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你現在求我還來得及
盡管梅倩倩被氣得胸口疼,但一想到雲擎烈以後可能就是c國總統,鬱結在胸中的這口氣就被硬生生的壓了下去,繼續賠笑道:“親家母,雲丫頭這孩子溫柔孝順,關鍵是心裏隻有我們慕白,在我心中她就是容家最佳兒媳婦的人選,我怎麽舍得失去這個好兒媳?”
高美愛呸了她一臉:“哼!當初我女兒出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哪個老東西急著要跟她撇清關係,而且在她流產的時候,你個老東西不但不安慰她,還打得她遍體鱗傷,這一樁樁一件件我可都記著呢!等我成了第一夫人,再好好跟你算總賬!”
梅倩倩終於忍不住了,氣得暴跳如雷:“高美愛,你不要得寸進尺,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你女兒肚子裏就不是我們慕白的種!雲兮那個騷貨風流成性做出那種敗壞門風的事情,如果當初不是她苦苦哀求,我又念在雲、容兩家是世交的份上,早就把她掃地出門了!離婚是吧,好啊,趕緊把那個騷貨領走,省的汙了我們容家的門風!”
她端起桌子上的熱茶朝著高美愛潑過去。
“啊!梅老婆子,我要你後悔!”
高美愛梳理了一下發絲,踩著高跟鞋趾高氣揚的從容家走出去,她發誓隻要她當上了第一夫人,一定要跟梅倩倩好好的算一賬,她相信到時候就算自己讓她吃屎,她也得笑著說香,一想到那副得意的情形,她頓時心情大好,對司機吩咐道:“去療養院接小姐回來。”
雲兮一看到來接自己的是高美愛,眼裏露出些許的失望:“慕白怎麽沒來?”
高美愛目光閃爍,隨即將話題岔開:“以後我就是c國第一夫人,你就是總統的女兒貴不可言了,什麽樣的青年才俊都任你選。”
“媽,我這輩子誰也不要,就要容暮白!”
高美愛頓時沒好氣道:“你個沒出息的,以後咱們是要入駐總統府的人,你多少要估計你爸的麵子,端起總統千金的架子來!早晚有一天容暮白會跪在你麵前舔你的腳趾頭!”
雲兮嗔怪道:“媽,我愛他。”
“算了算了,咱們回家。”
“媽,你知道我現在最想見的人是誰麽?”
“臭丫頭,難道不是我?你個沒良心的。”
“是雲初!聽說蕭墨很有可能是刺殺總統的人,想必如今的她也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高美愛本想說出真相,但是一想到雲擎烈對她的叮囑,便嘟囔道:“算了,我一看到那臭丫頭就反胃!”
或許這個時候那臭丫頭已經被抓如警局接受審查呢,更或者說已經被文如海身邊的保鏢亂槍打死了。
雲兮徑直走到車裏,丟下高美愛,吩咐司機朝蕭家莊園開去,以後她就是總統千金了,而雲初此時不過是一隻人人喊打的落水狗,她當然要趁機狠狠的將她踩在腳底下!
高美愛氣得直跺腳:“你個死丫頭,去了也是白去!”
此時雲初正好回莊園拿幾件換洗的衣物,收拾好了一切,她便帶上墨鏡,戴上口罩從莊園的後門開著車悄悄的離開,巧的是她正好跟雲兮的車子擦肩而過。
眼尖的雲兮立刻認出了她,急聲命令道:“快追上去!那個女人就是雲初那個臭婊子!”
司機連忙開車追了上去,雲初已經覺察到了身後的異樣,她試圖調轉方向,那輛車子卻急急的別在了她的麵前,隻見雲兮從車裏走出來,臉上露出趾高氣揚的笑意:“雲初,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雲初知道這個妹妹的性子,她就像是一隻瘋狗一樣,如果不狂叫出來,恐怕會死咬一路,如今是非常時期,她不想招惹是非,暴露自己,從而影響到蕭墨的計劃,便從車裏走了下來,冷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雲兮磨牙,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她是落水狗,為什麽身上沒有一絲狼狽態,反而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這令她生出幾分嫉妒與狂躁:“雲初,如果你現在求我或許還來得及。”
雲初像是聽到一個笑話,笑得花枝亂顫:“雲二小姐,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一盤菜了,更何況雲擎烈到底能不能坐上總統的位置還是沒譜的事,真不知道你的勇氣是從哪裏來的。”
雲兮隻當她是嫉妒,頓時冷哼道:“放眼整個c國,還有誰能與爸爸爭一爭?難道是你的好丈夫蕭墨麽?嗬嗬……恐怕他現在已經被總統府的保鏢控製住了吧,而你現在沒有入獄,完全是那些人看在爸爸的顏麵上!”
啪!啪!啪!雲初忍不住為她鼓掌:“我不得不佩服你愚蠢的想象力。”她的語氣一轉:“隻不過我沒有時間陪你玩了。”
她隨即坐到了車裏,撥通了劉副官的電話:“我遇到了一條瘋狗,幫我把她牽製住!”
在蕭墨的計劃沒有實施前,她不能暴露在旁人的麵前,否則就會功虧一簣。
此時被她刺激到的雲兮發瘋一樣的開著車直直的朝著雲初撞過去!
雲初冷冷一笑,她以前不是她的對手,現在亦然,她隨即改變了方向,直直的朝著外環的龍浦江開去,一個完美的計劃躍然與心頭,這次她恐怕不用麻煩劉副官了。
就在她靠近浦江的時候,雲初的車子急急的追了上來,隻見她猛打方向盤,來了個急轉彎,雲初的視線被她的車子當著,並沒有看到麵前沒有護欄的缺口,想要刹車已經來不及了,隻聽噗通一聲 ,她是連人帶車一起栽進了江水中。
龍浦江本就是別墅莊園的護城河,很少人來到這裏,而且周圍又被一層層的樹木所遮掩,沒有人會知道這裏曾經掉下去一輛車子。
她站在江邊看著坐在車裏的女人奮力的掙紮,看著她砸破窗子,拚命的爬出來,竭盡全力的朝岸邊遊來,隻不過她的手指剛剛碰觸到岸邊的低矮護欄,就被雲初一根根的扒開,那種絕望隻有瀕臨死亡的人才能感受到。
“姐姐,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雲初繼續掰著她的手指,聲音如惡魔:“像你這種惡毒的女人早就該去死了,當初你害死她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曾經哄過你,抱過你,還給你唱過催眠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