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下毒
軒轅宇走後,清希一個人在原地徘徊了許久,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皇宮這麽大,她又是個路癡,搞不好走丟了怎麽辦。
她坐在台階上,望著天空,周圍靜悄悄的,隻有她一個人,無人的宮殿隻有她孤單的身影。
“唉,真是無聊死了,早知道就不答應來皇宮了。”清希嘟著小嘴,拔了一棵野草,獨自一人漫不經心的在台階上用野草掃著台階上的塵土。
“死軒轅宇,臭軒轅宇,把我帶來這又不帶我走,真小氣!”清希咒罵著,這四周圍沒人,自然也不會有人聽見。
“你罵本王什麽!”
清希感覺到空氣波動時,那人已經站到了自己的身後,高大的身影在陽光下的映出了一個影子,把她瘦小的身軀給擋住了。
清希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急切地回過了頭,一看,果然是軒轅宇!
“你就是我的上帝啊!”清希心裏正愁著該怎麽離開這個鬼地方,誰知道軒轅宇就出現了,她的眼神中滿滿都是欣喜。
“上帝是什麽?”軒轅宇聽不懂,以為清希在罵他,狠狠瞪了她一眼。
“宸王殿下,您大人有大量不計小人過,就帶我走吧。”清希一把抱住了軒轅宇的腿,兩眼淚汪汪,誠心誠意乞求他。
“鬆開!”軒轅宇唇瓣輕啟,吐露著冷意。
清希聽見他的話,條件反射一般,鬆開了自己的手。
軒轅宇一個人走在前麵,清希緊緊跟在他的身後,生怕自己走丟了。
走著走著,她碰到一個很眼熟的人,正朝著他們這裏看著,眼神中都是難以掩飾的驚訝。
淩越快步走了過來,生怕遲了一點自己會錯過什麽好戲一樣。
“宸王。”淩越跟軒轅宇打招呼,隻是他的目光是放在清希身上的,他一臉的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女子能吸引到軒轅宇呢。
他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清希,這姑娘生得真是標致,唇紅齒白,皮膚細膩得如同羊脂,一身天藍色的曳地裙襯托出她不俗的氣質,猶如一位仙子落入了凡塵,他在心裏不禁讚歎著她的美貌,果然,如此女子,宸王殿下才看得上。
不知不覺他就看入了神,等他回過神來時,他才看到軒轅宇如墨一般黑的臉龐,一直眼神中犀利的冷意。
“嗬嗬嗬”淩越衝著軒轅宇竭力擠出一點微笑,笑得很尷尬。
“這位是?”淩越的好奇心戰勝了他對死亡的恐懼,他小心翼翼的向軒轅宇詢問道。
“我的徒弟。”軒轅宇想都沒想就回答了他的問題,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
“這這這……這哪找的徒弟啊,生得這麽標致,我也想找一個。”淩越說著說著竟有些害羞了,臉頰上染上了一抹紅暈。
“本王覺得你比較適合待在軍營裏,不如明日就派你去駐守邊關吧。”軒轅宇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一般,語氣中帶著他處理事情的狠決。
“別別別,就當我沒有來過。”淩越趁著軒轅宇還沒說出別的話,腳底抹油就溜走了。
“噗嗤”清希倒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個淩越真是有意思。
“你笑什麽?”軒轅宇回過了頭,眼神中帶著淩厲。
他的眼神驚得清希趕緊收斂住了自己的笑容,捂住了嘴,搖了搖頭。
“回宮。”軒轅宇說了兩個字,就不再看她了,走在最前麵給她引路。
他們住的宮殿是這皇宮之中千千萬萬中的其中一座,朱砂紅的宮牆,金黃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宮殿,自己宮殿上鋪著的綠色的琉璃瓦,閃耀著太陽的光芒。
這座宮殿名為宸清宮,據軒轅宇所說,這是他以前居住過的宮殿,是整個皇宮裏豪華大氣的宮殿之一,媲美聖上才能住的太和宮。
宮殿裏建有亭台樓閣,小橋流水,有個很大的人工池塘,池水清澈見底,池中養了很多的錦鯉,宮中有個花園,栽種著很多植物,平日裏有宮女太監的照料,這些植物生機勃勃,為這座偌大的宮殿增添了不少的活力。
清希剛踏進宮殿還沒多久,就有太監和宮女給他們送來了膳食,滿滿的一大桌子,琳琅滿目,看得清希哈喇子都快要流下來了。
她自顧自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就夾起了一塊紅燒肉,剛要放進嘴裏,軒轅宇拿起另一雙筷子,把她筷子上夾著的紅燒肉給打掉了,清希的手愣在了半空。
“別吃!”軒轅宇幾乎是第一時間吼出來的,眼睛盯著他一桌子的菜,散發著寒意。
“怎麽了?”清希一臉懵逼,怎麽就不能吃了?這一大桌子菜,不吃豈不是浪費了?
“有毒。”軒轅宇眸子沉了沉,淡淡的說,似乎這種情況他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又不是電視劇,哪來那麽多毒啊。”清希覺得軒轅宇完全就是疑心太重,她倒是滿不在乎,拿起自己的筷子又夾了一塊紅燒肉,她口水都要留下來了,想趕緊嚐一嚐這美味的紅燒肉。
“我說了不許吃!”軒轅宇惱怒了,一把掀翻了桌子,一桌子的菜都倒在了地上,瓷盤子都碎成了碎片。
清希剛要發火,忽而瞥見自己手上的銀筷子夾過紅燒肉的那一小段變成了黑色,而且正在一點點往上蔓延。
砒霜?清希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果然是有毒……
她看著軒轅宇的眼神裏充滿了愧疚,她誤會他了……
“本王突然想吃蛋炒飯。”下毒一事在他看來仿佛無足輕重,他這會兒突然想吃清希做的蛋炒飯了。
“你這兒有小廚房麽?”清希一聽軒轅宇提起蛋炒飯,她自己也有點想吃了呢。
“有,我帶你去。”
本來軒轅宇是不打算帶她去的,可是她這個迷糊的,經常迷路,省得在這裏迷了路,耽誤了他吃飯。
清希一進這個小廚房,這哪裏是個小廚房啊?簡直就是個大廚房,刀具、食材應有盡有,清希都看呆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番壯觀的景象,她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