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分頭行動
第二百七十八章分頭行動
“助我成道之恩,在下沒齒難忘!”
不待楊業穩固晉升虛靈境巔峰的氣息,他立即俯身拱手向著楚天道謝。
楊業清楚是楚天在指引著自己的意誌,從而才能夠仗著一股殺身取義的覺悟突破困頓了許久的虛靈境巔峰。
這個時候,李夕月和阿九都已經從趙知玄的氣勢震懾下恢複過來,又不由地被楊業突破時的氣勢逼退了一兩步,臉上呈現出羨慕的神色。
“不要大意,你現在還不是趙無極的對手,你們三個要聯手對付趙無極才是。”對於楊業的意氣風華,楚天驟起眉頭,嚴肅吩咐道。
“是!”
楊業應了下來,但是顯然並沒有怎麽放在心上。趙無極十年之前便已經是虛靈境巔峰,雖然並沒有領悟法相境的特性而成為虛靈境極境的存在,但是早就把一身靈力打磨得圓潤無缺、猶如臂指,一身靈力無論是品質還是雄渾程度都遠遠超過了現在的楊
業。
但是趙無極的天賦秉性卻遠遠比不上楊業,至今還沒有掌握意韻之力,在武技秘術之上也隻是差強人意,真正戰鬥起來也比楊業高不了多少。
可是趙無極卻是上一輩之人,十多年的磨礪早就使得他的戰鬥技藝進入了爐火純青的層次,戰鬥經驗方麵遠遠勝過楊業三人。
隻有三人聯手,才能夠穩穩地勝過趙無極一籌。
對於楊業敷衍的態度,楚天卻沒有在多說些什麽,有些虧自己自己親自吃了才會徹底領悟,而李夕月身上早就留下了楚天的後手,足以保證李夕月的安全。
楚天將子鏡拿在手中,閉上了眼睛,超優等靈力滲透其中,開始查探其餘九座白骨祭壇的方位。
雖然趙知玄已經反應極快地切斷了子鏡、母鏡之間的聯係,但是楚天卻強行以帝尊意誌打通了子鏡和子鏡的聯係,將其餘九座白骨祭壇的方位全部收容在腦海之中。
“楊業,你實力最強,走中間這路,一共三座白骨祭壇。”
“阿九,你走上路,隨時注意支援楊業的下路,同樣是有三座白骨祭壇。”
“夕月,你走下路,攻克剩下的三座白骨祭壇,千萬要注意自己的完全。”楚天頓了頓又說:“冥王墮天陣其實已經算是開始了,隻有我們將所有的白骨祭壇破壞,才能夠徹底中斷這個大型的召喚玄術。但是隻要每破壞一個白骨玄術,冥王墮天陣最後的威力便會削弱幾分。所以,
每一座祭壇都應該有著趙柳兩家隱藏的守護之人,戰力絕對不會弱於一般的虛靈境巔峰,而我們得盡快行動,否則等冥王墮天陣真正發動的話,就再也沒有辦法阻止了。”
楚天如今除了沒有演化出虛靈之外,其他的一切都要遠遠勝過一般的虛靈境高手。
楚天的識海之中已經誕生出了神識,其神識宛若實質一般,輕而易舉地便將自己腦海之中九座白骨祭壇的方位和龍淵密境的大致地圖,通過意念傳遞到了李夕月三人的腦海之中。
當然,為了防止三人幹傻事,楚天特意沒有將趙知玄坐鎮的白骨祭壇總壇告訴他們,或許三人今後會擁有淩駕於法相境的戰力,但是現在法相境的大宗師還是隻能由楚天一力承擔。
九座白骨祭壇分別對應著九天,而總壇則對應著七煞冥界,在那裏是趙知玄的主場,可以借助七煞冥界之力,實力至少提高了三成。
原本楚天的實力目前還比不上趙知玄,即便是傾盡全力的生死相搏,勝負也未能可知。
如今楚天實在是沒有把握能夠戰勝已經抵達法相境五階的趙知玄,可是楚天卻不得不去阻止趙家的冥王墮天陣。
不僅僅是為了龍武學院,更是為了自救,而且還為了至今還困在龍淵密境裏層空間的自家父親楚臻,如果真讓趙家將整個龍淵密境腐化為七煞冥界的一部分,那麽在龍淵密境之中的所有人都會必死無疑。
甚至就連趙知玄也不得不轉生為了冥族,才能夠在腐化的龍淵密境之中生存下來。
天地初分,清氣上浮,而濁氣下沉。下層諸位麵便是濁氣沉澱而成,其本身的法則法度就和人間界就完全不同,七煞冥界更是積累了人間界千萬年的怨念、恐懼、憎恨等負麵情緒,一般人等進入七煞冥界之中便會瞬間被冥氣消融得連殘渣也
不剩,隻有肉身自成法度的禦天境武聖才能夠在七煞冥界之中行動自如。
趙家為了掌控龍武學院,既然拿出了將龍淵密境腐化為七煞冥界的方案,即便是楚天也不得不驚歎的大手筆。
可是如此大手筆真的是人間界東域一個小國能夠辦到的嗎?楚天忍不住懷疑,不禁想到了修羅魔族入侵人間界,第一站便是雪雲國旁邊的星月國,雪雲國便成為了其首當其中的目標,又不禁想到了月神、絕情七殺令、柳家血脈等等神魔層次的布局,這些卻都不約
而同的集中在了雪雲國,實在是值得深入探究。
“那麽,我們就分開行動吧,祝各位”
楚天搖搖頭,將飄飛的思緒甩開,集中到眼前的事情上來,微笑著說道。
“少爺!”
李夕月知道楚天將最為危險的事情一個人扛了起來,雖然她一貫對楚天的信心十足,但是依舊忍不住擔心,此時見到楚天作勢要離開忍不住叫了出來。
“沒事的。”
楚天的腳已經邁出了一步,停下卻沒有回答,隻是淡淡地說:“不論前方是誰,對我來說都是土雞瓦狗而已,如果事情真的不可違的話,我根本就不會應下,早就帶著你離逃離這方小世界了。”
話音落下,楚天的身影已經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即便在場三人的修為都遠遠超過楚天,但是誰也沒有看清楚楚天究竟是怎麽離開的。好像一陣不大不小的清風吹過,楚天便隨之消失不見,楊業不禁嘖嘖稱奇,而孫元眼中的敬畏則更為濃鬱,唯有李夕月眼中的擔憂之色還沒有徹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