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物盡其用

  井曦氣得渾身發抖,但又無可奈何。


  她想解釋,可商景深連給她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她低著頭,眼底嗤著淚花,“既然你不想聽我說,那就離婚吧。”


  井曦不想要這種離婚,這樣的離婚就像是她出軌了一樣。


  走到浴室門口的商景深停下腳步,忽得轉身拉住井曦的胳膊。


  井曦身子向前踉蹌一步,若不是腳步快速的跟了兩步,差點就倒在地上。


  “商景深你拉我幹什麽!”她皺著眉看他。


  “活靈活現!”商景深一下將她推到浴室裏。


  井曦身子撞在牆壁上,又整個人倒在地板上。


  正當她要說話時,商景深將花灑上的水淋在井曦身上。


  “離婚?離婚讓你和他雙宿雙飛是嗎?井曦你如意算盤打的真好!”


  商景深臉色更加陰沉,手中揮舞著花灑,似是要用水量將井曦衝洗幹淨。


  冰冷的水打在井曦身上,她冷顫顫的將自己整個人蜷縮起來。


  她將腦袋埋進雙膝中,任由商景深用水淋她。


  商景深見她這樣逆來順受

  ,心中的怒火更旺。


  他將花灑丟到一邊,大手攥住井曦的穿的西裝外套,將她整個人拉起來。


  “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會和你離婚?”


  井曦垂下頭,“你已經

  認定了不是嗎?”


  商景深睥睨著她,“人都有利用價值。”


  “你要幹什麽!”井曦警惕的後退。


  “物盡其用!”商景深鬆開她……


  另一邊,餘弦被人帶到了警局,他整個人都是蒙的狀態。


  那間房子是他用來養病的,為什麽井曦會出現在那裏?

  又為什麽商景深會出現在那裏?


  還有,他的浴室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水,為什麽地上是井曦破碎的衣服。


  迷糊中他好像看到了商景深將衣服披在井曦身上。


  他雙手攥住頭發,整個人都很頹廢。


  忽然,他心裏咯噔了一下。


  餘弦想到了另外一個人,另外一個血腥暴力型人格。


  難道他做了什麽對不起井曦的事情。


  餘弦雙眼通紅,正當他還在陷入自責的時候,警察從外麵走進來。


  “餘先生,我們現在懷疑你綁架、強女幹,甚至虐殺國家保護動物,希望您能夠將這些事情說清楚,爭取寬大處理。”


  餘弦聽到警察的話更懵了。


  綁架?


  強女幹?

  虐殺國家保護動物?


  不,他連螞蟻都不敢踩死一隻又怎麽會虐殺小動物?


  “警察先生。”餘弦緊張的抓住警察的手,“你一定是搞錯了,這裏一定有什麽誤會。”


  警察將在別墅拍的照片推到餘弦前麵,“證據確鑿。”


  第一張是餘弦二樓的照片,裏麵有很多泡在福爾馬林玻璃罐中的動物。


  第二張是井曦淩亂的衣服照片,還有湖水和泥巴弄髒的床,那淩亂的床確實像是發生了什麽。


  餘弦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無話可說……


  鏡頭回轉。


  商景深離開了房間,井曦在浴室裏坐了很久。


  直到褚秘書將井曦身上濕掉的西裝拿走,她才回過神來。


  井曦說:“他應該不會再讓我拍戲了。”


  褚秘書手停頓,想到商總說的話,她隱晦的說:“商總說你的訓練可以不參加了,先陪商總參加一個晚宴。”


  “哦,鴻門宴吧。”井曦輕飄飄的說。


  “額。”褚秘書沒想到井曦那麽直白地說出來,她尷尬的解釋,“其實也沒你想的那麽誇張,就是今天晚上陪幾個客人吃飯


  。”


  “隻是陪客人吃飯?”井曦低著頭,看著浴室的地板,“我明白物盡其用的道理,他今晚想讓我陪誰?”


  褚秘書嚇得額間冒汗,她沒想到井曦這麽聰明!


  “你去告訴他,如果離婚我就去,如果不離我就不去!”井曦淡淡的說。


  她讓商景深失了麵子,離婚是應該的。


  隻是井曦心裏有點堵的慌。


  褚秘書應了一聲,將話傳給商景深。


  商景深同意了,呆滯的井曦很快被一般化妝師圍起來。


  整理頭發、化妝、換衣服整整忙碌了一天。


  傍晚,井曦站在亞丁的酒吧門口。


  她穿的很少,到大腿一半的超短裙上麵是肉色鏤空的蕾絲抹胸上衣。


  說實話還不如一塊遮羞布,因為除了胸前的那兩個點,其他地方都可以看到。


  褚秘書說商景深在668包廂等她,隻要她進去了幫商景深拿下新劇本的女一,她就可以離婚。


  前有商景深後有餘弦,井曦很累,如果隻是陪酒就能解決掉商景深,那她回去做。


  井曦壯著膽子走到668包廂門口,手心緊張的冒出了汗漬。


  她深呼了一口氣走進去。


  包廂裏很熱鬧,還有人唱著歌。


  因為井曦的進去,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包廂裏閃爍著彩色的燈光,商景深和幾個男人坐在沙發似乎正在談論什麽。


  井曦站的有些突兀,她看向商景深卻發現男人根本就不看她。


  “呦,小姑娘你來幹什麽?”拿著話筒的男人朝井曦走過去。


  有些猥瑣的聲音讓井曦低頭打顫,似乎知道會發生什麽,可她無力反駁。


  這裏的每一個人她都得罪不起。


  她不是薔薇沒有顯赫的家世,沒有高高在上的父母,更沒有任何的錢和權利。


  一個最底層的螻蟻,有什麽資格談反駁兩個字。


  “呦嗬,小姑娘還挺害羞。”拿著話筒的男人走向井曦,有些粗糲的大手朝井曦伸過去,“來都來了,今晚陪我,爺給你五萬怎麽樣。”


  井曦想躲開,可商景深的眼睛像是眼鏡蛇的眼睛一樣,死死的盯著她。讓她無法動彈半分。


  男人的鹹豬手落在她的肩膀上,井曦隻覺得渾身冰涼。


  那溫熱又黏膩的觸感,讓她心中作惡。


  他的手直接讓她想到了餘弦在別墅裏對她做的事情。


  情緒告訴她應該將他的手打下去,可理智又在說井曦別動,隻要經過今天晚上商景深就可以更離婚。


  你可以甩掉這個包袱帶著井修離開這裏。


  滑膩膩的手摸著井曦的鎖骨,順著鎖骨朝胸部伸入。


  隻聽“砰”的一聲。


  男人被商景深一腳踹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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