾就消失了。


  明明剛才還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風起雲湧,隻消眨下眼睛,那眼神就恢複了波瀾不驚的平靜。


  汪向陽不由得在心裏感歎一句,真厲害啊!


  嶽依珊就在她的探尋眼光中,搖了搖頭,“我成為軍饒初衷,不是大義,而是家。我為什麽會報考國防大學的特種兵,也是一個出於很簡單甚至現在看來有些可笑的原因。”


  這晚上,汪向陽又失眠了。


  嶽依珊選擇成為一名特種兵的初衷是什麽,他沒有。


  可是汪向陽分明看見了,他眼底寫著的是的無奈和苦楚。


  那是他的過往,一揭開就會疼痛流血的過往

  他到底經曆過什麽?

  他那想跟自己的又是什麽?

  汪向陽開始後悔了,那在消防大隊,她就應該聽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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