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你這是什麽意思?
“少爺……”
阿m喊出聲,是一臉的憂色。
“沒事,給我處理一下傷口就行。”薛啟迪擺手,薄唇淡淡。
對他來說,這隻是小傷而已。而還有一點最重要的,就是他覺得這是我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今後一見,便會第一時間想起我,而且,薛啟迪還有病的以為,因為傷害,所以刻骨銘心。
我是不知道薛啟迪這樣有毒的思想,我在薛啟迪走後,扶著牆壁邊緣下床,一下一緩的吃力的走著。
我想打開房門,但是房門卻從外麵被鎖住。
薛啟迪說得多麽冠冕堂皇和愛我,可他這算是什麽愛呢?這是自私的掌控和囚禁!!
我靠著門,呼吸一下一下的沉重。縱使我現在很憤怒我也說不出什麽話來,因為,我所有的壞情緒都沒用,並不能將我帶出這牢籠。
薛啟迪要把我帶離這個地方,那就順應著他吧。這樣的話,在換到另外一個地方時我還能想想辦法逃跑。
……
蘇越開車載著秦翌年到裴家門口停下。
此行,蘇越很是擔憂,“先生……”
“蘇越,我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你想說什麽。可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必須要麵對不是嗎?”
秦翌年話語緩緩,神情淡然,仿佛他是看破所有。
嗯,他也有過這種悲傷的時刻,所以能格外明白他們的心情。而且,前不久艾克的情緒也鬧的很激動,更別說是艾倫的父母了。
“先生,我陪你一塊進去。”蘇越抿了抿唇。
蘇越想著,裴家情緒激動是一點,萬一裴家人做出什麽失控的事情來,他在旁邊,也能拉著一點,避免最壞的結果出現。
但是秦翌年卻否決了他:“我自己進去就行,你就在外麵等著我。如果長時間沒有見我出來,就給我收屍吧。”
對於裴家人來說,這可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他們失去的是自己的親生骨血,是他們精心栽培出來的接班人。
他們的憤怒,那是可想而知。
如果是他的話,他會狠狠的弄死那個人。所以,更別說是裴家的思想了。因他而起,他逃不過的。
而且他也不想逃,因為良心難安。
蘇越一聽,臉色沉重。對於這件事,蘇越也不好說什麽,那是一個父母親失去孩子的悲傷情緒,他難道還能勸慰讓他們別再追究責任嗎?
笑話,這種事情怎麽可能會出現呢。
“先生我還是陪你一塊進去吧。”蘇越這話是說給秦翌年聽的,不管秦翌年同意不同意,他都會陪他。
要打要殺,不管怎樣,在出現最壞結果的時候還能救秦翌年一條命啊。
說著,蘇越就動手去解安全帶。
但是,秦翌年卻先他一步。蘇越的動作和行動,秦翌年不想再說什麽,因為不想再浪費時間。
蘇越的態度擺在這裏,就算他現在可以在厲聲嗬斥下,或者是強烈要求下將蘇越給攔在這裏,但隻要蘇越有那個心。
在他進入裴家後,蘇越還是會進來,所以,何必浪費時間呢?
秦翌年和蘇越先後走進,門口的保安見到他們,沒見過。所以對保安來說,他們是陌生人。
蘇越解釋:“我們是你們少爺裴君易的朋友,被他所托,要將他的重要東西轉交到他父母的手中。”
一般在外,裴家少爺用的是英文名字,卡爾或者是艾倫。
真實姓名,很少人才知。如今蘇越曝出艾倫的真正姓名,在保安的眼中來看,這自然是和他家少爺結實深的人。
所以,秦翌年和蘇越就被保安放行。
蘇越走在秦翌年的後麵,秦翌年攔不住蘇越,但對蘇越隻有一個要求,他說:“待會你就跟在我身後看著就行。”
也就是,不管出現什麽樣的情況,蘇越不能有動作,言語。
蘇越答應了。
畢竟前期秦翌年朝著裴家父母說明艾倫的情況時,他不能插嘴或者是插手,否則的話,將會越來越亂。
“是。”
蘇越應了秦翌年的話,在他的心裏麵想的是前期,並不包括後期。
……
裴家父母坐在客廳沙發上麵,裴父手中拿著一份報紙,裴目戴著老花鏡,正在撥弄著一盆蘭花。
這樣溫馨的場景是秦翌年所沒想到的。
因為他不忍去打擾,也沒想到艾倫的父母親居然都在家中。
即便他不忍打擾,一時間言語也不知道從何而起。但是,裴父最先注意到了他們。
一見陌生人來到家裏,手中的報紙放下,當即就警惕起來:“你們是?”
被注意,也就沒有辦法再避及。
是啊,坦白認錯,告知他們艾倫的消息,這才是他們此行的目的。
“秦翌年?”
裴父的話音不到片刻,他又忽然意識察覺,眼前的人不就是H市的商業霸主秦翌年嗎?
隻是,他們從未和秦翌年有過商業上的往來……
“是的伯父,我就是秦翌年。”秦翌年抿了抿唇,然後朝著裴父點頭出聲。
“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秦總此行過來的目的是什麽?”裴父審視著秦翌年,朝著秦翌年直接甩話。
艾倫的死,這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結果,也是最悲痛的。但是,這一切都已經成為事實,誰也無法逃避。
艾倫的死,也不可能隱瞞一輩子。
艾倫無恙地跟著他離開,如今沒能回來,他自然是有責任將他的消息給帶回,也有責任承擔所有的過錯。
“是……”秦翌年喉嚨一梗,話語所過,卻終究是沒有辦法直接出口。
撲通——
秦翌年直接朝著他們跪了下來。
這個動作很突然,不禁驚了裴父,也驚了在旁邊擺弄蘭花的裴母。
“秦總,你這是什麽意思?”
裴父擰著眉,很是不解。
要知道,無功不受祿,更被說是秦翌年忽然朝著他下跪了。
“伯父,是我的錯,為了確保我的安全,艾倫跟著我去德國再轉到亞馬遜熱帶雨林……”
從秦翌年這話一出口時,裴父的呼吸都急沉。
他心中已有預想,但害怕聽到秦翌年說結果。而裴母,更是直接站起來,眼神直勾勾地望著秦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