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出手相助
就在黑風即將親手處置清希的時候,一把從不遠處飛來的暗器將他的劍鋒給擋了回去,來人出了聲:“住手!”
在場所有的人都下意識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就連清希也是,來人正是武林盟主的結拜大哥,他正坐著輪椅,由著自己的人推著自己緩緩的過來。
看到自己的大哥來了,武林盟主景灝二話不說就丟下了這裏的人,親自去把自己的大哥給推了過來。
“大哥你怎麽來了?”武林盟主景灝問。
“這不是有熱鬧麽?我是來看熱鬧的啊。”那個人輕鬆的說著,沒有絲毫的遲豫。
“何大人,我勸您還是不要管這件事的好,這是我們容門的事情。”黑風對這個人的態度還算是恭敬,沒有直接就亂來。
何大人?奇怪了,為何稱他為大人呢?莫非以前是做官的?然後因為官場黑暗,而他高潔的品性與這烏煙瘴氣的朝廷格格不入,所以就幹脆闖蕩江湖?
清希展開了她的想象力,在自己的腦海裏暢遊著。
這在二十一世紀的詩歌閱讀的答題模板讓她尤為的深刻,至今她還能想的起來,但是聯係起來,還是可以說得過去的。
“你是容大師的人吧,可也不能隨隨便便的殺人吧?”那個人冷著聲音質問黑風。
清希一下子就懵掉了,這個人到底是打算幹嘛啊?他這是在幫她麽?可是他們倆明明是有過節的。
“何大人,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管的好,容門有容門的規矩,這是其他人都不可以違背的。”黑風依然堅持自己的原則,好歹他是容大師身邊的人,跟隨容大師已經是許久的了,怎麽可能被這一個大人物的氣勢就輕易的嚇到?
看著黑風對這個人有些忌憚的樣子,也許這個人是有些來頭的吧,不然怎麽武林盟主景灝如此的對他敬重。
清希的嘴唇已經是蒼白的了,沒有一點點的血色,她的額頭冒著冷汗,隻有那一雙深邃的眼眸泛著頑強不屈的光芒,讓人為之震撼。
武林盟主景灝低下了頭,附在自己的大哥的耳邊,悄聲得說著:“大哥,這是容門的事情,還是不要管了,這容門裏很多事情都是千變萬化的,誰知道明天又會變成什麽樣?我們隻需要做自己應該做的就好了。”
武林盟主景灝向來是主張息事寧人的,他從來不喜歡挑事兒,更不喜歡製造麻煩,因為他身份的特殊性,這樣的事情會讓他很麻煩的。
“二弟言之有理,可是這雲希姑娘也沒有任何的過錯,若是就這麽被處置了,那該是多可惜啊,一個好好的姑娘,要我說啊,這容門的規矩也該改改了,動不動就是死的,這天下可沒有這麽多的人供容門殺。”那個人的臉上帶著不悅,這件事情,他是打算管定的了,眉頭一皺。
武林盟主景灝本來還打算勸說一下,可是自己的大哥這麽堅持,他知道,他是勸不動的了。
作為一個旁觀的人,從頭到尾,景灝就不打算幹涉容門的事情,隻不過好巧不巧就這麽被他碰到了,不然他是不會出麵解決的。
清希不知道如何中了黑風的藥,她虛弱的身體經過了這一段時間的恢複,倒是有了點力氣,隻是僅僅是一點點而已,她如今恐怕連走路都很困難。
“回去告訴你們容大師,這雲希姑娘的事兒,何某管定了,還有,我提個意見,容門的規矩實在是太不人道了,還得盡快修改啊。”
清希忽然對這個人的來頭感到很好奇,他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怕容大師的樣子,對容門也沒有忌憚,可是他看起來又不像是什麽邪門教派的人。
“何大人,你確定要執意如此麽?”黑風收起了自己的劍,走到了那個人的麵前,有意無意的露出自己腰間的玉佩。
僅僅是一個容大師身邊的人,竟然會有代表著容大師的玉佩,讓見到的人好生敬畏,但是同時也是羨慕他的。
可是那個被稱為何大人的人隻是輕蔑的笑了笑,眸子沉了沉,“我的眼裏,從來就看不得這些俗物的,也隻當是沒看見,你還是收好的好,免得弄丟了,被容大師責怪。”
他的聲音尤其的好聽,特別是在他輕聲細語的說著話的時候,聽起來竟然如同一陣又一陣和煦的春風,吹過自己的臉龐的那種溫柔的感覺。
“既然何大人執意如此,那黑風就告辭了,何大人,你好自為之。”黑風還是依照禮數,雙手抱拳,給他們行了一個禮,而後回過身,一個飛身就躍上了這屋子的屋頂,而後消失在了夜色中。
“大哥,你為何要幫她啊?這樣豈不就是得罪了容大師?得罪了整個容門麽?!”武林盟主景灝見到黑風一走,也沒顧得上清希還在,就著急的責問起自己的大哥來了。
“你啊,幹嘛這麽緊張,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容門,又有何懼?況且,這雲希姑娘殺不得啊。”那個人耐心的給自己的二弟解釋著自己的用意。
一向讓人為之敬畏和畏懼的容門在這個人的口中居然不過隻是一個擺設,他是壓根沒有放在眼裏啊。
“多謝大人救命之恩。”清希掙紮著起了身,身子還有些站不穩,踉蹌得給他行了一個禮,作為答謝。
“舉手之勞,不必客氣,隻是雲希姑娘,沒有了容門的庇護,日後打算去哪裏呢?”
“江湖這麽大,去哪裏不是一樣的麽,人這一輩子,不是追求開心的呢,哪裏能讓我開心,我就去哪裏,可哪裏讓我難受了,我就把哪裏給毀了。”
清希的體力已經恢複了一大半了,也沒有那麽難受了,她打算著準備就離開了。
“雲希姑娘,江湖規矩不可忘,可是,有時候,得饒人處且饒人,日後在江湖之中也好再次相見。”
“你是什麽人?”清希對於這個人神秘莫測的身份無比的好奇。
“不過就是一個江湖人士罷了,哪裏會是什麽重要的人?何大人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他什麽也沒有解釋,反而將自己說得很是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