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屍毒入體

  秦鬆林嚇得尿了褲子，一灘腥臊的液體出現在他的兩腿中間。


  他手底下那幫人麵麵相覷，巴不得撒腿就跑。


  “你們作為秦鬆林的狗，難道就脫得了幹係嗎！”


  陸然大吼一聲，把這群人膽子都嚇破了。


  李光明和牛德順手底下的人死死地堵住豬場門口，秦鬆林手底下的人活脫脫成了甕中之鱉。


  這群烏合之眾，如今隻有跪地求饒的份。


  陸然放開有氣無力的秦鬆林，走向那三個膝蓋被他踹碎的男人。


  “你們的嘴巴裏整天嚼的都是屎嗎！”


  “這麽臭的嘴巴，我看也就沒有必要再要了吧！”


  陸然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刺進了三人的天突穴。


  三個人捏著喉嚨，臉色烏青，很快就再也不能發出一點聲音。


  他們徹徹底底成了啞巴。


  餘下的男人們，頭貼在地上，魂早已經嚇掉了。


  “我暫時饒了你們的狗命。”


  “等我媽的墳建起來之後，你們要到她的墳前跪上七天來贖罪。”


  “都滾回去，從今以後，再敢為非作歹我饒不了你們！”


  男人們千恩萬謝、屁滾尿流地逃走了。


  李光明令人把秦鬆林和秦大雙綁了，請示陸然道：“陸神醫，這對父子怎麽處置？”


  “把他們帶到墳地。”


  陸然把李鳳英混合著泥土的骨灰裝進骨灰盒裏，一臉凝重地來到了村外的墳地。


  “陸神醫，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


  奄奄一息的秦鬆林還在求饒，渴望能夠抓住一線生機。


  “我隻欠了秦大雙兩萬塊錢，可他呢，從兩萬漲到二十萬，現在是一百萬！”


  “而你呢，逼迫我去吃我媽的骨灰，這是畜生都不忍心做的事情！”


  “你們何時饒過我和我媽！”


  陸然的質問讓秦鬆林啞口無言，他的腦袋像霜打的茄子，徹底蔫吧了。


  秦大雙一個勁地朝陸然磕頭，一道道鮮血流過他的臉。


  “我記得，你媽的墳是這座吧。”


  陸然指著身後那座才翻新過沒多久的墳。


  “是……”


  秦鬆林戰戰兢兢地說道。


  “那一年的除夕，我媽拿著家裏僅剩下的十塊錢去你們家買豬肉，被老太婆趕了出來，還往她的身上潑了一盆滾燙的開水。”


  “從此，我媽左胳膊上就有了一塊永遠也去不掉的燙傷。”


  “我還記得，小時候每次從你們家門口經過，老太婆總會帶著秦大雙對著我吐唾沫。”


  “這些年關於我媽的流言蜚語，十有八九都是老太婆造出來的！”


  陸然把秦鬆林父子推到墳頭上，冷笑道：“今天我就遂了你們的心願！”


  一陣大機器的轟鳴聲由遠及近。


  看到那台挖掘機時，秦鬆林父子麵如土色。


  很快，秦鬆林母親的骨灰盒被挖出。


  陸然在骨灰盒旁邊放了一個綠色的小瓶子。


  “你們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把老太婆的骨灰吃了。第二，喝掉瓶子裏的百草枯。”


  父子倆汗如雨下，見求饒已經沒有任何用，隻得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生還是死，你們自己選。”


  秦鬆林擦幹了眼淚，似乎是看明白什麽事情一樣。


  他從骨灰盒裏抓起一把骨灰，狼吞虎咽地就往嘴巴裏塞。


  於他而言，老太婆的骨灰能讓他活下去，已經是她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價值。


  秦大雙見狀，忙爬過去將秦鬆林擠到一旁，嘴巴埋在了骨灰裏。


  父子倆你爭我搶，將一盒骨灰吃了個幹淨。


  陸然閉上了眼睛，李光明命挖掘機將老太婆的墳頭徹底推平。


  秦鬆林父子不約而同地慘叫了起來，捂著肚子打滾，像是有成千上萬條蟲子啃食著他們的五髒六腑一樣。


  很快，他們的臉色變得烏黑，嘴唇成了鐵青色，身體僵硬得如同一塊木頭。


  陸然將手指搭在他們的脈搏上，腦海裏出現了一行信息：屍毒侵入經脈，七日之內將暴斃而亡，唯有還陽丹可救。


  他笑了笑，揚長而去。


  惡貫滿盈的秦鬆林父子，死亡才是他們最好的下場。


  “陸神醫，老爺臨時有事要召我回去，恕難以奉陪。”


  李光明向陸然打了個揖，滿臉歉意地說道。


  “沒關係的李管家，你先回去忙你們江家的事情，這裏還有牛老板。”


  見陸然提起自己，牛德順受寵若驚，忙表態道：“李管家您請放心，在雲縣，隻要陸神醫吩咐，就沒有我擺不平的事情。”


  “好。”


  李光明同陸然告別，返回明城。


  陸然坐在村口的一塊石頭上，盯著自己家的那棟老房子發呆。


  昔日同母親生活的溫馨畫麵浮現眼前。


  隻是如今，母親不在了，房子也被別人霸占。


  他騰地站起來，一拳頭打在了旁邊的那棵樹上。


  跟二叔二嬸的這筆賬，他要好好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