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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管得真寬

  艾倫點點頭,是心有餘悸。到底剛剛,生死一線。


  “你繼續搭建你的信號塔吧。秦翌年,你先休息一會兒,我繼續實驗,你們有事就直接叫我。”


  席博士叮囑了一句,對於秦翌年的稱呼還是有所改變,畢竟他們帶過來很多的科研人員,當眾稱呼過一點的話,別人容易起疑,尤其是兩個大男人之間。


  席博士一走,艾倫是一屁股癱坐在地上。不過,卻隔開死去的大蟒蛇一段距離。


  “都已經死了!”秦翌年朝著艾倫丟話,也是朝著他寬慰,不想他再繼續這樣的膽小,蛇死了,就不會動了,自然也就不會再圍著他跑過來咬人了。


  嗯,這個事都不用秦翌年在這裏提醒,他有眼睛,自己會看。隻是,艾倫忽然想到一點,他朝著秦翌年提了一句,也是很驚恐:“你說,我們把這條大蟒給弄死了,待會它的同胞們會不會過來?”


  畢竟這片雨林很大啊,還有一條蜿蜒的河流。如果所有的大蟒蛇都被召集過來,哦對,還有鱷魚,其他鳥獸蟲類啊,這些也要是過來的話他們不就是死翹翹了?知道來亞馬遜,他是第一時間不樂意的。


  麻痹,他是個商人,又不是科學探險家。未知熱帶雨林,很恐怖的好不好,萬一有去無回了呢?


  可是聽席博士說,要救秦翌年也隻有這麽一個方法了。不可能對秦翌年見死不救啊,於是過來,但是現在所想的這些也都是最現實的問題。


  “席博士要是沒點準備,他會把我們帶到這裏來嗎?最多出現就是蛇而已,哪裏有你想的那麽誇張。再說,驅蟲防身的都有,你害怕什麽。”秦翌年掃了艾倫一個白眼,是對他擔憂的無奈。


  倒也不是說是杞人憂天,而是他在這裏危言聳聽,動亂人心。


  他這一生走過來,初建立秦氏到後麵,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一聽席博士說要來熱帶雨林他更是沒有害怕過。凡事天注定,既然有了選擇,那老天一定會給他機會讓他好好過生活,不會這麽早就將他的生命給奪走。


  凡事都不該害怕,你越是不害怕,就越能坦然的麵對,就越不會悲哀。你最開始所擔憂的,便就不會再出現。


  反觀,你越是害怕,這件事就越是有可能出現。


  “媽呀,你剛剛是沒有看到。我本來是想爬樹讓我們的信號變好一點,隻是我沒有想到,那大蛇尾直接從我的麵前掉下來。我再抬頭,大蟒蛇就對著我吐蛇信子。我現在一想我都後怕,搞得我都在懷疑人生啊。”艾倫說話,不但麵容上是愁色,就連聲音都是顫抖著的。


  “那現在它不是死了嗎?晚上你就可以出氣了,前麵它想要吃你,現在你吃它,不是剛好解恨嗎?”秦翌年將掌心雷給收起來,薄唇緩掀,聲音淡淡然。


  解恨?


  艾倫搖頭:“還是算了吧。”他才不要這樣的解恨方式呢。


  剛剛追他那麽恐怖,待會再吃它的肉,那麽是不是就進了他的身體裏和他融為一體啊。那晚上睡覺都會做噩夢?哎呀媽呀,真是想想都驚悚啊。


  “你自我調節一下。信號塔的事情,推遲到明天再搞吧。”秦翌年淡淡的瞥了一眼艾倫,雖然神情很淡,但艾倫的反應他都注意到的。艾倫是因為搞信號塔才會遇上大蟒蛇,他也不是蠻橫的人。


  說完,秦翌年便走了,剩下艾倫一個人,但他看了看不遠處的蟒蛇屍體,還是默默地跟上了秦翌年。


  而我,剛剛到達。倒不是薛啟迪把我給叫醒來的,而是我自己有意識,睜開雙眼看見的。


  車最後停在了一家山區別墅麵前,前麵有大海,後有山,左邊還有向日葵。這樣的風景,的確是好風景,隨手一拍都能定格成美麗的照片。這對於我而言,卻是一種美麗的悲哀,因為風景越是美麗,我所麵臨的就有多麽的痛苦跟殘酷。


  這才是薛啟迪,要用最明顯的對比讓我的心口狠狠一澀,一痛。而薛啟迪這個人,他的快樂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好看嗎?”薛啟迪注意到我的視線,他朝著我低問一句,語氣還算是柔和。


  我知道,薛啟迪這句話問得不是他的真心。他是想用這句話來嘲諷我,好看,也就意味著我接下來會有多麽的痛苦。


  “中看不中用啊。難道這裏是供人欣賞的地方嗎?”我低低地嗤笑一句。


  薛啟迪把這個地方作為實驗基地,就說明他想要利用這些景色作為擺設和抵擋物,這樣,旁人就不會想到這麽美麗的地方是不會出現這種令人驚悚的事情。


  真是心思縝密啊。


  “你若是想欣賞了就欣賞,不想欣賞自然是可以無視的,何必要說這樣煞風景的話。”薛啟迪涼涼懟了我,是不喜歡我所說的這句話。


  不喜歡就不喜歡咯,我壓根也沒有想要讓薛啟迪喜歡我,反正我和他又沒有什麽關係,所做的事情,所說的話都不需要薛啟迪來喜歡。


  我往一邊站,保持著和薛啟迪之間的距離,也是等待著薛啟迪把這景色給欣賞完。接下來我們就好進實驗室。


  “你這個時候一定很想回家,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在思念著他們的同時,他們有沒有思念過你?”


  忽然之間,薛啟迪朝著我開口問了這麽一句話。


  我知道,薛啟迪說這句話完全就是故意的。我知道了就不會去生氣,也就不會自討沒趣。


  “他們思念不思念我,我不知道,但我卻深知一點。無論怎樣,我的事情,他們的事情都牽扯不到你薛啟迪的身上來,你壓根就不用來設想這些。”我沉了沉語氣,又朝著薛啟迪諷了一句:“莫非,薛先生家是住海邊?”


  可不是,管得真寬。


  薛啟迪卻因為我這句話而笑出聲:“你這話倒是說對,我的確有房子在海邊。你想去瞧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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