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床上功夫比你好
原來安爵請來的朋友不是別人,而是蕭墨跟蘇素,屋內隻有他們四個人。
從雲初一進門的時候,那兩人便死死的盯著雲初,一個如冰刀刮骨,一個如沐春風卻透著另一種陰測測的寒意。
蘇素溫柔的笑道:“小七媳婦,快點坐下,你可是小七生日會的主角。”
雲初隻覺得她那句小七媳婦刺耳,她想到自從蘇素與蕭墨的結婚消息發出去之後,隻有女方回複,而男方根本就沒有動靜,便笑得明媚:“安太太,您客氣了。”
果然,這句安太太讓蕭墨與蘇素同時變了臉。
蘇素握住水杯的手指發顫,但臉上卻依舊帶著溫和的笑容。
雲初抬眸便看到了蕭墨,他冷冷的盯著自己,像是要把她淩遲一般。
牛排甜點果飲陸續的被端了上來,安爵很紳士的幫她把牛排切成小塊,推到她的麵前。
蘇素笑道:“小七真疼媳婦,我可是等著你們的好消息呢。”
安爵朝著她舉了舉酒杯:“這樣的好女人我當然不會放過,二叔不是八月八要跟素素姐完婚嗎?不如我們一起,怎樣?”
雲初的呼吸一滯,她什麽時候說要嫁給安爵了?她剛要反駁什麽,安爵握住了她的手指,示意她不要說話。
蘇素像是鬆了一口氣,語氣都變得歡快起來:“好啊,那我們家就算是雙喜臨門了。”
她儼然把自己當成了安家的兒媳,安爵的長輩。
她伸手挽住蕭墨的手腕,柔聲道:“風掣,你覺得呢?”
蕭墨抽出自己的手臂,為她切著牛排:“嚐嚐味道怎麽樣?”
他是想用食物堵住自己的嘴嗎?蘇素的心裏滿是不悅,可依舊溫柔的笑著,拿起銀叉子叉著細嫩的牛排放在嘴巴裏,吃得香甜:“嗯,你幫我切的,最是好的。”
雲初猛然起身:“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
她以為自己可以放手,可看到他們兩個在她的麵前卿卿我我,她還是無法忍受。
看到她離開,蕭墨也站了起來,蘇素猛然攥住蕭墨的手指,幾乎將精致的指甲嵌入他的手臂:“這裏的牛排好好吃,再幫我切一點,好嗎?”
安爵很自覺的拿起刀叉為她切著:“素素姐嚐嚐這個,這可是從f國空運過來的,嫩著呢。”
蕭墨甩開她的手,疾步離開。
蘇素恨得牙根癢癢,她含笑看著安爵:“小七,你到底什麽意思?”
“素素姐,多吃一點。”
蘇素猛然用手將盤子掃落在地上,切好的牛排散落了一地,紅酒順著桌子滴落,地上一片狼藉。
相較與蘇素的失控,安爵則顯得比較淡定。
“安爵,你不是很喜歡那個女人嗎?為什麽不去追?”
安爵慢條斯理的吃著牛排:“素素姐,真正喜歡一個人就要學會放手,學會給她幸福。”
蘇素幾乎抓狂:“也就是說,你剛才說要跟我們一起舉辦婚禮是假的?”
“嗯,她從沒有答應過我。”
“你是故意激你二叔的?”
安爵斯文的擦了擦唇角:“算是個測試,如果二叔追了出去,說明他真的喜歡雲初,如果他無動於衷,這個謊言或許變成真的,隻要她答應我。”
蘇素臉上滿是猙獰:“安爵,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素素姐,喜歡不是占有,愛不是自私,我喜歡她,所以希望她能夠幸福,你也放手吧,放了他,也算是放了你自己。”
蘇素幾乎發狂一樣的把桌布掀起來,整個桌子上的食物、碟子、高腳杯全部碎落在地上。
安爵的臉上、身上也沾染了紅酒與食物,他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臉上沒有一絲的動容。
蘇素抓住桌沿想要走到安爵身邊,隻是她手腕一軟,整個人狼狽的栽倒在地上,長發上、身上滿是酒漬,食物殘渣,她爬到安爵麵前,死死的拽著他的衣服。
“我憑什麽放手!安風掣說過的,他的心隻能是我的!他明明把心給了我,憑什麽又給別人!我不準許!”
安爵沒想到一向溫柔雅致的蘇素竟然也有猙獰可怕的一麵。
他隻覺得她不可理喻,用力甩了甩,隻是蘇素死死的拽著他的褲腳不肯鬆手:“你是懦夫,有喜歡的女人不去追,反而把她推給別人!”
安爵隻覺得有些頭疼,他不想跟她解釋太多,便用銀刀猛然把自己的褲腳割斷,就這樣衣衫不整的走了出去。
蘇素一個人在屋子裏發狂,她把所有的椅子摔在地上,整個人在滿是殘渣與碎片的地上翻滾,哭嚎。
雲初並沒有去洗手間,而是獨自去了地下車庫,她無法容忍蕭墨跟蘇素在自己麵前秀恩愛,也無法容忍蕭墨冷如刀刃的眸光,她隻想快點離開。
當她啟動車子的時候,一個人影忽然擋在了前麵,她猛然踩住了刹車,整個人朝著前麵撲過去。
就是在這個檔口,蕭墨猛然拉開她的車門,坐了上來。
雲初的頭磕到了方向盤上,整個人有些懵懵的,她扭頭看到了那種熟悉的臉,頓時怒火中燒:“滾下去!”
蕭墨冷笑道:“你可真有手段,昨天上了小七的床,今天就能讓他鬆口娶你。”
雲初本來就有怒氣,被他這麽一激更是怒火中燒,她冷笑道:“是啊,安爵可比你強多了,又年輕又多金,偏偏又對我一心一意的,這樣的好男人不好找了,我當然要緊緊的抓住了。”
蕭墨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猛然掐住她的脖頸,紅著眼:“嗬!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天對我可是熱情著呢?”
她的心裏滿是委屈,就算她跟安爵真的要結婚,他有什麽資格管?他有什麽資格憤怒?
她幾乎被他掐得無法喘息,她瞪著眼睛,冷笑道:“他的床上功夫……比你好多了!”
蕭墨怒急了,他猛然把座椅摁下,隻聽撕啦一聲,她身上的抹胸裙被撕裂,整個身子沉沉的落在她的身上。
“放開……”
他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將她的雙手反剪在頭頂,身子毫無預兆的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