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吃幹抹淨
趁著小不點睡著,她提溜著他的手放到一邊,可沒想小手剛走,大手就來了!
齊炎的手準去無誤的附在她的胸口,不大不小,正好握住,這家夥!
她剛要發作,卻不想接著就被壓在身下。
齊炎是早有預謀的,之所以讓柳燁羽去最裏麵睡,為的就是等他睡著,好對柳負動手動腳。
“你放手!”柳負壓低聲音,警告他說:“你這個色狼!”
“本王為什麽要放手?對自己妻子,本王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誰是你妻子,鬆開!”
齊炎不但不鬆手,還伸手探入衣服裏,那雙大手不但有力而且很靈活,專門找她最敏感的地方。
柳負真是又羞又躁,警告的說:“你兒子馬上醒了!”
看了看一邊熟睡的孩子,齊炎居然直接將她抱起來,換個地兒再次壓在身下。
晚上還是有些冷的,被抵在冰涼的牆壁上,柳負猛的打了個機靈,下意識的抱住滿身滾燙的齊炎。
齊炎就勢抓住她的手,綁起來,伸手探入衣服裏,嘴角帶著壞壞的笑。
從這個角度。柳負正好能看見床上熟睡著的柳燁羽。當著孩子麵,這父親也太過分了!
“齊炎你給我住手!”她低聲吼,不敢將聲音弄得太大,以免吵醒孩子。
現在她衣服都被脫光了,要是將小不點吵醒了,這場麵,該怎麽解釋?
齊炎不但不放手,還故意對著她耳後吹氣,用魅惑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小蠻的果真比一般女子都大。”
“你無恥!”
柳負用腿攻擊他的襠部,卻被輕而易舉化解,反而被製的死死的,就像刀俎上的魚肉。
齊炎這家夥簡直是色魔轉世,不要看平時一副高高在上冷冰冰的樣子,卻專門選最敏感的地方挑逗,玉女都要被他變成欲女了。
最後一絲理智告訴柳負,不能就這樣被睡了。“等下,那個我有點不方便,改天。”
“改天?”
她努力做出一副求饒的樣子,解釋道:“對,今天真的不方便,而且我好冷,再這樣下去會生病的。”
其實齊炎根本不相信她不方便,倒是聽說她冷,便停下手,幫著將衣服拉上。
說:“今天算了,反正你也逃不了。”
“是是是,你是王爺,我哪能逃的了。”
見她一副討好求饒的樣子,齊炎心情大好,在她腰上使勁捏了一把,說:“回去睡覺。”
柳負懷著沉重的步伐走過去躺下,隨之而來就是齊炎的胸膛,她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了了。
剛躺下閉上眼,沒一會,居然又感覺有人在她身上亂摸,睜眼一看居然又是柳燁羽那小東西。
見柳負睜開眼,柳燁羽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說你:“娘親終於醒了。”
柳負習慣性的伸了個懶腰,然後又閉上眼睛。她不想說話,這才什麽時候,這小家夥怎麽醒的這麽早?
“今天娘親陪羽兒去街上逛逛可好?”柳燁羽問。
“好。”
她簡直無法描述自己此時的心情。昨晚折騰一夜,這才睡兩個時辰,居然讓她起床。
天氣這麽冷,不如殺了她算了!
齊炎將柳燁羽撈到懷裏,吻了吻,說:“再讓娘親睡一會。”
“可是太陽都已經出來了。”
“聽話。”
柳燁羽鼓著嘴巴,窩在齊炎懷裏。
半響,他又忍不住的問:“父王,以後我們是隨娘親住在這裏,還是回王府?”
齊炎愛不釋手的摸著他的小臉蛋,反問:“羽兒想住在哪兒?”
“都可以,隻要娘親和父王在就可以。”
柳負閉著眼睛大大的歎了口氣,心想這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父子倆是猴子派來的吧!
隻見她猛的坐起來,嚇柳燁羽一跳,但又立刻又纏上來。
“娘親是要起床了嘛?”
柳負頂著一張生無可戀的臉,回答說:“是啊,我們去逛街吧。”
她必須立刻、馬上想辦法,甩掉這對父子!
聽她這麽說,柳燁羽立刻眉開眼笑,又是一陣“濕吻”。
摸了摸滿臉的口水,柳負已經麻木了。
齊炎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像往常一樣給自己穿衣服,然後再給小孩子穿衣服。
而柳負則一臉驚訝的在邊上看著,心想王爺不都是很有權力,家裏不缺傭人的麽,居然還親自給孩子穿衣服?
感情真是個好爸爸。
柳燁羽像個小大人一樣,張開雙手站在那裏,讓齊炎給他扣扣子,時不時的伸手整理散落臉上的頭發。
等衣服穿好了,齊炎對柳負說:“你給羽兒梳個發髻,我穿個外套。”
柳負歎了口氣,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過去,將小不點帶到鏡子前。拿起梳子按照現代人的審美,紮了朝天揪,還編了兩個小辮子。
然後一臉自豪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說:“怎麽樣,是不是很可愛?”
齊炎轉身,眼中驚訝一閃而過。好好的一個孩子,被弄成小要飯的。
而柳燁羽也是一臉不理解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嘟著嘴巴,實在是欣賞不了娘親的審美。
“將梳子給我。”
齊炎從她手中接過梳子,在他手中,小不點不一會就恢複原來的樣子,那才叫帥氣可愛。
柳負撇了撇嘴,心想這是古代與現代有代溝,絕不是她技術出了問題。
吃了飯,三人便上街了,柳燁羽又開始施展無腿神功,一直都被齊炎抱著。
齊炎一手抱孩子的模樣,簡直帥呆了!
柳負一臉萎靡不振,無精打采的跟著。哪還有什麽心情去欣賞帥不帥,她現在隻想找個地方補覺。
可偏偏這兩家夥盯的緊,好幾次她想溜,又都被抓了回來。
天啊,為什麽要這麽殘忍對她,為什麽!
糖葫蘆!糖葫蘆!
小販扛著一大根糖葫蘆在叫賣,柳燁羽立刻就被吸引過去。
“父王,羽兒要吃糖葫蘆。”
齊炎抱著他走到小販麵前,要了兩個,一個遞給孩子,一個遞給柳負。
柳負白了他眼,說:“小孩子吃的玩意。”
“你在我眼中就是個孩子。”
柳負一把將糖葫蘆奪過來,嘀咕說:“那你怪變態的,猥褻兒童。”
“你說什麽?”齊炎沒聽清。
“沒,沒什麽。”
一邊走,柳負一邊歎氣,眉頭皺的能夾死一直蒼蠅,內心那叫一個鬱悶!
想她堂堂京城第一女首富,怎麽就被這對父子纏上了,被吃豆腐不說,連一點自由人權都沒了。
約好的下午和段子晨繼續喝花酒,怕是不行了。
怎麽這麽命苦?為什麽遇見齊炎這麽個掃把星。
要是遇見他也就算了,居然還有這麽個小蘿卜頭子,要知道她對孩子是最沒抵抗力的。
本來還想著報仇,現在將自己也賠進去了。
回想起來,她怎麽就一步步掉入坑中的呢?
……
太子的事,依舊是皇上的心病,沒事就唉聲歎氣的。
於貴妃見皇上滿臉愁雲,便問道:“皇上這是為何事憂心?”
“太子的事,現在都還沒個下落。”
“皇上寬心,睿王爺不是已經在尋找了麽。”
皇上搖了搖頭,道:“這麽多天過去了,還是沒有將人救出來,這件事不好弄。”
於貴妃眉目轉動,似乎在想什麽,而後說道:“有些事臣妾不知當說不當說。”
“臣妾聽聞睿王爺在太子事發當場找到關於玉觴宮的痕跡。”說了一半,於貴妃欲言又止。
皇上疑惑的看著她,問:“有什麽直說無妨。”
“當年太子生母的事,皇上想必是知道的,說不定太子是……”
皇上皺眉道:“當年那件事十分蹊蹺,若這次真是和玉觴宮扯上關係,那是不好。”
於貴妃搖頭,繼續說:“若玉觴宮真是有心要人,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怎麽說?”
“皇上想想,在眾位皇子之中,太子德才並非上乘,論文韜武略,二皇子,三皇子,七皇子皆屬麟角。”
“愛妃的意思是?”
“太子本就不是治國的料子,想必這一點皇上也是知道的,立儲不過是因長幼有序。但這江山皇上真的放心交到太子手中?”
於貴妃這樣說,算是說到皇上心坎裏。
“哎,朕確實不放心,可愛妃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麽用?”
“倘若太子真是被玉觴宮抓去,定無性命之憂,那也就是件好事。從古至今,皇家權位爭奪十分殘酷,能少一個,流血就少了許多。”
皇上再次歎了口氣,說:“這樣的話,也就愛妃敢在朕麵前說了。”
“謝皇上讓育兒去做了個普通人,遠離皇權紛爭。”
於貴妃口中的育兒,是她的親生皇子,可卻因生性寡淡,一心悟道,做了雲遊四方的遊子。
而於貴妃十分讚同兒子,一心支持他追尋自己想要的生活。而她自己在這後宮之中,也從不爭奪權位。
這也是她敢在皇上麵前說這些話的原因。
皇上輕笑一聲,看不出是開心,還是不開心,道:“育兒有你這樣的母親,是一種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