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我都說了,我沒吃醋
她不爽,一臉倔強:“誰吃醋了,我都說了,我沒吃醋,我才沒有那麽無聊。”
霍庭深倚靠在廚房門邊:“你到底還想不想要簽名了?想要就趕緊去。”
他發現,這個世界上,最喜歡頂嘴和反抗他的人,當真是非溫情莫屬了。
溫情真心覺得,求人的都是孫子。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轉身,回臥室換了一套裙子出來。
溫情的衣服都很保守。
可見凡是貼身衣物,就能很輕易的看出她的好身材。
有的時候,他希望她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
可大部分時候,他卻還是想把她藏起來,她的好身材,隻有自己才能看,別人不行。
溫情凝眉:“你這麽看著我幹嘛?”
他淡定,轉身:“走吧。”
兩人一起下樓,霍庭深開車來到了名爵會所。
這是溫情第一次來這麽豪華的地方。
一進大廳,她就被會所裏的金碧輝煌給吸引了。
不用想也知道,這裏肯定很燒錢。
她規規矩矩的邊四下打量著,邊跟著霍庭深上樓,進了包間。
服務生恭敬的道:“三爺,請您稍等,我這就去請老板下來。”
服務生離開後,溫情納悶的看向霍庭深:“這會所是程菲開的?”
霍庭深看著他,邪魅一笑,未做聲。
她努嘴,反正他總是喜歡神神秘秘的。
他不說,她也不再問。
沒多會兒,服務生送進了紅酒、小吃和水果。
服務生倒了兩杯酒。
霍庭深拿起一杯遞給她。
溫情擺手:“我不喝。”
霍庭深也沒勉強,對服務生道:“去做一杯香蕉芒果汁送來。”
溫情心裏一暖,他還記得她喜歡的水果。
她抿唇淺笑。
包間的門這時候打開,門外走進一個穿著poo衫,身形健碩的俊美男人。
男人見霍庭深身邊還跟這個女人,不禁多看了兩眼,這才坐下,自然的翹起了二郎腿看向霍庭深。
“難得呀,今天還帶了伴過來。”
霍庭深的手,自然的搭在了溫情的肩頭。
“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溫老師。”
男人笑的優雅:“我大概猜到了。”
霍庭深又看向溫情:“這位是我哥們,你應該聽說過他的名號,國內影視巨頭莫西年。”
溫情驚訝,當然聽過,想當年,她身邊可是有個八卦小能手童好呢。
北城四少之一的莫西年,那可是新聞裏說過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優等鑽石王老五呢。
當然,也有人說過,他極有可能是個gay。
不然,哪兒有男人在擁有了這麽多後,卻唯獨不好女色的。
&nbay這個詞兒,她莫名其妙轉頭看了霍庭深一眼。
“溫小姐,幸會。”
溫情一臉榮幸的道:“莫先生,您好。”
服務生敲門進來,將溫情的果汁送上。
莫西年道:“溫小姐不喝酒?”
“是的莫先生,我戒了。”
霍庭深笑,戒……
見他嗤笑,溫情看向他,嘟嘴。
這個男人,笑什麽,他是真的戒了好嗎。
可是
,這個程菲到底什麽時候來啊。
不是約的一個小時後見嗎。
難道明星遲到,是特權?
莫西年看到兩人視線似是在打情罵俏。
他勾唇:“老三,你這個時候約我出來,不會隻是要喝酒吧。”
“溫老師的學生想要二十張程菲的親筆簽名照。”
霍庭深說著,晃了晃酒杯,喝了一口酒:“我要的話呢,怕打翻醋壇子。”
“我沒吃醋,”溫情忙反駁。
“對了,之前你為什麽沒有告訴我,高默然也在學校工作的事情?”
“那你為什麽沒有說?”
“因為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如果你知道高默然來到了學校,想必也會多想吧,霍家跟高家又沒有什麽深仇大恨,我有什麽理由,讓你因為我,而對付高家呢?再說了,高默然是高默然,我是我,他現在在哪裏工作,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溫情聽他這麽一說,心裏是又暖又羞。
霍庭深搖頭一笑:“這小丫頭,大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你這老狐狸盯上了吧。”
掛了電話,莫西年道:“這種事情,我出麵的確比較好。”
“嗬,她和霆仁這個年紀,比較叛逆也是正常的。”
“的確不夠豪華,不過那裏就算再破,不是還有你嗎。”
溫情坐在一旁,所以……他帶她出來,是見莫西年的,不是程菲?
溫情坐在一旁,有些悶,他們聊什麽呢,完全聽不懂呢。
莫西年淡定一笑,掏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去找程菲拿二十張簽名照片,送到你霍三爺家。”
“叛逆?我看她是翅膀硬了,想飛出我的嶄新了,前天,她還去找亞威,讓亞威說服我,允許她住校。”
“一起去你家。”
“你跟我這麽親近,都沒有告訴我,她又為什麽要告訴我,她兒子的行蹤?”
莫西年挑眉:“你覺得,這丫頭安分得了嗎?”
溫情心虛,努了努嘴,沒做聲。
“我以為校長跟你說了啊。”
莫西年隨性勾唇,算是默認了。
見到她沉默,霍庭深反倒有些想多了。
霍庭深亦是翹起二郎腿,聽的饒有興致:“結果呢?”
莫西年晃動著杯中酒,並沒有要喝的打算:“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要幫他養大?”
霍庭深問道:“洛洛呢?”
“亞威勸了她吧。”
霍庭深的話,讓溫情頓時心虛:“我以為你知道呢。”
溫情轉頭瞪他:“才不是。”
會所的司機幫他開車,溫情道:“先把我送回家,你再回去吧。”
霍庭深知道,她可能會悶,所以坐了十幾分鍾後,他就帶溫情離開了。
“你覺得呢?”
霍庭深打量她:“那你倒是說說,現在,在你心裏,我跟高默然,誰更重要?”
“最近安分嗎?”
溫情凝眉:“你不會是又要去住在我那兒吧,我那兒又不是什麽豪華酒店。”
他心中多有幾分不悅的道:“怎麽,你嘴上說跟他已經過去了,可心裏還是忘不了他?”
“在家裏。”
她心裏莫名的晴朗了幾分,端起果汁,對著吸管喝了起來。
至於為什麽害羞……大概是因為腦子裏想到的昨晚相擁而眠的畫麵吧。
他挑眉,似是看透了她的心虛:“你不說,我怎麽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