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7章 地上有蛻皮
許雲天沒有出現在易聖菲母親麵前,而是出現在她的附近大約十多米遠地方,目的是不讓她發現,好突然控製住她。
戴上墨鏡,按鏡框,拉近焦距,放大,許雲天看到易聖菲的母親了。
易聖菲的母親坐在雞圈裏麵,她抓住一隻雞正在吸食雞血,那隻雞發出恐懼的慘叫聲,掙紮幾下就不動了。
地麵上有十多隻雞,已經被她吸食雞血,幹癟隻剩下雞架子了,那樣子十分恐怖。
她的皮膚更白了,有點半透明了,裏麵的蟲卵依稀可見。
“我去!再有半個小時,易聖菲母親軀體裏麵的蟲卵恐怕就要孵化了!”許雲天吃驚地道。
蟲卵一但孵化,那那些蟲子立即開始啃食易聖菲母親的血肉,最多幾分鍾,易聖菲的母親就會變成一具空殼。
因此此刻是迫在眉睫了,許雲天不能耽擱時間了,必須馬上製住易聖菲的母親,然後殺死隱藏在她腦袋裏麵的那條蟲子。
許雲天化成一道殘影,他瞬間出現在易聖菲母親的背後,一揮手,使出空間禁錮異能,把她禁錮住了。
易聖菲的母親感覺到許雲天了,她立即嚎叫起來,撞擊著空間,想撞破空間逃走。
可是她的力量不足以撞破空間,撞擊空間發出砰砰的聲音,她隨即展開嘴巴,噴出青色粘液,想腐蝕空間。
空間發出嘶嘶的聲音,青色粘液竟然把空間腐蝕出一個洞來,這讓許雲天十分震驚。
“我去!這蟲子的粘液竟然能夠腐蝕空間!太可怕了!”許雲天驚呼道。
許雲天到了易聖菲母親身邊,手指在她身上點了十幾下,才封住她的脈。
因為她太肥胖了,加上有蟲卵,她的經脈發生變動了,許雲天在透視情況下,才封住她的脈的。
封住了易聖菲母親的脈之後,許雲天撤掉了空間禁錮,他透視看清楚了易聖菲母親腦袋裏麵的那個蟲子。
那蟲子不大,大約拇指大小,渾身雪白,就像一條蠶蛹。
許雲天拿出一根細銀針,一揮手,銀針紮在易聖菲母親的腦袋上,那針紮在蟲子身上了。
那蟲子立即掙紮起來,許雲天馬上拔出銀針,那蟲子灌注靈氣,驅趕那蟲子。
蟲子被靈氣驅趕快速地朝著其他地方爬行,可是四周都是許雲天靈氣阻擋,隻留給一條通往鼻子的路線。
那蟲子沒辦法,隻好朝著鼻子路線爬行,片刻之中,從易聖菲鼻孔裏麵爬了出來。
蟲子掉落地上,許雲天一腳踩在蟲子身上,啪的一聲,蟲子被踩成肉泥。
接著許雲天拿出刀子,在易聖菲母親肚子上隔開一個小口子,手掌按在她的頭頂上,灌注靈氣。
許雲天用靈氣把那些蟲卵驅趕到肚子的豁口,片刻之後,蟲卵從肚子豁口流了出來。
那些蟲卵都在血液之中,許雲天把所有蟲卵都驅出易聖菲母親的血液之中,她失去了大約一半的血液。
此刻易聖菲來了,她看到母親肚子被劃開個口子,急忙道:“許雲天,我母親怎麽樣了?”
“蟲卵總算全部驅趕出來了!接下來複原你母親被吃掉的腦髓了,她就恢複正常了。”許雲天對著易聖菲道。
許雲天手掌按在易聖菲母親的腦袋上,那地方就是被蟲子吃掉腦髓地方,隨著一道光一閃,複原了易聖菲母親的腦髓。
“好了!你母親的腦髓複原了!”許雲天微笑地道。
“哦!我母親為何還是昏迷的呢?而且她臉色這麽蒼白!”易聖菲望著母親皺眉道。
“你母親失去了一半的血液,現在帶回醫院,馬上輸血,一個小時後,她就會醒過來的。”許雲天望著易聖菲微笑地道。
接著許雲天手掌心釋放火焰,燒掉那些蟲卵,連同那蟲子屍體一起燒掉了。
隨後許雲天和易聖菲把易聖菲的母親送到精神病醫院病房,讓醫生給她輸血,許雲天拿出長青霜給易聖菲的父親治療青色粘液的灼傷。
許雲天發現青色粘液比濃硫酸腐蝕力還強,這讓他十分驚訝,此刻一名醫生喊道:“這是什麽!”
那是易聖菲母親病房醫生的喊聲,許雲天急忙到了病房,望著那醫生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你看地上是什麽東西?”那醫生指著牆角道。
許雲天看到牆角邊是白色的蟲子形狀東西,他彎腰撿起那東西,發現是蟲子退下的皮。
“咦!這蟲子竟然蛻皮了!”許雲天吃驚地道。
突然許雲天眼睛瞪大了,驚呼道:“不好!我疏忽大意了!”
“怎麽了?”易聖菲的父親望著許雲天不解道。
“從蟲子的蛻皮,能夠斷定這蟲子再生能力很強,它極可能沒死!我必須去養雞場看看!”許雲天說完就消失不見了。
片刻之後許雲天到了養雞場,他迅速到了踩死蟲子的地方,雖然那些蟲卵燒成灰燼了,但是許雲天發現地麵上竟然有蛻皮。
“我去!蛻皮!看來那蟲子沒死啊!”許雲天驚呼道。
他很快發現隔壁的雞圈死了幾十隻雞,全部都是被吸幹了雞血,那些雞的脖子上全部都有一個小洞。
“哇靠!難道這蟲子蛻皮後,進階變成能夠飛的蛾子了?”許雲天吃驚地道。
如果那蟲子變成了蛾子,那危害就很大了,能夠飛行,那很難抓住它了。
“既然它是寄生蟲,那肯定會尋找寄生體的!”許雲天斷定道。
最方便的寄生體肯定就是養雞場的工人或者老板了,許雲天馬上去尋找養雞場的老板,他來到了養雞場辦公室。
辦公室門是打開的,裏麵沒人,許雲天釋放神識,他感知養雞場的人在什麽地方。
很快許雲天感知到養雞場的西麵有六個人,驚訝道:“西麵怎麽有六個人呢?”
養雞場的西麵是糞窖,是存儲雞糞的,因此那地方散發一股臭味。
許雲天到了西麵,看到糞窖裏麵有六個人,皺眉道:“呃!這些人都到糞窖去做什麽?”
“養雞場的老板在嗎?”許雲天對著糞窖喊道。
一連喊了幾聲都沒有人回應,許雲天覺得不對勁了,他快速到了糞窖口。
看到糞窖口的一名工人臉色慘白,脖子上有一個小洞,渾身被青色的絲線捆綁了。
“呃!這是怎麽回事?”許雲天吃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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