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科學忍具
朔茂來了,又走了。
兩人談話的內容很少,許多東西都是心照不宣,沒有直接點破。
但在臨走的時候,朔茂給辰下達了奪回白眼的任務。
以指揮官的名義給另一名指揮官下達任務,這聽上去有些荒謬,但卻是朔茂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三代火影的來信裏,明確要求他們放棄白眼,繼續封鎖通往湯之國的航線,並且全麵進攻水之國。
這是命令,也是必須要達成的戰略目標。
因此,指揮部接下來製定的計劃,都要圍繞這個目標來展開。
在這種關鍵的時刻,身為指揮官之一的辰,卻獨自前往霧隱村……其目的無論是為了奪回白眼,還是為了襲擊霧隱村,都是一個極其瘋狂,而又冒險的做法。
這很明顯違背了三代火影的命令。
如果非要形容,大概就和李雲龍拉著意大利炮攻打平安縣城一樣,純屬公報私仇。
所以,朔茂發布任務,也算主動承擔了很大一部分責任,將來出了什麽事,三代火影也不好問責。
朔茂這個人,或許在政治智慧上不行,但是作為朋友,作為隊友,作為一個忍者,完全沒得說,絕對可以托付性命。
但就是這樣一個比肩三忍的木葉英雄,在原時空裏,竟然因為流言而死於自殺……如此慘淡的收場,以朔茂所立下的功勞來說,確實太過令人寒心。
所謂村子的黑暗麵,可見一斑。
這也是為什麽即便在外麵流浪,綱手也不願意回村的原因。
這個村子確實光鮮亮麗,但是在這華麗外表的周邊,還被一層陰影所籠罩。
腐朽從來都是從內部開始的。
看了一會海景後,辰從忍者包裏拿出了一份空白卷軸,開始專心繪製咒印。
他將要麵對一整村的敵人,即便是潛入,以白絕的能力,估計也會很快洞察他的行動。
如果不做準備,辰感覺自己會很快撲街。
他需要給自己來準備一打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還不消耗查克拉的那種。
於是,封印術就派上了用場。
無論是五係忍術,還是各種禁術,都可以利用封印術封印在卷軸內,在攻擊的時候扔出去,然後解開封印就行了。
想想吧,在戰鬥的時候,甩出一堆卷軸,打開之後,裏麵封存著幾十個超大玉螺旋丸……那畫麵不忍直視啊。
這再次證明一個樸實無華的道理,學好封印術,走遍忍界都不怕。
那麽問題來了,如此厲害的裝備可以讓一個下忍瞬間擁有上忍破壞力,為什麽在忍界裏沒有大規模普及?
最主要原因,還是成本和製作問題。
第一,要製作這種卷軸,必然要封印高端忍術,因為封印低端忍術,威力還不如起爆符,製作出來也沒有多大意義。
而高端忍術,一般都是上忍才能掌握,這就限製了一大批忍者。
第二,就是需要懂封印術。
兩個條件加一塊,整個木葉可以製作這種東西的,都不會太多,因此這注定暫時隻能走高端路線,不是普通忍者能夠接觸的。
那麽問題又來了。
辰和水門這種忍者是可以製作的,那他們為什麽平時不用?
很簡單,因為製作出來封印忍術的卷軸,體積都很大,隱蔽性差,便攜性不足。
如果形容起來,大概就像初代火影那樣,背著一個巨大的卷軸在戰鬥。
但初代火影從來都是站在自己的高達上,就算身上背著卷軸也不影響戰鬥,但對辰這種喜歡近身的忍者,影響就很大了。
但目前忍界,還無法解決卷軸微型化問題。
這個技術攻關,要到鳴人時代才能解決,在那個時代也因此誕生了……科學忍具。
科學忍具其實並不複雜,就是由發射器和微型卷軸組成。
隻要解決了後者,這項發明很快就會問世。
很明顯,科學忍具是未來的發展趨勢。
這種黑科技,可以將一部分有頭腦的忍者從苦練忍術和查克拉的道路上解放出來,讓他們能更好的發揮頭腦和經驗,創造新的戰術,而不是因為自身查克拉天生不如他人,忍術天生不如二代家祖傳而一輩子下忍。
所以,未來的忍界很可能會變成rmb玩家的天下。
打不過對麵,那就充錢來把火麒麟唄?
還打不過?
沒關係,讓蛇嬸給你定製一件忍者戰衣,或者給你注射血清,再用求道玉給你造個盾牌,直接培養成木葉隊長。
辰都能在腦海裏都能想到,穿著忍者戰衣在天上翱翔,順便用追蹤型螺旋丸,炮轟大筒木的場景。
隻可惜……雖然畫麵很美,但現在卻無法實現。
辰歎了口氣,繼續開始製作卷軸。
這個東西其實很消耗查克拉和精力,他這幾天,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感覺身體被掏空”的狀態。
就這樣,他以小手工作坊,製作了十幾個帶有禁術的卷軸,雖然那種臨時封印查克拉的方式導致其保質期有限,但是也足夠撐到他這次結束了。
這麽多的卷軸,他自己肯定不會背在身上,而是會選擇放在蛇類的肚子裏。
等需要的時候,直接用蛇影潛手放出去往人堆裏扔,作戰效果絕對拔群。
在辰製作卷軸的期間,美琴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到了。
“辰,有一封從湯之國寄給你的信,我幫你帶過來了。”
坐下後,美琴如此說道。
“信?”辰點點頭,然後當即把信封拆開。
原來是水門的信。
水門現在跟著自來也一塊去了湯之國戰場,在信裏麵,他在詢問了姬路的傷勢,順便將湯之國的戰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最後……詢問了一些關於飛雷神之術的問題。
辰看完後雙指捏著,用火遁上燒成灰燼,輕輕吹去,然後感慨道:“水門應該很快就會掌握飛雷神之術,他問的幾個問題,都是最關鍵的東西……水門真是天才啊。”
美琴並未插話,隻是安靜望著身旁坐著的年輕男子,這一看,就是整整十幾年時光,她也從女孩看到少女再看成了女子。
如果能夠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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