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她是春藥,讓他無可救藥
隻見視頻中雲兮竟然抓住一坨黑乎乎的東西往嘴裏塞,而且吃得酣暢淋漓,臉上帶著得逞的笑意還有報複的快感。
小護士一邊阻止她一邊叫嚷道:“雲小姐,那是大便不能吃的!真是瘋了!”
嗬!她的表演可真夠賣力的,雲初扯唇一笑,她這個妹妹啊不但愚蠢,而且對自己下手狠,隻可惜這股狠勁用錯了地方,她惡心的隻有自己。
她回到莊園的時候,看到臥房裏放著蕭墨的軍用白襯衫,便以為他回來了,整顆心不由自主的跳動起來。
隻是當她打開浴室門時,裏麵空無一人,她走過去將白襯衫拿起來,聞到了上麵幽幽的女人香味,臉色微變,這顯然不是她身上的味道,難道他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而這件‘證據’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他們的臥室。
吃晚飯的時候,偌大的餐桌上隻有她一個人,空蕩蕩的感覺,她忽然想起了一句話,嫁給了軍人就等於嫁給了寂寞,因為他們大部分時間不是在軍營中,就是在趕往軍營的路上。
小可收拾餐具時,她忍不住問道:“上將回來過嗎?我看他把軍用襯衫放在床上了。”
“那是慕小姐送來的。”
“慕小姐?”
“是上將恩師的女兒,兩人一起長大的。”
她怕雲初誤會便添了一句:“上將隻把她當妹妹對待。”
嗬,他什麽時候多出一個青梅竹馬的妹妹了,而且這個妹妹還別有用心的把襯衫放在床上,那襯衫上的香味濃烈,明顯在告訴她,這件襯衫她是穿過的。
回到臥室中,雲初隻覺得那件衣服紮眼,直接拿起來丟盡了垃圾桶內,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對於她的情況,蕭墨知道的一清二楚,而是對於他呢?他似乎不願提及,既然不能坦誠相待,談何信任?
她越想越氣,此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她連忙閉上眼睛佯裝熟睡。
果然,一股熟悉的氣息逼近,是蕭墨無疑。
他抬手拍了拍她撅起的小屁屁:“睡著了?”
一想到那件被女人穿過的襯衫,她就覺得來氣,幹脆緊閉雙眼,不打算理他。
他看到她微微顫抖的睫毛,眼眸中閃過一絲壞笑:“這樣辦事更舒服,想辦多久就多久,想怎麽辦就怎麽辦。”
她本就側臥,身上的真絲睡衣滑落在肩頭,露出優美白皙的脖頸,性感的鎖骨,還有身前的鴻溝,讓他忍不住口幹舌燥,要知道他可是一個星期沒吃肉了。
他色眯眯的將手放在她的兩團,粗礪的大掌用力的摩擦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她實在裝不下去了,但心裏又有氣,抬腳就朝他踹去,卻被他攥住腳踝,用力往身前一拖。
睡裙滑落在大腿根部,將那兩條玉腿展露無遺,而此刻他的某處正頂在她的雙腿間。
“老婆,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了?”
“要你頭!滾!”
他笑著抽下皮帶:“這就把頭兒給你。”
他猛然撲了上來,她竭力掙紮:“蕭墨,別碰我!”
他本身就硬了,如今這具香軟的身子不停的蹭著,簡直把他全身的火點燃,一發不可收拾。
他不耐煩的將她的手捆住係在床頭,將她的睡裙直接撕開丟在了地上,聲線嘶啞道:“乖,你也照顧一下二爺的感受,一個星期光吃土了。”
他直接擠進去,亢奮的釋放著入骨的相思與激情。
她忽然停止了掙紮,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他的雙唇碰觸到她濕潤的臉頰時,忍不住停下了身下的動作。
“怎麽了?弄疼你了?”
他覺得自己確實急了些,沒有做足前戲就迫不及待的擠進去了,似乎自從遇到了這個女人,他就成了一個不知饜足的人,說句不好聽的,每次看到風情萬種的她,當他緩緩的靠近時,那裏就開始硬了,似乎她就是他的春藥,讓他無可救藥。
可是她這一哭,他的心都碎成了渣渣,他抬手胡亂的為她擦著眼淚:“好,好,好,老子不整了。”
他狠了狠心退了出來,倒吸一口冷氣,這感覺真不爽,但是他依舊耐著性子哄著她:“你到底怎麽了?”
他隨即將她手上的皮帶解開,卻不料她抓住皮帶狠狠的抽了過去。
他根本就沒有躲,那皮帶直接抽在了他的臉上,俊美的臉上立刻顯現出一個血紅的皮帶印。
他怒了,這還讓他怎麽去新兵連訓話?
“雲初,你瘋了!”
他高高的舉起手掌,卻不忍心落下,隻拿眼瞪狠狠的瞪她:“老子要不是念著你是個女人,早就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自從他成為軍營中的兵王,就沒有人敢這麽欺負他,更何況他現在是上將,那就是國家的顏麵,明天還怎麽出去見人?
“你打,你打!”
“嗬!你真以為老子不敢動你?”
他直接把她翻過來,抬手在她白皙滑膩的小 pp上打了幾下,嘖嘖嘖……這手感真不錯,蠻有彈性的,誰知道打著打著最終受不了的人變成了他,全身上下似乎有一股邪火在亂竄。
雲初很清楚,動粗,她不是他的對手,耍流氓,她耍不過他,那隻有……
她咬了咬舌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手足無措了,語氣裏帶著傲嬌、委屈、擔憂:“喂,老子剛從泥巴堆裏回來,招你惹你了?”
她反倒是哭得更凶了,他覺得她有些無理取鬧,恨得牙根癢癢,又心疼不已,便將腰帶遞給她:“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她忽然停止哭泣,眨巴著濕漉漉的大眼睛:“你說的。”
他瞬間哭笑不得,但又被她這副可愛的模樣迷住了,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老子說的話就是立下的軍令狀!”
雲初迅速做起來,猛然將他推倒在床上,然後用皮帶把他的雙手捆得結結實實係在了床頭,那張還殘留著淚水的小臉帶著幾分算計,幾分得意,他偏偏就看得癡癡的,那目光近乎寵溺。
“你想怎樣?”
“你說呢?”
“玩sm,重溫舊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