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忽遠忽近
餘弦琉璃色的眼中閃著興奮,精致的手術刀滑過井曦的胸前,刀尖挑起她的肩帶,輕輕一劃就開了。
浴室裏升起淡淡的薄霧,井曦的酮體掩映在薄霧間,繚繞的薄霧給人一種夢幻琉璃的感覺。
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膚勾著餘弦沸騰的血液,他整個人都沸騰了起來,想要看的更多。
井曦就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動都動不了。
她絕望的閉上眼睛。
餘弦惡趣味的將花灑澆在井曦的頭頂上,聲音蠱惑,“我的寵物,怎麽不睜開眼睛,是害怕了?”
那聲音越是蠱惑誘人,井曦越是害怕,整個人的都在瑟瑟發抖,寒意從腳底四通八達。
全身的血液都被凍結,就連浴缸裏的水也變冷了。
蟋蟋索索,另外一個肩帶也被餘弦劃開。
內衣並沒有掉下去,它被井曦的手肘夾著。
井曦心底滑過一絲慶幸,隻是這慶幸還沒有幾分鍾,餘弦的手就朝著她伸過來。
“這內衣真麻煩。”餘弦的手術刀朝井曦的胸前勾去。
井曦額頭冒著冷汗,麵容蒼白的咬著嘴唇,“餘弦,能給我留點自尊嗎?”
“自尊。”餘弦似乎聽到了什麽可笑的笑話,“案板上的鯰魚也有自尊?”
餘弦直接放下了手術刀,大手朝井曦的胸前伸去。
絕望溢出胸口,她真的在這裏被……
鏡頭回轉到公園門口。
商景深轉身看向柳卿,“你想多了。”
“是你讓我來陪你找的,現在還沒找到,你就回去?”柳卿回他。
“答案很明顯。”商景深說。
“所以你認定了井曦現在和前男友在一起?”
商景深走到柳卿身邊,正在他想說話時,馬浩朝他們走了過來,“找到井曦了嗎?”
柳卿和商景深相視一眼。
柳卿說:“沒有。”
“哦。”馬浩低著頭,失望離開。
“煙霧彈。”柳卿看著離開的馬浩,頗有幾分欲蓋彌彰的感覺。
“嗯。”商景深說:“確實有點可疑。”但商景深指得可疑是這個味道。
“我們去別墅看看。”馬浩的背影已經消失在夜色中,柳卿很想知道井曦是不是真的在別墅裏。
原因無它,隻因為蘇薔薇能夠忙他們找到Even,而井曦是她的閨蜜,如果井曦丟了,蘇薔薇絕對不會幫他們。
這是他們開拓賽車市場的第一步,如果有Even的幫忙肯定事半功倍。
話落間兩個人走到別墅門口。
“馬浩似乎和偷寵物的那個男人有關係。”商景深不悅的皺起眉,這邊的味道比剛剛的公園裏還要濃鬱。
“我們進去看看。”柳卿說。
商景深指了指門鎖,示意它已經被鎖上了。
“我們去找找看有沒有其他地方能進去。”
柳卿指著複式別墅的側麵的那顆矮樹,“或許我們想辦法從那裏進去。”
商景深走到矮樹旁邊。
這是一棵木棉樹,春天的時候粉色木棉花開的很漂亮,但是現在已經變成了簇簇綠葉。
商景深順著木棉樹朝上看,1樓的落地窗可以看了,裏麵所有的陳列。
2樓的位置則是被空調箱擋住了,在往上看3樓。
3樓正對著商景深的地方是浴室。
浴室的欄杆上掛著白色的條格衣服,看到衣服商景深瞳孔一縮。
他踩著木棉花的樹幹,一個翻身跳進了複式別墅裏的草坪上。
“景深,你怎麽跳進去了?”柳卿緊張的問。
“去叫警察。”商景深撿起花園拐角處的修剪小花園的長剪刀,對著別墅的落地窗就開始砸。
“景深,你怎麽了?出了什麽事?”柳卿看這情況有些不對,他邊打警局的電話邊問商景深。
商景深沒有理會柳卿,黑著臉砸落地窗。
砸了幾次,落地窗一點裂痕都沒有。
商景深臉色越來越黑,他對著別墅上麵喊道:“井曦,井曦。”
樓上。
正準備解開井曦內衣的餘弦皺眉。
真是打擾了他的好興致。
“樓下的是你男人?”餘弦問。
井曦苦澀一笑,“是的話,你會停下嗎?”
“不會。”餘弦笑著將她的裙子用手術刀劃開,“這似乎變得更有意思,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男人看到你在我懷裏會是什麽樣的場景。”
“波瀾不驚。”井曦無力說,沒有任何力氣的她任由餘弦擺布。
井曦她已經猜到了商景深的表情,因為他們兩個除了那一紙婚約,真的沒有感情存在。
她所有的衣服被餘弦脫掉,隻穿了一個黑色的內褲,和快要掉還沒掉粉色的胸衣。
井曦唯一的那一點力氣被她夾著內衣
,生怕內衣掉下去。
現在的井曦羞恥的想死,不是因為商景深的到來,而且因為折磨她的那個人是她最愛的男人。
“嗬。”餘弦解開襯衣的紐扣,“那也挺好,我的寵物隻能是我的!”
“你要幹什麽!”井曦臉色更加蒼白,她想要逃離卻動都不能動,“餘弦我求求你,求求你真的不要這樣。”
井曦雙眼泛紅,貝齒用力咬著舌頭,希望自己的身體能使上一些力氣。
血腥味兒彌漫在口腔中,猩紅的雙眼泛著恨意。
餘弦看到井曦骨子裏的血更加沸騰。
他大拇指輕撚著薄唇,眉眼露出一抹邪佞,“看到你露出像小獸一樣楚楚可憐的表情,我更興奮。”
“小曦兒。”他叫的酥聲媚語,“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把你做成標本了。”
井曦死死的閉上眼睛,耳邊傳來商景深的喊叫聲。
那聲音一直盤旋在耳邊,離得很近,又離得很遠。
近的就在樓下,遠的像是在天邊。
他就算是站在樓下也上不來。
餘弦的上衣已經脫掉了,他輕扣著皮帶,劃開拉鎖。
井曦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這不是她認識的餘弦。
自從上次看到餘弦出軌,她每次遇到餘弦都很冷漠。
冷漠的用腳踢她,冷漠的說將她做成標本,還有現在這種變態的想法。
他的腳邁進浴缸,井曦能感受到浴缸裏的水流出去。
他整個人坐在水裏,在井曦沒有任何察覺的時候將針管紮在井曦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