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較量一下槍法
雅都的豪華包間內,慕若晴拿出化妝鏡精心打扮著,她的臉經過整容修複後已經恢複的差不多,隻是失明的左眼一片灰敗,與整張精致又妖豔的臉顯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詭異,她將頭發散開,遮住了左眼的灰敗。
慕沉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冷笑道:“你不必精心打扮,畢竟你再怎麽打扮也比不上那女人在蕭墨眼中的十分之一,不過既然既然蕭墨已經答應跟我們合作,你就算是一坨狗屎,他也會娶你的。”
聽到自己被貶成這幅樣子,慕若晴恨得牙根癢癢,但去隻能強顏歡笑,畢竟現在慕沉可是她的救命恩人。
她親親熱熱的挽住他的胳膊:“哥,謝謝你給我機會,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的報答你的。”
慕沉嫌惡的將她推開,抽出幾張紙巾擦著自己的胳膊:“機會我是給你了,不過能不能拴住蕭墨的心就看你的了,還有你要記住你到底是誰的人。”
她自信的莞爾一笑:“墨哥哥以前本就很喜歡我,隻要沒有那個賤女人橫在我們之間,我跟他自然會是幸福的一對兒,你放心,我知道雖然爸對我不錯,可比起哥來差遠了,我自然是哥的人了。”
那幾聲哥叫得慕沉隻起雞皮疙瘩,他們之間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而且他打心眼裏瞧不起這個女人,要不是她對自己還有一丁點的利用價值,他是不會費盡心機把她從國外接回來的。
“以後在沒人的時候可以稱呼我為慕先生。”
慕若晴僵硬的抽了抽唇角,心中暗道,你以為我樂意,這哥來哥去的,我自己都要吐了。
一會兒慕冷在眾多保鏢的簇擁下走了過來,慕若晴連忙上去攙扶住他,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硬生生的擠出了眼淚:“爸,都是女兒的錯,以後我定然會乖乖聽爸的話,再也不惹事生非了。”
慕冷拍了拍她的手:“你能明白最好,我們父女共事多年,我自然也是心疼你的,這次能不能拿下蕭墨,就看你的本事了,這也算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慕若晴立刻表忠心:“爸,你放心好了,以後我定然不會辜負您。”
他扭頭看了看慕若晴那隻微微露出的灰敗的眼睛,皺眉道:“我不是為你找到了捐獻者嗎?”
慕若晴的臉上滲出一絲陰毒:“這是那個小賤人欠我的,要還也是她來償還!”
過了片刻,蕭墨帶著幾個兄弟們出現在貴賓間,慕若晴一看到他,臉上立刻浮現出紅暈,一副嬌羞女兒態,她偷眼去看他,這麽久沒見,他還是那樣帥氣無敵,在那裏一站宛如王者,將所有人秒殺成背景牆。
慕冷示意慕沉為蕭墨倒茶:“你還沒有正是見過他吧,今天你們哥倆算是深入的了解一番。”
他扭頭對慕沉說道:“他可是我的得意門生,你這輩子是不可能學到他那一身的本事,有他這個能力,坐上這個位置。”
慕沉雖然心有不甘,但臉上卻笑道:“父親教訓的是。”
他起身為蕭墨倒茶,蕭墨猛然握住他的手:“恩師教導我這麽多年,這第一杯茶當然是敬給恩師的。”
“父親不會在意的,你是客人,自然是先敬客。”
兩人似乎在較真,慕沉的手指似乎被捏碎了,臉上蒼白,毫無血色,他敗下陣來:“蕭上將說的不錯,這尊老重師的酒桌禮節是不能變的。”
他轉身用發麻的手為慕冷倒茶水,手上一抖,滾燙的茶水潑灑在慕冷的身上,初秋穿的衣服並不厚,那茶水燙得慕冷差點暴跳起來,可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更何況他也是從軍多年的軍人,麵不改色的扶住慕沉發抖的手指:“沉兒,你剛剛從國外回來,有很多事情要好好的像蕭墨討教討教。”
“父親說的是。”
“我去換身衣服。”
慕冷一臉淡然的起身離開,剛關上門,他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猙獰起來,撕開西褲看著腿上的水泡,疼得倒抽著冷氣。
貴賓房內的氣氛有些詭異,慕沉見慕冷一走,立刻端起了架子,他自覺的自己不比蕭墨差,而且蕭墨現在向他們妥協,自然應該擺出些低姿態,而不是這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他把玩著打火機,火光明滅間,那張白皙的臉顯得陰柔邪佞:“蕭墨,我聽說過不少你的傳言,聽說你十七歲就在軍營中成為神槍手了,很不巧,我平時也喜歡玩槍,要不咱們較量較量?”
他從腰間掏出兩把消聲槍,放在桌子上,挑釁的看著蕭墨。
蕭墨冷冷的勾起唇角,跟他比槍,簡直是找死:“好,怎麽玩?”
慕沉笑嘻嘻的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隨即放在慕若晴的口中:“我妹妹的命可就交給你了。”
慕若晴嚇得頭皮發麻,她不是不相信蕭墨的槍法,隻不過這蘋果這麽脆弱,子彈的穿透力那麽強勁,如果子彈穿過蘋果,她至少也要掉幾顆大門牙,這還是在打中的情況下,如果沒有打中,那她豈不是成了冤死鬼?
她吐出蘋果,僵硬的笑了笑:“哥,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咱們換個玩法。”
慕沉看都沒看她一眼,冷冷道:“把蘋果叼起來!”
慕若晴渾身顫抖,眼眸泛著淚光,可憐兮兮的朝著蕭墨看去:“墨哥哥……”
蕭墨將桌子上的手槍拿起,利落的檢查一番,冷冷道:“放心,至少我不會在這裏殺了你。”
慕若晴的眼眸中滿是絕望,慕沉將手槍抵在她的額頭:“如果你不照做,我現在就可以送你上西天。”
她慘白著臉顫抖的將蘋果叼了起來,但又不敢太過用力,盡量的將大半個蘋果露出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丟了小命。
“站到窗台上!”
慕若晴瞪大了眼睛,慕沉這是要整死她嗎?她本來就怕的要死,還要站在窗台上,那子彈打過來的時候,如果她太過害怕,很有可能就一頭栽下去,那豈不是死得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