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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被調戲了

  有了慕容垂,齊熙倒也不畏懼對方亂來,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裏,等回宮再想辦法好好收拾他們!

  慕容垂轉臉問她:“沒事吧?”


  齊熙臉又紅了,搖著頭說:“沒事。”說完小鳥依人的挨著慕容垂。


  她原本憤怒的心情,居然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


  覺得應該感謝這兩個登徒子。如果不是他們,或許還不能發現慕容垂還挺關心她。


  確定齊熙沒事後,慕容垂轉臉看向那兩個男人。


  道:“我勸你們還是趁早道歉,不然你們的父親也保不了你們。”


  他這是話中有話,他也不是想把事情鬧大的人,給公主道個歉,這事也就差不多過去了。


  如若不然,等齊熙回去,怕是兩位侍郎的頂戴花鈴都不保了。


  不過兩個男人並不領情。


  “哼!你是什麽人,居然敢這樣和老子說話,知道老子是誰嗎?”


  茶樓老板連忙將說話的男人拉住,小聲說:“黃公子,現在和您說話的可是慕容將軍。”


  “慕容將軍?你是說慕容垂?”


  “沒錯啊,黃公子還是道歉吧。”老板好言相勸。


  不過狠話已經放出去了,即便對麵是慕容垂,兩位侍郎公子也還是拉不下臉。


  再說他們的父親是侍郎,雖說職位不如將軍,但都是有資曆的老臣,量著也不會有什麽後果。


  “是將軍怎麽了?老子不怕!”


  慕容垂是個幹淨利索的人,更不屑於這些登徒子廢話,直接一腳過去。


  一腳踢翻了兩人,一是說明他很厲害,二來也是對方太弱,畢竟兩個大男人,居然抵不上一腳。


  哇,好英俊,齊熙花癡的看著慕容垂教訓人,已經完全被迷倒了。


  心悅在一邊小聲提醒說:“公主,您在想什麽呢?”


  慕容垂三兩下,就將兩個狂傲不堪的弱雞給製服了,回到齊熙身邊。


  “我們走,去別處看看。”他溫柔的說。


  別看他現在比較溫柔,剛才打人的時候,可不這樣,出招可謂是快準狠。


  出了茶樓,一路上齊熙都在用餘光偷瞄慕容垂。


  而慕容垂也早就發現了,不過還是一副淡定,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慕容兄,他們是侍郎家的公子,你這樣打了,會不會有什麽後果?”齊熙故意問。


  慕容垂微微一笑,露出堅毅的酒窩,反問:“你覺得會有什麽後果?”


  齊熙想了想,回答說:“會不會他們回去告狀,然後讓他們的父親公報私仇?”


  “恩,那也不是不可能。”慕容垂故作深沉的說。


  “那你害怕嗎?”


  慕容垂反問:“你覺得呢?”


  齊熙搖了搖頭,說:“我覺得你一點也不害怕,真是大英雄。”


  恍惚間,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身邊居然站著的是戰神,那可是整個齊天國女人心目中的英雄!


  慕容垂笑了,笑意觸及眼底。


  很多人喚他大英雄,可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可齊熙這一聲大英雄,著實讓他心中起了波瀾。


  看著齊熙較小纖細的身軀,他心中騰升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見慕容垂這樣盯著自己,齊熙臉一紅,摸了摸自己的臉說:“是我臉上有什麽髒東西嗎?”


  “沒有,我是再想齊公子麵容秀逸,若是個女子該有多好。”


  實力撩妹,誰說征戰沙場的男人,隻會打仗?

  “真的?你希望我是女人?其實我……”


  “走吧,今天城中有廟會,我們去看看。”


  當齊熙要說明自己身份的時候,又被慕容垂突然的打斷。


  其實他是故意的,因為他還不想這麽快就揭開兩人之間的麵紗,現在這樣挺好的。


  齊熙嘟了嘟嘴,大眼睛鼓溜溜的轉著,靈動又可愛。


  雖然她平時古靈精怪的,整人的法子也多,但在慕容垂麵前卻十分乖巧。


  現在的慕容垂是掌握大局的那個,淡定的看著齊熙蹦躂,就像在玩貓鼠遊戲。


  京城天天熱鬧,廟會月月有,白天熱鬧,晚上更熱鬧,這些都是皇宮不能比的。


  今天的廟會是位於城東的一處寺廟,齊天國人信奉神靈,所以寺廟十分的多。


  一路上全是擺攤賣東西的小販,女孩子本就喜歡這些小東西,齊熙一時看看這,一會看看那的。


  而慕容垂就背手跟在她身後,始終保持與她一步的距離,目光一直追隨著。


  原本安寧平靜的孤燁城,一下子人心恍惚起來。


  許是風平浪靜太久,一點小動靜,都能引起軒然大波。


  柳負從案發現場回來,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如今吳家五個人,已經死了一個,她要怎麽對吳畫交代?

  早知便不攬下這活了,著實煩心,原本就有太子的事。


  如今一來,倒是耽誤尋找太子了。


  溪風跟在後麵,柳負轉身看他問:“你說我方才是不是不應該出麵?”


  “公子為何這樣問?”


  “笨啊,我一出麵,肯定會沾染些事務,耽誤找你家太子怎麽辦?”


  “屬下以為,既然是出了人命,若是公子有法子,那定然是要匡扶正義的。至於太子殿下,屬下會盡力。”


  聽他這樣說,柳負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氣道:“你們這些人啊,就是英雄情懷。”


  雖然她口口聲聲別人是英雄情懷,其實她自己也好不哪去,不然也不會接吳畫的事。


  溪風微微低下眼眉,心想若是換做太子殿下,他定然也會這樣做。


  柳負抬頭看了看外麵天色,還是黑的。這一折騰更困了,便準備回房睡個回籠覺。


  等她進去,溪風卻抱著劍守在了門口。


  如今出了人命,他哪能安心睡覺,定是要整天守著公子,確保其安全。


  感覺剛躺下沒多久,便有人叫自己,柳負正眼一看,已經大天四亮了。


  見她醒來,溪風道:“公子,城主府的人找您。”


  “城主府?”


  “沒錯,人在下麵候著,您快些下去見見。”


  柳負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睡眼朦朧的走下床,摸著將衣服穿上,然後去了樓下。


  她的生活習慣和古代人完全不同,不過也正是這樣,才顯得十分特別。


  原本還帶著睡意的她,在踏出房門的一瞬間,立刻便的清醒理智。


  她就是這樣的人,看著慵懶隨意,但卻知道什麽時候該認真,什麽時候吊兒郎當劃劃水就可以。


  城主府來的是女人,準確的說,應該是風姿卓越,姿容倩婉的女人。


  她們是寒墨羽的貼身婢女,名喚姿容、姿顏。


  柳負打量那兩女子一番,心想這寒墨羽真是豔福不淺,有這樣的美女陪著,活的都要比別人長些。


  見她走來,兩位女子欠身行禮道:“見過督查大人。”


  “兩位漂亮姐姐有禮了。”


  兩位女子掩麵微笑,見柳負身姿挺拔,麵容清秀,雖不及自家城主,但在男人中也算是上等。


  最主要的是那聲漂亮姐姐,喚的她們十分爽心。


  姿容道:“我家城主命我等前來請督查大人。”


  柳負微笑道:“城主邀約,在下不勝榮幸,請。”


  說著四人走出客棧,花大娘楞在原地沒反應過來,沒想到在她店裏住著的,居然是京城的大人。


  姿容姿顏準備了轎子,說實話,柳負還是第一次做轎子,一顛一顛的。


  不一會到了城主府,姿容掀開簾子請她下來。


  站在城主府大門前,她之前幾次都是翻牆進去的,卻不想今天能光明正大的走進去。


  繞過前堂,便進了前廳,就是那個像神仙住的大廳。


  上次柳負隻是在窗戶邊上,看了個全景,如今站在裏麵,感覺是不一樣的。


  說實話,這房間設計的太美了,在這樣的地方生活,時間長了她也會變的仙氣飄飄。


  正當她晃神,門外傳來腳步聲,原以為會是寒墨羽,卻不想是齊炎。


  “怎麽是你?”


  柳負立刻擺出一副戒備的狀態。


  齊炎一身單紫色對襟長衫,衣服剪裁的十分好,緊緊貼合他的身軀。


  能將紫色穿的這般好的男人不多,齊炎就是其中之一,高貴,瀟灑,俊俏。


  柳負收回目光,心想這齊炎再帥,也沒寒墨羽有味道。


  好看的皮囊不稀奇,獨一的氣質才難得。


  齊炎走進來,在正中央矮桌上坐下,道:“來者是客,請坐。”


  “這又不是你家,別搞得自己一副東道主模樣。


  “城主今日有事,托本王招待你。”


  “我看就是你想法子將我請來的。”


  柳負雖然嘴上不饒他,但還是坐了下來。


  桌上早已上了香茶,隻不過還沒泡,齊炎撩起長袖,開始泡茶。


  他那修長的手指穿過白玉壺把,一舉一動嫻熟優雅。看樣子他似乎十分精通茶道。


  經過多道工序,最後他將一杯香茶送到柳負麵前。


  光是通過氣味,便知道這是好茶。柳負垂眼看了看杯中茶,沒急著喝。


  抬眼看向齊炎,問:“你到底耍什麽花樣?”


  齊炎輕輕一笑,不過是屬於皮笑肉不笑的那種,有些讓人看不出真假。


  “牢裏的吳畫師死了。”


  “死了?”柳負一驚。


  怎麽會這樣,昨天下午人還好好的,怎麽突然間就死了?


  齊炎點頭看她,自己麵前的那杯茶也沒喝,似乎在等著柳負說什麽。


  “那吳畫師現在何處?”


  “屍體和吳斌在一起,除此之外,你沒什麽要說的嗎?”


  “我有什麽可說的?快帶我去看看屍體!”


  柳負騰的一下站起來,桌上的茶動也未動。


  齊炎也跟著站起來,領著她去了放屍處。


  由於整個孤燁城官吏製度不健全,沒有衙門,所以放屍體的地方,就在審廳的邊上的房間。


  柳負一路忐忑,早在昨天吳畫對她說活不成了,她還不相信,沒想到今天就死了。


  停屍間不大,裏麵擺著兩個木架子,上麵放著兩具屍體。


  說實話,她是最怕死人這些東西的,可越怕什麽,越是沾染上些什麽。


  剛一進房間,感覺周圍都是死氣沉沉的,空氣中彌漫著屍體的味道。不是臭味,而是那種說不出,讓人難受的氣味。


  柳負暗暗的屏住呼吸,溪風被留在城主府了,現在就她和齊炎兩人。


  通過鞋子,她分辨出左邊的是吳畫,站在屍體前,她猶豫著要不要掀開。


  齊炎似乎看出她的顧慮,走過去將白布掀開,道:“吳畫師走的很安詳。”


  柳負深吸口氣,朝著屍體看去,齊炎說的沒錯,人走的確實很安詳。


  不過觸及道吳畫師的手,卻讓她起了疑惑:“你看吳畫師的手。”


  “怎麽了?”齊炎問。


  柳負抿著嘴巴,從腰間抽出一張絲帕,隔著絲帕將吳畫師的手抬起來。


  不抬不知道,感情吳畫師整個人都僵硬了,就像幹屍一樣,根本難以抬動。


  齊炎過來,道:“放下,人死後屍體就僵硬了,是弄不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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