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不覺得惡心嗎?
會撒嬌的女人有好命,看到秦如音可憐兮兮的樣子,井曦也不忍心將秦如音趕走。
“孩子放下,你走!”商景深冷冷的。
井曦愣住,他真的將秦如音趕下車了?
秦如音依依不舍的將井修遞給井曦,“幫我照顧好他。”
“會的。”井曦回。
秦如音的話讓井曦很不舒服,這話說的就好像井曦是外人一樣。
秦如音下了車,井曦將井修抱在懷裏。
井修耷拉著眼睛,看著都快要睡著了。
井曦拍了拍井修,車子猛得提速,她差點將井修摔出去。
“商景深你想死別拉我們倆行嗎?”
商景深猛得停下車子,“又細又滑?”
井曦有些懵,“你說什麽呢?”
商景深身子逼近井曦,“你到底還有什麽瞞著我!”
“你到底再說什麽!”井曦皺著眉。
“井曦你在跟我裝傻?”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井曦有些無語,她還不如被肖玉梁綁了,至少她能抓住肖玉梁的軟肋。
“下車!”
“額?”
“我說下車?你聽不見?”商景深幽幽的看著她。
他的手壓在副駕駛座邊上,順手將車門打開。
“我不下!”開玩笑嗎?這裏是半山腰,她連這是哪裏都不知道,下了車去哪?
秦如音和江雨霏下車可以坐警車走,現在連警車都沒有了,她下車要是在遇到壞人怎麽辦!
“井曦!”商景深陰沉著臉喊她。
井曦莫名的膽寒,她顫巍巍的說:“你老是喊我幹嘛?有事說事,你喊我,我又不知道你要說什麽!”
商景深一口氣窩在心裏,想說卻卡在喉嚨裏。
他生氣的關上副駕駛門,開帶著井曦和井修離開。
商景深帶著井曦到了一間小別墅。
褚秘書站在門口,看到井曦趕緊迎了上去。
“井曦你沒事吧?”
井曦噓聲,示意她井修已經睡著了。
褚秘書看了一眼商景深,又對著井曦說:“孩子還給我,你先去洗澡”
褚秘書看著商景深上樓的背影,小聲的對井曦說:“小心點,商總生氣了。”
井曦應了一聲,心裏又跟著吐槽商景深哪一天不生氣。
照這樣下去商景深早晚把自己氣死。
褚秘書帶著井曦進了客房洗澡,商景深則是去了書房。
井曦洗完澡出來和褚秘書借了手機給林語打了電話,告訴她今天不回去住了。
打完電話緊急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是淩晨2點了。
她腦子忽然一閃,剛剛她們出了事應該是去警局才對,她直接來了這裏,警察都沒有詢問她情況,這樣也行嗎?
井曦身上裹著浴巾,她看一下自己丟在沙發上的衣服,想了想又批了一件浴巾在身上。
她這個樣子也不敢去找商景深,隻好去找褚秘書。
她記得褚秘書就睡在她的隔壁。
井曦剛走出門,迎麵就撞上了商景深。
他一身黑素色睡衣隨意的挽著,頭發濕漉漉的,像是剛洗完澡。
井曦下意識的縮了縮浴巾,“有事嗎?”
“路過。”商景深冷冷的說。
“哦。”井曦說完,朝著褚秘書的房間走過去。
“去哪?”
井曦身子一僵,大晚上穿的這麽少。和商景深說話總覺得沒有安全感。
“去褚秘書那裏。”
她回。
“找她有事?”
井曦頂著壓力說:“想問問今天晚上的事情。”
“明天。”
“額?”井曦不解。
商景深又道:“明天下午去。”
“那可以嗎?”井曦問。
商景深沒回她,而是走進了井曦的房間。
“你進去幹什麽?”井曦問。
“睡覺。”商景深說。
“你不是有房間嗎?”
“這裏是我家。”商景深揚眉,“我當然是想睡哪裏就睡哪裏。”
井曦:“……”
說好的路過呢?
她看他不僅是路過,還是順便睡覺。
沉默了幾秒。井曦走進房間看著商景深說:“我想和你談談。”
商景深解睡衣的動作停下,他轉過身子,敞胸露懷
。
“談什麽。”
井曦別開眼不去看他,“你和秦如音的事情。”
“難道不是你和餘弦的事情?”商景深反問她。
“也行。”井曦說。
“哦。”商景深半靠在床頭,拿起床邊的書,“說說看,你們兩個什麽時候做的。”
他很平靜,問的更是如家常便飯般容易。
“你再說什麽?”井曦皺著眉。
她今天是要和他談離婚的事情,他說的為什麽她不明白。
“非要我點明白?”商景深合上書,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什麽意思?”井曦問。
商景深將書放到一邊,站起身朝井曦走過去。
他一把扣住井曦腰,單手劃過她的臉頰,“井曦,你真的惹怒到我了。”
貼近的臉讓井曦心髒砰砰砰直跳。
她並沒有感覺到生氣,可他現在的眼神很可怕。
他的眼睛就像是草原狼般凶猛,在她的眼睛裏四處亂撞。
“井曦,我跟你不止說過一次,別讓其他人碰我的東西,你忘了你是怎麽回答我的?
”
“我沒忘記。”井曦回他。
“上上一次和投資商聊劇本,上次和餘弦在浴室裏,這次又在山上當著我麵的約。
井曦你可真是好樣的!”
商景深的聲音越來越冷,臉上神色越來越陰沉。
那雙眼睛就好像幽閉封暗的黑洞,能夠將人的靈魂吞噬掉。
“我沒有。”井曦踉蹌著後退。
“沒有?”商景深輕嗬一聲,“那餘弦怎麽知道你的皮膚又細又滑?”
井曦臉色一白,她想到那天和餘弦在別墅時的場景,瞬間變得毫無血色,“那你現在和我說是和我離婚?”
那天的事情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忘,不會忘記冰冷鋒利的刀子劃過臉頰,更不會忘記餘弦那恐怖的聲音。
“你想的太美了。”商景深將睡衣係上,“不會離婚,你對我還有利用價值,而且我來這裏隻是為了和井修睡覺,別再讓我提醒你,也別再問我這麽幼稚的問題!”
“我和餘弦什麽都沒有發生。”井曦低著頭,含著淚光。
“井曦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解釋?不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