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你們幾個一起上吧!
“大姐,他們都是我朋友,你不能侮辱我的……”
李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屋子裏傳來“啪啪啪啪”四聲清脆的聲響。再看那位肥胖臃腫的女房東,臉上結結實實挨了四個耳光,肥胖的身軀,就像一坨翔一樣離開椅子,甩了出去,身體重重砸在地板上,身上那件絲綢材料的外套,嗤啦一聲,從後背上看了線,露出後麵白花花的一坨肥肉。
女房東哎呦一聲,摸著頭,右手撐著牆,慢慢站起身子。李娟和趙小蝶看著女房東,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女房東的臉蛋上,左右各有兩個十分明顯的紅印子,顯然剛才的四掌扇的她夠嗆。
李娟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表情十分的驚訝,趙小蝶她知道,就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肯定不會武功,那麽屋子裏能動手的就剩下我,隻是我剛才出手速度太快,她和趙小蝶根本就沒有看到我是何時出手的。
我端起一碗水,一飲而盡。隨即看著驚恐的女房東,冷冷說道,”我向南雖然從小打架,打我從來不打女人,今天你讓我破了例。這次是小懲大誡,下次再敢冒犯我的朋友,我讓你去閻王殿收房租。“
說完這句話,我單手端起碗,裝水的青花碗拿在掌裏,我微微一用力,青花碗哢嚓一聲,碗的表麵上裂開道道裂縫。
我把手輕輕一翻,已經碎裂成碎片的青花碗,一片片從我手裏滑落下去。
女房東劇烈的喘著粗氣,更顯得自己胸波蕩漾,不過我對這種惡毒的女人,懶得看上一眼,隻是用上內力催動嗓音,淡淡罵了一句,“滾!”
胖女人被我聲音震得耳朵出現暫時性耳鳴,她捂著耳朵,嘴裏哇哇亂叫,嚇得臉色蒼白的逃出出租屋。
李娟一臉淚痕的看著我,嘴巴撅得挺高,我以為她是崇拜我,於是裝逼的拿過一塊排骨,邊啃邊說,“吃吧,待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那是我花了一百塊買的景德鎮陶瓷青花碗,就被你捏碎了。”李娟欲哭無淚。
我悻悻的低下頭,表示什麽也沒有聽到。
吃完飯後,我幫著趙小蝶收拾碗筷,廚房裏隻剩下我們的時候,趙小蝶忽然靠近我耳朵,輕輕說了聲,“剛才打女房東的時候,你自稱自己是向.……南!”
我嚇得一個激靈,忙搖頭否認道,“你肯定聽錯了,我說的是向振東!”
“是嗎?我好像就是聽的向南.……”趙小蝶低著頭,臉上帶著失落,“可能吧,也許是我真的聽錯了。再說,向南可沒有你這麽能打。”
“你老提向南,他是你心上人啊?”我忍不住把手搭在趙小蝶的肩膀上,笑嘻嘻的問道,“他是你男朋友?”
“要你管!”趙小蝶把我手從肩上拿下來,冷冷的白了我一眼,道,“就你這種人,跟向南提鞋都不配。”
我無語的繼續洗碗,心想趙小蝶這個高冷的妞,沒想到這麽想念我。
舊樓外麵,肥胖的女房東鄭碧蓮走在冷風裏,因為剛才被我內力震蕩的緣故,她的絲綢衣服破了好幾條縫隙。鄭碧蓮咬咬牙,從兜裏摸出電話,摁下一個號碼。
“咋了寶貝,這麽晚了給我打電話?”一個十分淫蕩的聲音在聽筒泛起,“是不是下麵又癢癢了,讓我給你鬆鬆土?”
鄭碧蓮委屈的抽抽鼻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電話那邊的人急了,馬上問道,“到底咋了,誰欺負你了?”
“趙鐵柱,你不是總在床上吹牛說自己加入了飛龍幫,還說自己認識飛龍幫的老大嗎?”鄭碧蓮抽抽涕涕的激著電話那邊的人。
“那怎麽能是吹牛呢,在整個濟北,乃至於放眼整個他媽的華北平原,就沒有你鐵柱大哥擺不平的事!就沒有你鐵柱哥打不了的人!”那人傲然說道。
“嗯,我讓租房子的一個傻小子給打了,你快點帶幾個人過來,嗚嗚,你送人家的衣服都被他撕爛了,他還想玷汙我,幸虧我跑的快。“鄭碧蓮特別不要碧蓮的瞎扯道。
“臥槽,這是公然給哥戴綠帽子啊,這他媽不能忍!”電話那邊的人,馬上掛了電話。
鄭碧蓮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她俯下身,摸著自己家的狗,笑嗬嗬的說道,“怎麽樣兒子,你媽厲不厲害,剛剛受了欺負,馬上就有人替我擺平。”
那條狗伸出舌頭,在鄭碧蓮肥胖的手上舔啊舔,鄭碧蓮摸著小狗,溫柔的說,“乖啦兒子,媽媽現在要等人替我報仇,待會兒出完這口惡氣,回家讓你舔個夠。”
位於市中心一家澳門豆撈店裏,趙鐵柱脫掉外套,露出一聲健碩的肌肉。他端起一瓶啤酒,往肚子裏咕咚咕咚全部灌了下去,隨後,把啤酒瓶子往中央的火鍋盆上一扔,大吼著說道,“兄弟們,老子他娘的被人戴綠帽子了!真是奇恥大辱,你們說怎麽辦?!”
一般人被人綠了,肯定是想辦法遮掩,但是人家趙鐵柱不一樣,就在熙熙攘攘的店裏,利用砸鍋的舉動,迅速把周圍食客的眼神吸引了過來,好像被人給綠了,是一件光宗耀祖的大好事,必須讓別人都知道。
趙鐵柱一個桌上的四個人全都站起來,一起嚷嚷道,“幹他!”“操,連我們嫂子都敢上,吃了豹子膽了!”。
趙鐵柱一腳踹翻椅子,大手一揮,說道,“走啦兄弟們,去東郊揍那個狗日的奸夫去!”
群情激奮的時候,趙鐵柱手下的一個兄弟弱弱的說了句,“大哥,好像不能叫奸夫吧,嫂子是被人欺負,這種情況應該叫做強X未遂吧.……”
這位富有學術精神的小弟話一出口,立即贏得滿堂的爆笑聲。
“操!”趙鐵柱無語的拍了一下手下的腦袋殼子,大搖大擺的走出澳門豆撈,一邊走一邊感慨,“這個隊伍的素質,必須得進行整頓了,太幾把丟人了。”
一輛白色麵包車在東郊某小區的舊樓前停下了,正在跟自己狗玩的鄭碧蓮驚喜的走過去,給了自己情人一個大大的擁抱。
“寶貝兒,他沒把你怎麽樣吧?”趙鐵柱想起自己兄弟說的強.暴未遂,心裏有點膈應,摸摸自己女人屁.股,在摸摸女人大腿根,想要檢查一番。
“死鬼,先辦正經事,其他的事情回家幹。”鄭碧蓮風騷的扭扭屁.股,說道。
趙鐵柱點點頭,衝手下一揮手,五個人騰騰騰往樓上跑。趙鐵柱一口氣跑到六樓,一腳踹開房間門,隨即,喘著粗氣看著正在收拾屋子的我們,大喝一聲吼道,“誰他媽的打我女人了?給老子滾出來!”
李娟尖叫一聲,嚇得跑進臥室,我衝趙小蝶一揮手,對方點點頭,也走進了臥室。
我看了眼趙鐵柱,此人身高一米八以上,全身肌肉炸裂,顯然是個力量型高手。
“你老婆是我打的,一人做事一人當,別找別人麻煩。”我淡淡說道。
趙鐵柱還沒開口,旁邊的鄭碧蓮鼻子一皺,尖聲尖氣道,“老公,那兩個騷婊.子也不是什麽正經貨色,待會兒把這臭小子打成殘廢後,再把那兩個婊.子賣到泰國最髒的妓院,我要讓她們被最肮髒的男人上,我要讓她們全身長滿毒瘡,最後躺在床上等死!”
“聒噪!”
我雙眉倒豎,隨手拿起桌上一個花瓶仍在半空中用力一拍,那花瓶直直飛向鄭碧蓮壯碩的胸脯肉,後者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花瓶砸在鄭碧蓮的胸脯上,發出嘭的一聲悶響,鄭碧蓮整個身體倒飛出去,摔在後麵走廊的牆壁上,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好!”正在門縫裏偷窺的李娟和趙小蝶給我鼓起了掌。
我冷眼看著氣的打顫的趙鐵柱以及他的手下,說道,“你們五個一起上吧,一個個打太浪費時間了。”
趙鐵柱氣的渾身發抖,他一個自稱濟北王的地下小王子,什麽時候被人這麽輕視過,他手下的小弟更猛,團團把我圍住。
“打,往死裏給老子打,打死人算老子的!”趙鐵柱是真怒了,揮舞起拳頭衝我砸來。
我冷笑一聲,雙腿離地躍到包圍圈外圍,趙鐵柱的鐵拳打了一個空。我卻抓起一個混子,單手提起他的脖子,混子眼睛瞪的原來越大,雙腳慢慢離開地麵,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
“剛到濟北,我本不想招惹是非。都是你們逼我的!”我雙眉緊皺,手上一用力,就聽到哢嚓一聲脆響,被我提在手裏的混子,頸椎骨直接斷了。
頸椎一斷,混子的神經馬上不受控製,屋子裏馬上傳來一股屎尿味。
我把混子扔出房間,那混子直直摔了出去,貼著牆壁慢慢滑落下去,正好砸在鄭碧蓮的寬闊的大長臉上。褲襠裏濕成一片的混子,坐在鄭碧蓮臉上,居然感覺到陣陣舒爽,鄭碧蓮已經哭的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小子,你也太欺負人了,看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