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不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齊炎和柳負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到了用晚膳的時間,柳燁羽迫不及待跑過來,抱住柳負的雙腿,仰著頭笑嘻嘻的喊道:“娘親。”
柳負寵溺的捏了捏他的臉蛋:“乖,這幾日有沒有想娘親啊?”
“自然是有的。”柳燁羽嬌滴滴的聲音回答道,“父王說娘親身子不好,不能來看望孩兒,所以這幾日孩兒在府中可聽話了,娘親,您的身子可好些了嗎?”
“看到我的包子,好多了。”柳負牽起柳燁羽的軟綿綿的小手,去往側廳,還未到,便聞到美食的香味,正好勾柳負的餓覺。
“許久沒吃你家的飯菜了,還有點懷念。”柳負嘿嘿一笑,毫不客氣的坐在凳子上。
“這也是你家。”齊炎在旁提醒道。
柳負心暖一笑,這句話勝過千言萬語。
“今日皇奶奶允了齊熙住在柳府。”因為有小孩子在,柳負不方便將今日發生之事娓娓道來,便將重要之事告知,讓她自己去猜大概。
齊炎點點了頭:“我會派些安慰保護她的安全。”
“娘親,我吃飽了。”柳燁羽很懂事的快速吃完飯,衝柳負一笑。
柳負點頭,摸了摸他的腦袋:“去玩吧。”
待柳燁羽離開後,便將今日之事道個明白,最後還感歎道:“自古無情帝王家,皇上對齊熙也太狠心了吧?”
“不得在背後隨意議論帝王。”齊炎並未附和,低聲警告著,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隻有她會說出來,可若被旁人聽去,傳到皇上耳中,便又是一陣風波。
“哦,我知道了。”柳負微微嘟起嘴巴,不滿的說道。
“小蠻,我也是為你好。”齊炎見她深情,解釋道。
柳負握起他的手,將其攤開,用手指在手心寫了“皇位”二字,見他眼神一定,表情變得沉重起來,疑惑不解的看向柳負。
“想要嗎?”柳負低聲問道。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麽嗎?”齊炎皺緊眉頭,低聲質問。
“我當然知道。”柳負語氣堅定,望著他,“你且回答我,想要嗎?”
畢竟皇權這個東西對於男人而言,誘惑力太大,但凡有能耐,有氣魄之人,都想占為己有。
“你可知皇子一旦有了封號,便對此無緣。”齊炎聲音也壓低許多,挑眉詢問。
“凡事都有例外。”柳負可不信這些,反駁著,“若你想要,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不可!”齊炎毫不猶豫的反駁著,擔憂道,“若一旦籌備此事,便危機四伏,稍有不慎便會喪命,我不想你為我冒險。”
“憑我的智商,自然不會讓自己冒險。”柳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腹黑的笑容,繼續道,“不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齊炎聽後沉默了,似乎在思考著。
“太子至今未歸,齊承澤那渣男若是登上皇位,恐怕這江山就完了。”柳負低聲說著,“我們表麵支持齊承澤,不如自己爭取!”
齊炎聽後,倒糾結了,畢竟他從小與齊承澤親厚,若真如此,便是背叛他,與背後捅刀子的小人又有何區別呢?
不過這也是柳負的複仇計劃之一,誰叫齊承澤當日誣陷她入獄,搜刮她這麽多財產充入國庫。
“我知道你在糾結什麽!”柳負長歎一聲,“我不過是建議罷了,若你不愛聽,往後我便不說了。”
“小蠻,你放心,往後二哥登上皇位,不會將你我趕盡殺絕。”齊炎的回答否定柳負的建議。
柳負並未生氣,攤了攤手:“你說了算。”
其實她對齊承澤還真沒有這個信心,可他家男人不想多張心眼,她也沒有辦法。
“王爺,柳小姐。”陸宇走了進來,拱手行禮。
“什麽事?”對於陸宇的打擾,男人有些不悅,問道。
“太子妃讓柳小姐明日去一趟。”陸宇說道。
“本小姐知道了。”柳負有些泄氣的說著,該來的總會來。
“太子到底在何處?”柳負忽然問道,她不行齊炎會不知。
齊炎眉頭蹙起,也不打算隱瞞:“玉殤宮。”
“那個地方啊。”柳負聽到這三個字,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畢竟上次在裏麵遇到的事情,至今還驚魂未定。
“嗯。”齊炎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看來我要再去一次這個地方了。”柳負眉頭蹙了蹙,猶豫許久,說道。
齊炎抬頭望向柳負,見她心意已決,便知如何勸說也是沒用:“我陪你一起。”
“等我明日去了太子府,再做決定吧。”柳負思考回答著,隨後露出驚訝,不可思議看向他,“你這次怎麽沒反對?”
“太子早起尋回,與我們而言,也有益處。”齊炎意味深長的望著柳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吃癟的柳負自然聽懂了話中之意,放下碗筷,提醒著:“就算太子尋回,也不代表可以與你立馬完婚。”
“那可不是你說了算。”齊炎霸道的說著,站起來走到柳負身邊,一把將她抱起。
女人環著她的脖子,故作不解的問道:“齊炎,你想幹嘛?”
“為夫中了毒,需要夫人這一劑良藥。”男人臉上一抹壞笑,往房間走去。
柳負看著府中下人,害羞的紅了眼,低聲提醒道:“喂,太陽還未下山呢!”
“無妨,我們將前幾日的都補上。”齊炎倒是輕鬆的說著。
柳負倒是十萬個不願意,別看齊炎平日裏冷漠不語,對人不溫不熱,可一到晚上,特別是床上的時候,齊炎就像換了一個人,比誰都嗨。
“我知道夫人也迫不及待想要了。”齊炎一臉悶騷的望著柳負,“今天我們來破個記錄如何?”
看到齊炎如同餓狼般望著自己的柳負,立馬反對,記得上次一晚三次,便讓她第二日痛苦得下不了床,連忙警告著:“齊炎,不要得寸進尺啊,明日我還要去找子苑,若太子始終找不回來,你也娶不到我,若我那日反悔,小心我跑路,你就等著原地哭吧。”
走進屋子的男人將女人放在床上,迫不及待深情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