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她是老大的命根子
片刻後懸崖峰那邊的偵察兵發來了消息,有一小部分難民正從西北方向離開。
蕭墨挑眉冷笑:“難民?花洛逃亡的計策真夠拙劣的。”
劉副官:“我們圍困了他這麽久,看來他這次是真的挺不住了。
“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抓住他,否則總統先生這盤棋算是白費了!”
蕭墨立刻帶領劉副官幾人開著越野車前往懸崖峰對花洛進行圍追堵截,他現在背負著叛國通敵的名號,隻有抓住花洛,才能揪出那個幕後黑手,更能洗脫自己的罪名。
乘風跟老四則被留下來堅守營地,屏幕上傳來‘砰’得一聲槍響,兩人扭頭看向屏幕,隻見一個女人倒在了血泊中。
老四一邊啃著蘋果一邊攥著拳頭:“幹得漂亮!就是讓這群薩斯垃圾知道咱們飛鷹隊是無堅不摧的,就算他們趕著一群脫光光的女人闖進來,老子也不會看一眼!”
乘風隻覺得躺在地上的女人有些眼熟,他拿起鼠標緩緩的將畫麵放大,瞬間臉色蒼白:“老四,我怎麽覺得這個女人像小嫂子?”
老四大口的咀嚼著蘋果,抬手給了乘風一巴掌:“你眼瞎啊,這特麽的就是小嫂子!等等……小!嫂!子!”
吧嗒,他手中的蘋果落在了地上,兩人驚恐的對視了一眼,隨即飛也是的向外跑去。
乘風拿出鑰匙在車上插了好幾次才插進去:“小嫂子,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老四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風,你說小嫂子中了一槍還能活麽?“
乘風暴怒一腳把老四踹了下去:“都什麽時候了,你特麽的還在這裏神補刀!”
老四連滾帶爬的上了另一輛車,追了上去,就算他再笨,但是此時也明白的很,小嫂子就是老大的命根子,如果真在他們的領域出了任何的意外,老大會瘋的,老大一瘋那就是毀天滅地的災難,誰也別想活。
此時,那個狙擊麻利的從樹上跳下來,循著血腥味緩緩的朝著‘屍體’靠近,他撥開草叢,看到的卻是一堆破布,上麵還帶著斑斑血跡,糟糕,那人逃了?
忽然他的後頸一涼,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把槍丟掉!舉起手來!”
他乖乖照做,隻是後頸一疼就昏死過去。
雲初跟蕭墨在d國軍營的時候,曾經看到過狙擊手殺人,知道他們隻有確定目標死掉才算是完成了任務,便脫了衣服藏在了草叢中。
她把那個阻擊手的衣服扒下來穿在身上,把他拖進草叢,撿起他的槍繼續前行,隻不過遠處傳來軍車的聲音,在沒有搞清對方身份之前,她必須隱藏起來。
此時,乘風跟老四火急火燎的趕到出事地點,周圍是密密匝匝的蒼天大樹,頭頂上驚起一片鳥雀,風聲呼嘯而過,樹枝搖搖晃晃,穿透而來的浮光隨風而動,猶如他們此刻焦躁不安的心。
老四將手放在嘴上吹了熟悉的暗號,隻不過卻沒有回應他的狙擊手,他忍不住爆粗:“女馬的!這混蛋小子不會是跑路了吧?”
乘風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臉色蒼白:“小嫂子……應該就在附近。”
忽然草叢中傳來一陣嘩啦聲,兩人立馬奔過去,看到的卻是那個隻穿著內褲的狙擊手。
乘風忽然笑了起來,幾乎是喜極而泣,老四一臉懵逼:“風,你傻了?”
“這一定是小嫂子幹的!”
他可是被雲初扒過兩次褲子的人,這點經驗還是有滴!
老四也高興的攥著拳頭不停的砸著樹幹:“嚇死老子了,真有她的!”
兩人正欣喜間,隻聽‘砰’得幾聲,遠處泛起一陣煙塵,緊接著就是車子發動的轟隆聲。
乘風拍了拍大腿:“壞了!小嫂子爆了咱一輛車,順便把另一輛車開走了!”
老四嘿嘿傻笑:“真有她的,等等……那咱怎麽回去?”
乘風黑著臉看著他:“老四,當初你是怎麽被大哥選上的?”
老四臉上露出傲嬌的表情:“老子一拳頭幹翻了十個壯漢,大哥一眼就相中我了。”
“你也就耍耍拳頭了,還愣著幹什麽,追啊!”
他倒是不擔心小嫂子受什麽委屈,他擔心的是小嫂子會把他們的軍營掀翻!畢竟留在這裏的都是臉生的,臉熟的都跟著大哥去執行任務了。
乘風跟老四玩命的往回跑,等到達軍營的時候隻見營地裏一片烏煙瘴氣,他抓住一個士兵問道:“這到底怎麽回事?”
“奧,剛才一個女間諜混進來把咱們的廚房燒了。”
“那女人呢?”
“被王少尉拉著去大風口槍斃了。”
“臥槽!你們這些蠢貨!要是那女人有任何意外你們都特麽的別想好過!”
他跟老四乘車風也似的追了出去,留下了一臉懵逼的大兵們。
乘風將車子提速到極限,焦灼的拍著方向盤:“小嫂子,小嫂子,你一定不能有事啊。“
“風,我覺得……”
“你丫給我閉嘴!”
…………
大風口,王少尉推著雲初往前走,她冷冷道:“我說過,你如果殺了我,你會後悔的。”
“嗬!姑娘你還是醒醒吧,這世上想當我們上將夫人的女人多了去了,隻可惜我們上將隻對一人感興趣。”
雲初的嘴角抽了抽:“如果我說我是那個女人你信麽?”
他撇了撇嘴,丟個她一個做夢的白眼。
雲初很無奈,她身上確實沒有任何證明身份的東西,難道她真的要葬身在這裏麽?
王少尉停住了腳步:“你看這塊地怎麽樣,風水也不錯,說不準你下輩子還能投個好胎。”
雲初朝著湖邊的位置看了看,心中有了一番算計,嘴上便道:“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那我死後便沉與湖泊吧。”
她的淡然讓王少尉刮目相看:“那這個女人倒是很特別。”
雲初站在湖邊,王少尉朝她舉起了槍。
砰!就在子彈飛出去的那一刻,她彎腰跌入湖中。
王少尉跑了過去,看到的卻是一片水花,他舉起手槍朝著水花的位置開了幾槍,水麵上泛起了一層層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