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5章 白蓮花搞事情
“好久不見,我是來接嫂子的。”楊帆望著怔愣中的夢笑道。
夢回過神,拉開了門。嶽依珊頂著一頭殺馬特的發型,厚重的劉海遮住了半邊臉,潔白的臉上畫著濃豔的妝,一身既白又綠,又紅又藍的混搭風,配上戴在臉上的厚重眼鏡,一笑露出的泛黃假牙,要多醜有多醜。
楊帆看著麵前的人,呆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嫂……嫂子?”
“是我。”嶽依珊刻意的壓了聲回道。
“你怎麽把自己打扮成這樣了?”楊帆上下打量著這一身他欣賞不來的混搭風,努力地平複著心裏的震驚。
“怎麽樣?是不是很難認出來?”嶽依珊衝他笑著,露出的泛黃假齙牙,讓楊帆頓打一個寒顫。
“是根本認不出,若你不話,我根本猜不出是你。”楊帆老實回道。
“認不出就好,你帶著夢走安全通道離開,我從酒店正門出去。”嶽依珊。
“不校”楊帆想也不想的拒絕。
“出去後,記得在距酒店一公裏外的公交站台等我。”
“不行,汪少讓我來接你,我不能沒接到人就離開。”楊帆搖頭拒絕,何況圍在酒店門外的記者那麽多,他若敢讓她從正門出去,被記者認出,圍截在那兒受了傷,他這個來接她的人,恐怕不是被開除這麽簡單。
“我有分寸的,你就別擔心了,我化妝這樣,連你這個跟在我身邊一年多的人都沒看出來,他們哪裏會看出。”嶽依珊。
“還是不校”楊帆回絕得幹脆,他是不會讓她去冒險的。
“兩月不見就變得那麽硬氣?”嶽依珊氣道。
“嫂子,不是我非不讓你從正門離開,而是在堵在酒店門口的記者太多了,你是這次緋聞的主角,他們在這一個領域工作了不知多久,明星的掩藏招式他們誰沒見過,就算他們對你不熟悉,可能住上墨菲酒店的,在普通人中根本沒多少,況且,你這一身太過顯眼了,他們稍一動腦,肯定就會知道是你。”楊帆道。
“那好吧!”嶽依珊一聽,瞬間就蔫了。
她不是分不清輕重的人,既然這身打扮沒用,那就去嚇嚇汪先生好了,想來他看到她的表情,定會很驚悚。
最後,夢穿上了嶽依珊的衣服,戴上假發,武裝打扮好,在一群保鏢的護擁下離開了酒店。
堵在酒店門口的記者看到她,大喊道:“她在那兒。”旋即,記者向著夢追去,嶽依珊則在楊帆的帶領下坐上了車。
車中,汪向陽看到一上車就衝他抱來的人,條件反射地往旁邊一讓,嶽依珊撲了空,抬起頭哀怨的看著他控訴。
楊帆在後麵看到,憋笑憋得痛苦。
嶽依珊哼了聲,坐直了身道:“你不愛我了。”
“汪太太這身裝扮著實雷人。”汪向陽打量了下她的裝像,抽搐著嘴角道。
“還不是為了不被記者認出來,這一身,我可是花了一個時才裝扮好的。”嶽依珊扯著身上的衣服,嘟著嘴不滿道。
“把假發假牙取了,看得我瘮的慌。”汪向陽道。
“不取,就要惡心下你,誰叫你讓開的。”嶽依珊。
“…………”汪向陽沉默沒接下話。
他是條件反射,不自覺做出的反應,且主要的原因,還是她這一身太雷人了,他在那一瞬間,根本沒認不出來。
夢被保鏢護著一路奔跑,記者肩扛著攝像機在後麵窮追不舍。
跑了不知多久,夢轉過頭,見記者還在跟著,不禁佩服他們的毅力和耐力,她空著手都累得氣喘籲籲,他們拿著一個攝像機竟還緊緊跟隨,果然不管在哪一行都需得練就一項本領才能混下去。
步子越來越,夢不時的還會轉過頭看上一眼,想著嶽依珊應該走了,這才慢步下來,她實在是跑不動了。
很快記者就將她圍得水泄不通,保鏢圍站在她身邊,為她圈出一塊兒淨地。
“嶽依珊,你與影帝莫笙是什麽關係?你們真的是戀人嗎?你和汪少已經離婚了嗎?”
“據我所知,你與莫笙雖同處一個圈子,但之間沒有什麽交集,你是什麽時候與莫影帝認識的,你真的背叛汪少了嗎?”
“嶽依珊,你與汪少離婚了?還是背叛他了?”
“昨晚是你與莫影帝的戀情公布嗎?”
“你為什麽會和汪少離婚?是因為你發現汪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嗎?”
夢聽著他們越問越過分,臉滿是怒意。
汪少與晚晚姐的感情好著呢!他們哪裏離婚了?這是巴不得他們離婚好賺新聞頭條?腦洞得多大,才會聯想到此。
忍無可忍的夢拉下口罩,回譏道:“我作為一個助理,怎麽不知道汪少和晚晚姐離婚了?還是你們的腦洞太大,整就想著人家離婚,自己婚姻不幸福,就巴不得人家感情也不好是麽?”
眾記者巴巴地看著夢,一時靜得沒一人話。
他們怎麽也沒想到,追了幾公裏的人不是嶽依珊,而是她的助理。
“你這人怎麽話的?什麽叫婚姻不幸福?難道我們的不是事實嗎?”有記者怒道。
夢對他們投來的怒氣視而不見,一張臉冷冷的,沒半點感情。
“誰回了的就是誰,若不是自己的婚姻不幸福,怎麽一直揪著人家離沒離婚事?作為一個記者,不分是非清白,胡亂猜測編排,我都替你們丟臉。”
“你一個助理有什麽資格我們?跟在那種人身邊,想來也是被萬人騎,破壞別人感情的三。”一個剛離婚的女記者憤然罵道。
夢瞪著她,攥緊了拳頭,此時此刻,她很想一個拳頭砸過去。
“瞪我做什麽?我難道還錯了不成。”女記者看她憤怒的樣子,臉上布滿了輕蔑,諷道。
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下人。
挨得女記者較近的保鏢,一個巴掌扇了過去,耳光響亮,震得周圍的人都愣了神,似沒想到保鏢會真動手。
“你既然敢打我,我要告你。”女記者捂著臉頰,不可置信的望著保鏢道。
“打的就是你,嘴巴沒把門的,一張嘴隻會拿來噴糞,半點實事不會。”保鏢道。
“你……我要去告你。”女記者指著保鏢憤怒難當。
“去吧!隻要你有證據。”保鏢無所謂道。
他隻是一個保鏢,她愛怎麽告就怎麽告,但前提是,她能不能告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