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新的生活
牛郎，又是日本社會的黑暗職業之一，主要工作任務便是取悅女性客人，從而得到高額的酒水提成。
相比起AV男優來說，可算是風光多了。
厲害的牛郎，其火爆程度甚至堪比一些二線明星，但要做好，卻是不容易的。
首先，你得有一張不算太難看的臉，其次，你得懂得怎麽讓女人開心，最後，你還要能喝酒。
很顯然，這三個條件，我都符合。
柴田正南的提議讓我非常心動，畢竟誰不想多賺點錢呢？
但以前是苦於沒有渠道，所以我才沒有往那方麵想，現在有人引薦，我當然是滿口答應了。
而且這個工作並不需要有固定的上班時間，隻要能完成酒水銷售任務就不會被辭退。
當然，AV男優的工作我也是不會放棄的。
當天晚上，柴田正南便把我帶到了一家看起來很闊氣的俱樂部，名字叫：Gun&Rose，也不知槍花樂隊看到了會有什麽感想。
而預想中的尷尬場麵並沒有發生，這裏所有人都忙得不可開交，有客人的牛郎盡力地賣弄著自己，沒客人的就不停打電話邀請客人。
像我這樣的新人，根本沒有事情可以做，隻能躲在休息室抽煙，或者是走到大街上去拉客。
沒錯，牛郎在大街上拉客是合法的，而職業相同的女性，卻不能在街上拉客。
我不想打沒有準備的仗，便準備觀摩兩天再說。
在休息室裏，我遇到了一個同樣來自中國老家的牛郎，這家夥長著一張M臉，看起來很高冷，不過聽說我也是中國的後，就遞了支煙過來。
人還不壞嘛！
他叫林梟，很霸氣的名字，他來當牛郎卻不是完全為了錢，隻是因為想證明自己，不用花家裏的錢而已。
其實他也是個大學生，還是出國留學的那種。
身份的差距讓我頓時有些自卑，但當我說出自己兼職AV男優的時候，他又兩眼放光了：“大哥，什麽時候介紹蒼老師給我認識一下？”
“蒼尼妹，蒼老師早就不做這行了。”
看來男人果然沒有一個不對這行感興趣的，我和林梟聊沒多久，終於等到新客人。
在牛郎店裏，隻有新客人才會叫所有牛郎出來選，而熟客都會指名自己熟悉的牛郎。
我意識到這是自己的一個機會，連忙拉著林梟匆匆跑了出去。
來者是三個一看就很有錢的中年婦女，穿金戴銀，手上挎著價值不菲的包包。
我和林梟憑借著出色的外形很快被選中，但這僅僅是一個開始，在日本的俱樂部裏，被選中的牛郎並不代表今晚就能賺錢了。
因為在牛郎俱樂部裏有一個隱形的標準，客人往往隻會坐30分鍾左右，超過30分鍾再離開就會顯得沒有檔次。
當然，如果碰到了喜歡的牛郎，點了很多酒水，那是另外一碼事。
所以我和林梟能不能留得住客人，必須靠自己的花言巧語才行。
不是有句話叫做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為什麽要靠本事呢？我和林梟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被點名，然後迷迷糊糊地留住了客人。
其實這些富婆，也就是看著我們倆年輕，迷戀我們的身體而已。
這絕對不是在開玩笑，當一個半小時酒局結束後，她們分別對我和林梟提出了要去開房的要求。
這是萬萬不能答應的，雖然店裏麵對於這點沒有嚴格的限製，但在之前店長就已經跟我們說過，太容易跟客人上床的牛郎，一定火不起來。
無非就是要吊胃口，讓客人花更多的錢。
而且麵對這種年紀的女人，就算我想要賺快錢，也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但酒水的提成，已經讓我驚訝不已，她們三人今晚共消費了五十萬日元，而我和林梟平分每人就能得到五萬日元。
這可是十分之一的提成！
牛郎俱樂部果然是個銷金窟，酒水竟然賣得這麽貴，我還以為那幾瓶洋酒最多值幾萬日元呢。
都說人有錢之後想法也會變多，這話一點都沒有錯。
我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那就是搬家。
之前住的那個地方，雖然環境很差，但每個月同樣要三萬元的租金，既然如此我為什麽不搬到離市區更加近一點的地方呢？
況且現在又有了掙錢的新路子，這個想法是完全能夠付諸現實的。
一時之間，我竟然忘記了還欠著柴田正南的三十萬。
就這樣，我開始為著新居而努力，每天白天去當AV男優，晚上便去俱樂部當牛郎，很快攢到了十萬元。
十天後，我如願以償地住進了文京區。
文京區緊靠新宿區，而且治安很好，附近也沒有雜七雜八的店麵，環境也安靜，是非常理想的居住場所。
但這樣一來，我就離明奈更加遙遠了。
心中那種不舍的感覺越來越濃烈，和她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很舒服，沒有那麽多壓力。
也許就是羨慕別人生活的心理在作祟吧，她聽說我的工作後，也覺得很有新鮮感，但卻也不懼怕和我做朋友。
這樣的女孩子實在是太完美了，可為什麽就是別人的女朋友呢？
於是我隻能拉著大雄和林梟辦了個小的慶祝會，三人喝得醉醺醺才散去。
無論生活多麽不順心，時間總是在慢慢地在往前走，很快我就迎來了職業生涯中一個重要的轉折點。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那天我照例接到通告去片場當汁男，卻臨時遇到男優生病的情況。
本來如果發生這種事的話，就會選擇改天再拍，但我卻不知腦子進了水還是幹嘛，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了一句浪費時間。
這是我心情不好在自言自語抱怨，誰知卻恰巧被導演聽到了。
那導演叫吉川，他是業內有名的急性子，聽到我這麽說後便走向我，問道：“你說浪費時間，那該怎麽辦？”
我竟然也沒有說對不起，而是光著身子強行回答：“不就是換個人嘛，多簡單的事。”
“嗬嗬，有點意思，難道你不知道一部電影在拍攝前就和主角簽好了合同？怎麽可能臨時換人。”吉川導演看著我，就像看一個小醜。
被他的眼神看得很不爽，我又說：“既然男主角沒有按照約定來到現場，那就可以換人，因為在法律上他已經是違約。既然如此，我們也不用按照合同做事。”
有理有據的話讓吉川一時竟然無法反駁，當然，在場的也沒有誰是法律專家。
所以吉川在思考了十幾秒之後，又看了看我的裸體，說了一句震驚眾人的話：“既然如此，那麽就讓你來演吧！”
我的大腦當機了，我本來的意思，是讓導演重新選人，可也沒有要親自上陣的想法。
誰能想到，這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我現在已經不是處男身份，做那種事也做了幾次，當然不會抗拒這種又能爽一把，又能借此多賺錢和成名的機會。
但我還是低估了演員的專業程度。
在當汁男的時候，雖然也有攝影機在拍，但眾人的關注程度是絕對不會高到哪裏去的。
而當男主角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會集中到我身上，壓力可想而知。
盡管眼前這女優長得比愛子要漂亮得多，可我還是硬不起來，並且手心都在冒汗。
好在導演非常善解人意，決定將電影分成幾部分來拍，先讓我在一旁做預備工作，然後直接拍攝插入的場景。
準備工作是什麽，其實也有個說法叫熱身，那就是準備會有女優幫我口，讓我進入戰鬥狀態。
這種女優的地位，也就相當於汁男，而且連鏡頭都不會有，大多數都是從風俗店請來的。
不過出現在我麵前的熱身女優，讓我頓時目瞪口呆！
PS：牛郎情節是小插曲，因為要引出一些事情，也算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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