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她會讓你痛苦一輩子
雲初本來打算去追蕭墨的,卻隱隱約約看到一個黑影朝著個地方一路狂奔,她本能的覺得應該是蕭墨要抓的人,隨即光著腳利落的爬上了樹。
田陌跑到樹林裏扶著一棵樹大口大口的喘息,她正要直起腰來的時候,忽然一個人猛然壓在了她的身上,她一個踉蹌,瞬間倒在了地上,對方下手狠厲,直接卸了她的一根大腿,一條胳膊,然後用膝蓋死死的抵住她的脖頸:“你是誰?”
田陌痛苦的倒抽著冷氣,當她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時,甚至都忘記了呼吸,一想到她曾經在雲初的手裏受到的屈辱,霎時間整個胸腔內湧動著憤怒。
她想到了雲初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便抽著痛苦的冷氣猙獰的笑了起來:“我們還是……還是老相識呢,你怎麽可能……不記得我?”
雲初將她的身子猛然翻過來,空氣中傳來骨骼斷裂的聲音,田陌倒抽著冷氣,依舊猙獰的笑著。
雲初用手機照亮這個女人的臉,隻見那個女人的臉上縱橫著傷疤,根本看不清她本來的麵容,雲初努力的在腦海中搜刮關於這個女人的所有記憶,隻不過她什麽都想不起來,隻覺得這個女人有種陌生的熟悉感。
田陌笑道:“雲初,好久不見啊,你孩子呢?喔,聽說你生了一個女兒,不知道她還好不好?哈哈哈……”
當年,她可是把實驗中未成形的病毒注射在了雲初的體內,而那個時候的雲初有身孕在身,那種病毒多是被孩子吸收了,那樣的話,她隻能生出一個小怪物。
雲初垂眸安靜的看著她,在田陌看來,她似乎陷入想到女兒的痛苦中,田陌笑得越發的恣意,幾乎笑得無法喘息:“雲初,我就是要你每天都看著她,這輩子都陷入痛苦之中,我說過的,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加倍的還給你,你不是很牛逼嗎,不是不怕疼呢,那我就讓這個小東西來折磨你,讓你每天看著她痛苦,這樣你的痛苦就會加倍,哈哈哈哈……”
“瘋子!”
“哈哈哈……我知道你在假裝堅強,沒關係,反正痛苦的是你,不是我,而且她會折磨你一輩子,哈哈哈……”
雲初討厭這個女人的笑,她隻覺得這個女人的笑聲很刺耳,她伸手把她的下巴卸了,抬手狠狠的抽了她幾個耳光,然後拽著她的頭發往外拖。
她故意把這個女人往樹叢的荊棘裏拖,田陌的後背被荊棘刺破,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可她又叫不出來,隻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蕭墨趕過來的時候,隻看到自己的女人正拖著一個東西走過來,她似乎有些不開心,眼眸中晃動著幽光,似乎在想什麽心事。
蕭墨看到了她那雙嫩白的小腳上滿是血漬跟泥土,便心疼的蹲下身子,為她穿上乘風的軍靴:“不是讓你在這裏安靜的等我麽?”
雲初把田陌摔了出來:“喏,有獵物闖進來了,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了。”
蕭墨一眼就認出了田陌,他也明白了雲初不開心的原因,一定是田陌胡亂的說了些什麽。
田陌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胸腔中似乎有兩股力量交織在一起,一股是綿綿的愛意,一股是冷冷的恨意,她想要說什麽,可是下巴被卸掉了,她隻能瞪大眼睛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此時劉副官等人趕來了,蕭墨對他們吩咐道:“把人帶走!”
他彎腰把雲初抱起來,大步離開,田陌痛苦的掙紮著,嗚咽聲從嘴巴裏傳出。
老三嫌這女人煩,抬手把她打暈了,拖著她一條腿帶了回去。
回到了住所,蕭墨從莊軍醫那裏要來了藥膏,他脫下雲初的腳為她洗掉腳上的泥土跟血漬。
隻見那雙嫩白的小腳上縱橫著淺淺的傷口,蕭墨心疼的吻了吻她的腳,雲初下意識的縮回去:“我沒事的……就像你說的,這點上算不了什麽。”
蕭墨皺眉:“以後要乖乖聽我話,讓你待在那裏,你就安靜的待在那裏,再把自己弄傷,看我怎麽收拾你。”
他將藥膏在手掌抹勻,然後輕輕的錯在她的傷口,一股舒服的涼意傳來,他手掌裏的溫度又將這絲涼意化開,絲絲縷縷的溫暖從腳心攀爬到大腿,蜿蜒到心口的位置。
她垂眸看著他濃密的發絲,他似乎又該剪頭了,短短的寸板又長長了些,遮住他飽滿的額頭,額發幾乎要掃到他英氣的眉梢,他低頭給她塗抹著藥膏,動作那麽輕柔,那麽小心翼翼,表情是那樣的認真,似乎捧在他手裏的是稀世珍寶。
“蕭墨,那個女人認識我,她究竟是誰?”
他的手指微微發僵,隨即幫她把腳塞在被窩裏:“她是暗魈的人。”
雲初想起來了,她似乎是被暗魈的人抓進去的,而且醒來之後,似乎朦朦朧朧的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看到一個女人的輪廓,難道就是她?
“她們為什麽抓我?”
暗魈的那段記憶對雲初來說是黑暗的,蕭墨不想讓她想起,便淡淡道:“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當初我端掉他們的老巢,他們一直懷恨在心,所以想要報複我。”
因為報複蕭墨而抓了她?這似乎說得過去,可是那個女人為什麽說了那麽多奇奇怪怪的話,似乎跟她有很多的糾葛。
留下傳來了劉副官跟傭人說話的聲音,蕭墨起身為她蓋好被子:“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雲初知道那些人被帶回來是需要審問的,看來那些人的嘴巴牢靠的很,連劉副官他們都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讓蕭墨親自審問了。
雲初躺在床上,卻沒有任何的睡意,那個女人說她會生下一個怪物,可是不念好好的,她說不念會讓她痛苦一輩子,可是不念健康可愛,難道說念念身體裏會有隱病 ?看來改天她要帶念念再去查查身體。
看守所內,蕭墨與那個黑衣人麵對著麵坐下,他將他麵前的高腳杯注滿紅酒:“好久不見,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