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大刑伺候
“呦,還撐著呢?”
齊炎冷哼一聲。
“本小姐突然想到一個懲罰你的好法子。”
說完柳負將牢門打開,親自走了進去,用繩子將齊炎綁了起來,然後像溜小狗一樣,將齊炎牽出牢房。
柳負還凶巴巴的說:“給本小姐快點。”
此時齊炎被綁著雙手,在後麵被柳負拉著走,原本英俊儒雅他變的十分落魄,不過那臉依舊是宇宙無敵的帥。
出了密室,柳負直接將人拽去了一個更大的密室,那可不是一般的密室,裏麵擺滿了各種刑具。
柳負將繩子鬆開,挑眉含笑,一副小妖女的樣子看著齊炎,說:“知道這些都是怎麽用的嗎?”
齊炎瞥了她眼,閉嘴不言。
“不知道也沒關係,本小姐一件一件給你解說,來人!”
柳負一聲令下,不知從來立刻出現兩個麵若冰霜的人,就連齊炎也沒他們那股冷勁大。
“你們將他給我綁上!”
“是。”那兩人異口同聲,利索的將齊炎綁在木架上。
如今齊炎被柳負親手喂了一大鍋化功散,和一個普通人沒什麽兩樣。
等他被綁結實了,柳負背著手走過去,問:“現在感覺如何?”
可就算到這個時候,齊炎依舊是一副臨危不懼的樣子,樣子落魄,可氣節不少分毫。他這樣倒是將柳負惹惱了。
“好,很好,看來很堅強啊,等著。”
說完,柳負一把將齊炎身上的衣服撕下,健碩的胸膛立刻暴露在空氣中。
此時的柳負就像要做壞事的色狼,而齊炎就是那被大灰狼看中的良家婦女。
“你這女人真是不知羞恥!”齊炎淡淡的說,語氣越輕,說明越是輕蔑。
柳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像個男人托女人下巴一樣托著齊炎的,說:“我不知道什麽叫羞恥,但我知道什麽叫以牙還牙。”
說完從袖間拿出一枚銀針,用針尖輕輕滑過齊炎胸口的肌膚,最後找到一個穴位精準的插進去。
插完後,她拍了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樣,輕言慢語的說:“這是笑穴,你不是高冷麽,本小姐就讓你多笑笑。”
果然齊炎有些忍不住了,很難想象,一個高冷的俊臉哈哈大笑會是什麽樣子。
做完這事以後,柳負讓人搬來椅子,又拿了些瓜果,邊吃邊看,看齊炎他能忍到什麽時候。
其實她已經算是仁慈了,相比於被送進蛇腹,她真是擁有一顆菩薩心腸。
齊炎被五花大綁著,上身的衣服還被撕了一半,這樣不但不影響其形象,反而增添其性感。
他始終都沒笑,目光也始終都盯在柳負身上,像是要看穿什麽。
柳負翹著二郎腿,看著看著居然有點困了,剛一閉上眼睛夢就來了。
最主要的是,她的夢中居然還有齊炎,兩人居然還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不不不不!她在夢中告訴自己不行,下一秒猛的驚醒,發現自己還是好好的坐著才鬆了口氣。
回想起夢裏的場景實在太羞恥,她居然就和齊炎,在這密室做起那事,兩人還都赤果果的。
有了那個夢,再看看齊炎,柳負臉突然紅了。她怎麽會做這樣的夢?還是和自己仇人,看來是太想男人了。
“嗯哼,嗯哼哼,那個定力不錯,來人把他給我扔到水池子裏!”
“是,主子。”
緊接著齊炎被剝的隻剩下上半身,被兩人撲通一聲扔到水池裏。
緊接著柳負走到池子邊上,從懷裏掏出一個小藥瓶,放在眼前轉了轉。
問:“知道這裏是什麽嗎?”
齊炎搖了搖頭,此時他隻穿了條褲子,裸露著上半身,更加誘人。
見他這樣,柳負咽了咽口水,別開眼,心想這該死的男人怎麽這麽帥!
“你不知道也正常,這裏麵是水蛭,也就是吸血鬼,待會我就放進去,把你這細皮嫩肉的小鮮肉吸的幹幹淨淨。”
“小鮮肉?”
“對,專門指你們這些白白淨淨,娘們唧唧的男人。”
齊炎目光一沉,這女人居然說他像女人一樣?
“好了,沒什麽好廢話的。”
說著柳負不耐煩的將水蛭倒入水中,那些小東西像米粒一樣大小,在水中四散開來。
齊炎朝一邊走去,可他手腳都被固定著,並不能躲出很遠。
柳負歎了口氣,道:“哎,發現自己好仁慈,想當初你要把我扔到毒蛇池裏,我不過是找了這麽幾個可愛的小家夥伺候你,放心它們最多吸到你貧血。”
齊炎的臉都綠了,這吸血鬼要光是吸血那也好了,最主要的是會鑽進身體,那樣人就沒命了。
見他害怕,柳負在一邊咯咯的笑起來,一臉神氣的說:“你要是跪下來求本小姐,本小姐就放了你。”
“不可能。”
柳負剛要說話,段子晨的聲音又響了,隻見他快步走進來,一把將她拉住。
“太子府來人了,快去看看。”他說。
“好,我這就去,幫我看著。”
簡單的交代下,柳負便跑了出去。
隻見段子晨來到水池邊,看了看齊炎,一臉同情的說:“受苦了,誰讓你惹了她。”
作為男人,他很能明白惹了柳負會是什麽下場。
太子府來人說,收到一封密函,是關於太子消息的。柳負二話不說,便去了太子府,商議下一步。
待她人到,一個小廝正瑟瑟發抖的跪在大廳中央,溫子苑繃著臉,一邊的溪風不時出言嗬斥。
“怎麽回事?”她走過去問道。
見她來了,溫子苑站起來,道:“這是從二皇子府上抓來的。”
“哦?抓他做什麽?”
溫子苑:“你有所不知,他是去給二皇子匯報太子爺蹤跡的。”
“哦?他會知道太子爺在哪?”柳負有些意外的說。
“沒錯,根據溪風觀察,這段時間他頻繁進出二皇子府上,而且從他身上搜出這個!”
說著溫子苑從袖中拿出一個香囊,放到柳負麵前。
柳負問:“這是什麽?”
“這是太子爺的東西,是妾身親手做的,一定不會認錯。”溫子苑堅定的說。
隻見柳負點了點頭,道:“恩,我相信姐姐絕不會認錯自己的東西。”
接而又轉身看向那尖嘴猴腮的小廝,臉上微微閃過嫌棄的說:“這齊承澤用人都有經過精挑細選的麽,怎麽醜的這麽具有代表性?快說太子爺在什麽地方?”
那尖嘴猴腮的聽了這話將臉一撇,說:“不知道,要殺要悉聽尊便!”
柳負不屑一笑,相由心生,光看這人的眼神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更是吃不了苦的家夥。
果然,柳負隻是稍稍使了手段,那人便招了。
光是說還不足以相信,聰明如柳負,她居然讓溪風將那男人扒光,硬是在腳底板下找到了一封書信。
看著書信,柳負眼中閃過驚喜,轉身對溫子苑說:“姐姐,太子爺有下落了。”
由於現場還有女眷,溪風又用衣服將那男人胡亂裹住,不髒了太子妃的眼。
不過大家都在驚喜於找到線索消息,卻忽略男人眼底的一抹精光。
太子失蹤,王爺失蹤,整個齊天國一下子亂了不少,舉國上下人心惶惶。
傍晚時分,方圓數十裏布滿了暗褐色的雲彩,像海浪一樣翻滾在天邊。
京城本就地勢高,似乎那團烏雲馬上就要傾蓋下來,黑雲壓城描述的不過如此。
地高人國興旺,這是風水玄學上亙古不變的真理。
據說齊天國開朝皇帝,特地命人從天山運來大量碎石,硬是將京城原本的地勢墊高了三丈。
佛柔依舊是那身灰白袍子,站在觀星台欄杆邊,一手背後,一手端在腰間,目光沉靜的看著那大片黑雲。
“要變天了。”他自言自語的說。
皇上也在,隻見他一身明黃色的袍子,上麵繡著九條騰飛的巨龍,那是獨一無二的身份象征。
繡著九條龍的衣服,隻有皇上能穿,皇子王爺就算是穿,那也最多一條龍。
佛柔方才說的話,皇上並未聽見,從來觀星台到現在,他一直是眉頭緊鎖。
如今兩個兒子都出了事,他也是無奈之下才來這裏,希望能得些消息。
先前一直不來,不過是覺得事情不至於嚴重到這地步,想來用些人力是能解決的。
“尊者,不知這天象有何異常?”皇上道。
佛柔緩緩的轉過身,對著皇上眯了眯眼睛,道:“天象異動。”他的聲音蒼老而雄厚洪亮。
“哦?可因朕的兩個兒子?”皇上著急道。
佛柔點了點頭,朝內室走去,皇上也跟了上去。隻見他又拿出銅錢青尊開始占卜。
卜卦落定,皇上連忙問:“尊者可占出些什麽?”
“沒有。”
“那朕的兒子可有危險,太子可還能找回來?”
佛柔不急不慢的將銅幣收起,回答說:“老朽昨日夜觀星象,空中群星耀眼,並無摔落之勢,皇上不必擔心。”
聽見這樣說,皇上總算鬆了口氣,於整個齊天國來說,佛柔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既然他說了不用擔心,那就沒事。
“謝尊者,隻不過太子失蹤多日依舊毫無頭緒,這該如何是好?”
聽皇上這樣問,佛柔將收起的東西一一拿出來,又算上一卦。
“孤、風、花、落。”
“請問尊者,這四字為何意?”
佛柔想了想,道:“根據卦象來看,孤為土是指一座城,風屬金指旱漠,花屬木指山穀,落為水之一處大湖。”
皇上被說的有些懵,這旱漠倒是有,其餘三處又如何得知?再說這四處地又和太子的失蹤有什麽關係?
雖然皇上在一邊十分著急,但佛柔還是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就連說話的語速也毫無改變。
“孤城一座,旱漠一片,花穀一方,最後的落水湖就是撫仙湖。”
聽佛柔這樣說,皇上豁然開朗,但還是不明,這些地和太子有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