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昏迷
“最後一樣,也是最好的一樣,司徒翼虎在吳郡,會稽海邊開建鹽田,待夏日到來,可曬海為鹽,比目前的煮鹽,能增產百倍!”孫策興奮的介紹道。
“全是如此精鹽?”張昭激動的指著堆放在大殿中,雪白的鹽堆問道。
“不錯!這一批鹽同樣是鹽田晾曬出來的,隻是因為冬日氣寒冷,所以這個過程很慢,而且最後一道工序需要煮。
據夏日完全不需要生火,隻要不降雨,半月可出一批精鹽!”孫策拿著司徒長風的奏報道。
“哈哈,果真如此,老夫不在為錢財費心已!”張昭高心大笑道。
一直以來,江東財政都是他在負責,扣扣省省的日子,實在難過,為此他感覺都蒼老了許多,隻不過職責所在,不得不精打細算,要不然如何維持江東偌大的群體消費。
“張公放心,司徒長風保證日後江東決不缺鹽,而且整個下百姓都不在缺鹽。”孫策也知道此老付出頗多,看著他花白的須發,感動的道。
“好,好,僅此一項,主公就應該大力支持司徒翼虎!”張昭滿足的點點頭,拱手建議道。
“策正有此意。
二弟,三弟。”孫策點點頭道,著喚出他兩個兄弟。
“大哥!”孫權與孫權,孫翊兩人走出來抱拳施禮。
孫權此時方才十七,生得方頤大口,頗為俊朗,隻是眼睛碧色,異於常人。孫翊與孫策同父異母,年方十六,長得與孫策非常相似,不知情者還以為他倆才是同父同母。
“你倆到吳郡做一吏,聽司徒翼虎與魯子敬安排,且不可自持身份。”孫策嚴肅的道。
“弟明白!”
“明白就好,現在大哥人手緊缺,所以才讓你們前去,魯子敬,司徒翼虎,皆是當世俊傑,你們要多向他們學習。”孫策神情緩和,再次叮囑道。
“弟一定多向他們請教,多做少。”孫權保證道。
“嗯!”
“幼常,你也前去吳郡,擔任吳郡長史。”孫策對兩個兄弟點點頭,轉過身對一旁的馬良溫和的道。
“尊主公令!”馬良白眉一動,抱拳回答,對於這個舉薦自己的人,他早要就想見一下了。
…………
司徒長風並不知道孫策已經給他安排了幫手,現在三郡的民生政務都由魯肅在做,新增的產業則是孫靜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至於司徒長風他本人正在圍剿會稽山裏的犀牛。
這段時間司徒長風為了百姓能安穩的生活,特意獵殺大型野獸,會稽大山的犀牛,野豬,泛濫成災,就連最厲害的獵人,或者山寨的山越人都無可奈何。
這是因為山越人武器實在太簡陋了,而犀牛,野豬都是皮粗肉厚的動物,加上體型巨大,成群結隊,所以越來越多。
吳郡太湖的豬婆龍,也就是鱷魚,簡直就是太湖一霸,實在的,司徒長風就沒有見過有這麽多,這麽大的鱷魚。的一米多,最大的有兩丈長,一米多的直徑,完全就是怪獸,難怪靠著太湖,都沒有百姓敢打魚。
現在為了開發太湖,利用太湖的魚和水資源,就隻有拿他們開刀了。
對付犀牛,野豬還比較好辦,隻要設下陷阱,把它們分開一些,三頭以下,司徒長風單殺都很輕鬆。
所以這半個月司徒長風獵殺了野豬百頭,犀牛十頭,另外還抓了三十六頭犀牛,圈養起來。
雖然這是副本,不用擔心把這玩意弄滅絕了,但是司徒長風知道犀牛另有作用。
犀牛筋是頂級的弓弦,但畢竟有限,最大作用其實是犀牛角。犀牛角不但能治療許多疾病,且能解毒,尤其是對於水土不服,刀兵之傷,具有奇效。
至於是否有傳中的抗癌作用,就不得而知了,畢竟後世司徒長風隻是一個普通年輕人,沒有消費過這些奢侈且違法的物品,一些老的犀牛角他可買不到。
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吃一點也沒有壞處,不過既然最大作用就是牛角,那又何必殺雞取卵,圈養起來不是更好。
能夠向割稻草一般,過幾年收一茬,沒有人會傻得殺掉吃肉的,更何況製成藥,治療水土不服,刀兵之傷,正是行軍打仗必備良藥。
一個老兵可比三個新兵,某些時候作用更大,出征在外,死於水土不服的士卒,不在少數;遇到戰鬥,受擅不到有效救治致死的,並不比戰死當場的人少。所以司徒長風如此看重犀牛角不是沒有道理的。
以司徒長風高級醫術,找出幾味藥材,根據藥性,弄出一種效果不錯的藥方,那不是一件難事。
犀牛有百姓幫著提供線索,不用四處尋找,隔一段時間,前去抓捕一次就可以了,最麻煩的就是鱷魚,那玩意在水中,不好殺,為此司徒長風不得不用釣魚大法,利用肉食,引上岸來消滅。
雖然鱷魚肉治療哮喘有奇效,但是這玩意太多了也不是一會事,所以還是消滅掉比較好,至於養殖,養幾隻還行,多了可養不起,畢竟它不是吃素的,這時代了沒有那麽多肉來喂這些大胃王。
…………
建安四年,二月二龍抬頭!南方又槳踏青節”,代表了春回大地,又是一年春來到。
原本是一個開心的日子,吳郡郡守府,上上下下一片愁容滿麵,魯肅,孫靜苦著臉沉思,剛到的孫權兩兄弟一片茫然,丁奉眉頭緊皺,焦急的在大廳走來走去。
“嘎吱”一聲,房門打開,陸續走出五個中老年人。
“大夫,我師兄怎麽樣?”丁奉衝過去焦急的問道。
“將軍恕罪,老朽等查不出緣由,不知郡守為何昏迷不醒。”年齡最大,花白胡須老者,歉意的道。
“一點緣由都查不到!庸醫!全是庸醫!”丁奉暴怒,指著幾人大聲喝道。
“承淵,冷靜!”魯肅連忙上前勸解道。
“冷靜,你讓我怎麽冷靜,師兄已經昏迷三,滴水未進,這樣下去,他還能拖多久!”丁奉紅著眼盯著魯肅道,到最後都帶著一點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