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鏽住腦子二貨
“雷雲啊,你確定這個家夥真是與那高階修為界禁域有點瓜葛?
我怎麽看,都不像呢,我就覺得他是個名副其實地大二貨大神經質患者!”
上官虹站在雷雲旁邊,看向牟以呆,很是不相信自己眼睛。
雷雲點頭道:“老頭子,他有沒有神經質疾病,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確定一點的是,他與那高階修為界禁域是有瓜葛的,而且瓜葛還不淺,如果把他放了,許多怨靈妖就會被他喚出來,都得玩完兒。”
上官虹聽完:“這麽厲害,那你是如何抓到他的?”
雷雲笑道:“來話有點長,聽我細細道來,老頭子……”“不可能吧!”
上官虹難以置信地看向雷雲:“那高階修為界禁域,就是他弄出來的?”
雷雲隨即掏出那隻怨靈的怨靈丹來:“老頭子,你瞧瞧,這是我得來的怨靈妖。”
上官虹接過怨靈丹,觀察了一番:“恩,這確實是那高階修為界禁域裏的怨靈丹,會散氣的那種怨靈丹。”
上官虹看向雷雲:“雷雲,你抓這家夥做什麽?”
“我也不想惹他啊,我本來是想把他要的寶貝給他的,可他總要殺我,還不和我好好談對象,我就隻好這樣了,我也很無奈的,好不好!”
聽完,上官虹點點頭,覺得雷雲做得對。
“好吧,一個二貨,抓了也不為過的。”
上官虹笑道。
幾人趕回了逍遙閣劍派,之後,耗子送阿花去了她的門派。
雷雲把那牟以呆直接關進一密室中去。
……密山派,大家主百神觀的大院裏。
百神觀躺在沙發上,旁邊放著他剛剛看過的密函。
而旁邊,站著百劃民。
百劃民微微耷拉著腦袋。
幾分鍾之後,百神觀才開口:“那個叫雷雲的子,看來,他與才關安木那子的情義很深,算是哥們兒。”
密山派那裏,把雷雲的一切資料,都查得是一個透。
不過,還好,那有關密山秘劍術的事情,他還不知道。
聽完,百劃民問道:“神觀師父,我們下一步應該如何做?”
“這樣吧,你去逍遙閣劍派一回,我給你一個信物,你通知逍遙閣劍派掌門上官虹那家夥,武之道劍派掌門的女兒閆慧,他那身邊的子雷雲還是沒資格娶她的,不想今後有麻煩的事情的話,他就別想叫那個雷雲試圖想攀高枝兒了!”
“你再跑一回武之道劍派,把閆慧接回來,記住,此次,務必辦成,不得有誤。”
百神觀完,百劃民不禁有點遲疑,他問道:“那,關安木那裏,怎麽交代,他再幫著雷雲那子阻攔我怎麽辦?”
“關安木,難不成你他會為了那雷雲,上來與我密山派對峙不成?”
百神觀不屑:“他要是來找麻煩的話,我密山派也不是好對付的。”
可能武士界的其他人會十分畏懼關安木,不過,這百神觀是一點都不會懼他的。
關安木在實力和修為上,確實是極其讓人害怕,不過,這百神觀可也不是省油的家夥,他可是密山派的大閣主,是有可比的。
除了密山派的掌門外,他就是第二大官兒。
若是關安木真的來了,也得畢恭畢敬地和他打交道的。
“遵命,神觀師父。”
百劃民聽完,連連答應道,不敢怠慢。
百神觀這番話,百劃民心中也就多了一分信心和保障。
百劃民轉身離開,百神觀沉聲道:“就一雷雲,也想要與我百神觀的外孫女在一起?
真是不自量力膽大妄為,哼,恐怕沒門兒!”
完,他手一拍桌子,將那密函撕得粉碎。
“百劃民,他經驗不足,做事沒主意,如果他不成的話,你就幫他一把,還有,如果那個叫雷雲的子仍是不放,動手殺之!”
房間中,一神秘人沉聲:“遵命!”
……逍遙閣密室裏。
這兒黑乎乎的,陰暗得很,雷雲在密室外,盯著牟以呆道:“嗨,我們的仙界主宰,喝點兒水吧。”
牟以呆正縮在角落裏,一臉憤憤地瞪向雷雲。
“我不喝,誰知道有沒有毒藥,我勸你,你快放我出去,不然的話,等我重獲自由之後,我一定要了你這家夥的命!”
“嗬,那你這願望恐怕要泡湯,你是出不去的,我們的仙界主宰,我可從來沒過,要放你出去哦,你是不是想得太多,太真了。”
完,雷雲走進去,為牟以呆這家夥喂水喝。
雷雲把這家夥綁得十分結實,絲毫不能動彈,怕他喚出那黑洞禁域出來,沒辦法。
上官虹與雷雲可不敢叫這家夥有自由,因此,一切事情,還得老子親自效勞,特麽的,長這麽大,還沒人親自對自己這麽喝過水。
雷雲對牟以呆:“快,喝,老子一大堆正事兒要辦!”
牟以呆不太樂意。
牟以呆不屑:“你逍遙閣這裏的水也真太難喝了吧,臭哄哄的,一股子屎尿味兒。”
聽完,雷雲拉長了臉。
“我的哥們兒,總比你渴死強吧,你就知足吧你,你現在可是個犯人,我能親自效勞,你應該榮幸才是,還特麽閑水不好喝,給你子慣出毛病來了!”
牟以呆不禁皺眉:“你就為你這個仙界的仙人喝這樣普通的水,太不夠禮貌了吧?”
“你特麽再墨跡嫌棄個沒完,信不信我胖揍你一頓,然後,我再叫關安木來為你做個大餐嚐嚐鮮,快喝!”
“恩?”
牟以呆被雷雲一頓灌水:“我這些年來,還是頭一回這麽被人蹂躪。”
“話別講得這麽難聽,你不蹂躪我的神經就好不錯了,和你在一起,我特麽要瘋!”
牟以呆笑嗬嗬道:“要不然,我和你好好談談對象吧,你把我放了,那寶貝我也不要了,全給你,我也不要你的命了,這麽好的買賣,你劃算,如何?”
牟以呆卡巴著眼珠子,似乎在告訴雷雲,我都不要你子命了,可是給足你子臉了的!雷雲端著水杯不屑道:“哥們兒,那這麽,我還得跪下來向你磕頭痛哭流涕感激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