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深陷雲泉水
唐羽涅見男人讓了路,直接走到風樓面前,默不作聲地朝前走去。
「哇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風樓簡直要為唐羽涅豎起大拇指了。」臉上滿滿得不可思議。
唐羽涅往前走了好幾步,直到看不到那群人後,臉色瞬間一百,猛地咳嗽幾聲。
風樓立馬上前扶起唐羽涅,臉色也瞬間變的低沉下來。
「你怎麼了?」伸出手在唐羽涅頭上試了試,一片冰涼。
唐羽涅臉色極其蒼白的看了一眼早已經消失的銀色面具男人,聲音有些迷惑,「他是誰啊?」
「還能是誰,是個比你還難搞得人唄,你沒死吧?」風樓掏出一個白色瓷瓶,倒出幾粒黑色藥丸,遞給唐羽涅。
唐羽涅看了一眼那黑色藥丸,眉頭皺了皺拿起吞下。
吃完藥丸后,臉色也沒那麼蒼白了,慢慢的恢復過來。
「他的功夫遠遠在我之上。」唐羽涅語氣有些不服,有些難接受。
「能在你之上的人,也確實沒幾個了,別想太多了。」風樓將她扶到一個坐的更舒服的地方,二人吃了一些東西,就在這裡做片刻的休息。
唐羽涅腦子裡面子一直閃現出的是剛剛那張銀色面具,想起這張面具,她就感到自己周身似乎還有著男人留下的冷意,不由的將自己的衣服拉緊些。
男人身上的極寒的氣息彷彿一直縈繞在她的身體裡面,唐羽涅腦中此刻卻一直好奇他到底是誰,雖然她本身不差,但是這趟過來竟然在這個地方,碰到了一個比自己還要厲害的人,她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適。
唐羽涅靠在身後的牆壁上,大腦一直不停的回憶著剛剛的對峙。
其實,最後她和風樓能夠離開,銀色面具男人是作出了一些退讓的,如果他真想出手的話,她和風樓現在已經在喝孟婆湯了,準備下輩子的投胎。
「嬌美人,你那腦子裡面想什麼呢,別在動腦費力思考了,先休息一會。」雖然看不到她臉上的變化,風樓也能猜出她此刻腦汁裡面想的是什麼事情,頓了頓。
「小丫頭,你雖然厲害,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世界上的奇葩多了去了,比我們厲害的大有人在呀。」
風樓苦口婆心的勸著羽涅,他都能感到她此時的眉頭是皺著的。
「哦。」唐羽涅縱使再好奇,也還是放棄查詢銀色面具男人的身份。
」先休息好,回頭要是再碰到他們,師兄一定不會讓你和那奇葩對峙了,你得給我平平安安得,不然回去師父你師姐又該嘮叨我了。」
風樓看了一眼四周,轉身一邊對唐羽涅說著,一邊仔細地觀看是否有什麼好的發現。
「師兄,身體左轉30°,蹲下看看那個黑色石頭。」唐羽涅坐在原位,對風樓提醒。
「這是什麼東西?」風樓蹲下身體,手拿著那塊石頭,仔細地看著有什麼異常。
「拿過來我看看。」
「給。」風樓將石頭遞給唐羽涅,站起身體繼續搜索著。
唐羽涅用手摸了摸石頭,對著微弱的光線看著上面的印記,輕輕的摩擦著石身。
「這個破石頭,難道還有什麼能值得思考的東西?」
風樓看著有些空蕩的井,簡直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弄錯地方了,看著唐羽涅一臉認真的看著那枚石頭。
「師兄,你看這個。」唐羽涅指了指石頭,招呼風樓過來。
「除了有些好看,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難道這個不是你帶回去收藏的?
風樓來到唐羽涅身旁坐下。
「那你怎麼不將那地面上的全部拾起來,我也好全部打包回去呀。」唐羽涅看著他,指了指地面上其他的石頭。
「得,嬌美人,不和你爭了,你又發現了什麼?」
唐羽涅將石頭向空中拋出,原本應該直接往地面落去的石頭,此時卻繞了一個角度,這才向地面落下。
「???」
風樓再次拾起石頭,學著唐羽涅得動作跟她一樣,朝空中拋去,同樣的,石頭以相同的方式落下。
「這,,」
「知道了?」唐羽涅指了指一個方向,風樓視線也朝她手指得方向看去。
「走,去看看。」
風樓走到石頭附近的牆壁,用手輕輕的推了推,「嘭」的一聲原本完好的牆壁直接倒塌了。
「你們竟然直接?」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剛剛離開的那群人,此時整站在他們身後,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
風樓將唐羽涅拉到自己身後,目光凌厲的看著他們,隨時準備出手。
「老大。」男子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直接看向身後的男人。
銀色面具男人看著被風樓打開的牆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風樓接觸到他的眼神,沒有任何的躲避,而是站直身體,將唐羽涅擋的嚴嚴實實。
唐羽涅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不必。
風樓這才稍稍挪動一下。
銀色面具男人視線卻是直接看向唐羽涅,只是那目光依舊是冷冷的,裡面卻夾雜著一些探究。
「老大,我們要進去嗎?」男子一臉懷疑的看著前面,認為這是風樓和這位黑色面具女子的陷阱。
「你這個人真的是啰嗦極了。」風樓忍不住吐槽,從沒與見過這麼煩的男人。
男子很想上前,但礙於自家老大在場,只能在後面看著風樓,不能上前收拾他。
「師兄!」唐羽涅拉了拉風樓的衣服,讓他收一收。
「算了,小丫頭我們不和他計較。」風樓拉著唐羽涅的胳膊直接往前面走。
經過銀色面具男人時,唐羽涅看都沒有看一眼他,直接從他面前走過。
銀色面具男人斜了斜眉,看了一眼唐羽涅的背影。
「這一趟我們白來了。」唐羽涅看了看裡面什麼也沒有,出聲。
「小丫頭,別灰心,會找到的。」風樓看著唐羽涅稍稍失望的眼神,安慰她。
「老大,裡面什麼也沒有啊!」男人搜了一圈后,什麼也發現,走到銀色面具男人面前。
一群人什麼也沒發現,感覺自己似乎時被耍了一樣,都滿臉怒火的看著唐羽涅和風樓。
唐羽涅將風樓拉到自己這邊來,防止他繼續毒舌。
「先生,我們要出去了。」淡淡一句,井內的氣氛卻直接被點燃。
銀色面具男人聽到這句話后,微微側頭,那是視線移到這邊來,風樓只感覺有陣寒意自男人的視線傳到自己的身上。
「離開?」男人的聲音低而冷,看向了唐羽涅身後的風樓。
「你確定他能出去?」看向了唐羽涅的身後。
風樓只感覺自己腳下一滑,整個人直接朝後倒去,向後倒的一瞬間,忽然發力將唐羽涅往前狠狠一推。
唐羽涅還沒明白什麼意思,身體就措不及防的往前傾,眼看著就要再次撞到男人,腿一發力就往他旁邊撞去。
穩住身體后,立馬轉身看風樓。
此時的風樓大半個身體已經在水裡了,水幾乎要漫入他的鼻中,但他身體卻沒有任何的掙扎。
「師兄!」唐羽涅看著即將入水的風樓,立馬朝前。
「死丫頭,靠遠些,別過來。」風樓看到唐羽涅往他這邊走來,簡直比自己陷入這水中還要著急,生怕她也跟她一樣落入水裡面。
「這水有些問題,你別過來。」風樓手指了指不遠處二人都未注意的石塊。
雲泉
唐羽涅掃了眼字體立馬看著風樓,看著他慢慢往下墜落的身體,手立馬放進自己的背包裡面。
「你找什麼呢,離這遠些。」風樓看著唐羽涅往背包裡面找東西,挑了挑眉。
「你等下。」唐羽涅拿起背包裡面的一條繩子,朝近處一塊石塊走去。
「死丫頭,你今天要是也掉進來了,我就是死也要先罵死你!」風樓看著唐羽涅朝石塊走去,將繩子往石塊上緊緊的系著。
「你要罵我的話,還是留著你從水中出來后再罵吧,否則我才不聽呢。」唐羽涅一邊說話,一邊系著繩子,沒有看風樓。
「你別過來,今天你要是下來的話,我不會原諒你的。」風樓聲音發狠,希望能夠將正在繫繩子的唐羽涅說服。
「從現在開始,你可想好等會怎麼罵我,可以使你自己更爽,其他的話,先別說了。」唐羽涅將繩子系好后,又將繩子的另一邊繫到自己的身上。
「.……」風樓看著唐羽涅一步步往水裡面走,整個人簡直要氣死了,想狠狠的罵死這個臭丫頭。
「水還挺涼的,別急呀。」唐羽涅看了看周圍,忽然抬腳猛踩了一個很大的石塊,借了個力。
跳到離風樓最近的石塊上,站穩後身體,看著風樓的周圍。
什麼接力的工具也沒有,長腿搭到另一個石塊上。
「死丫頭,你瘋了!」風樓簡直想吐槽死唐羽涅這個做法,如果他現在可以起身的話,第一件事情就是將唐羽涅胖揍一頓。
「可以閉嘴了。」唐羽涅一把扯住風樓刻意與她遠離的手臂,詩使勁的往石塊上面拽。
深陷水中的風樓身體被這雲泉水凍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