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他會長點記性麽
眼看著刀疤強就要把戒指給收走,老杜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他趕緊抓住戒指,往兜裏一揣,拔腿就跑。
恁誰也沒有想到,老杜這種人敢在刀疤強的場子裏鬧事。
反應過來的刀疤強大吼:“給我攔住他,絕對不能讓他跑了,敢在我的場子裏麵耍賴,簡直就是找死。”
刀疤強一聲令下,場子裏的打手立刻撲向了老杜。
老杜的速度雖然挺快的,但他怎麽能躲得過四五個人高馬大的打手的圍追堵截呢?
沒過多久,老杜就被打手給按在了地上。
當刀疤強走過來的時候,打手們把老杜給抬了起來。
“強哥,我不是故意的,這枚戒指是我老婆的嫁妝,我不能把它輸給你,那三百塊錢你容我欠幾天?”
“啊呸!”
刀疤強才不管這些呢,他現在火大的很,衝著顫顫巍巍的老杜就甩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把老杜打得眼冒金星,老杜趕緊喊道:“救命啊,殺人啦!”
刀疤強卷了卷袖口,怒氣更盛,“你敢在太歲爺上動土?我看你是老壽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煩了!”
說完,在一眾人的目光之下,刀疤強又照著老杜的小肚子給了幾拳。
老杜肯定是受不了的,打的都吐黃疸水了,他連忙討饒。
刀疤強還不解氣,“按照我們這裏的規矩,敢偷桌上的東西,那就得留下一隻手,老東西,你是不想要左手呢,還是不想要右手?”
刀疤強旁邊的一個打手,趕緊遞上來一把砍刀。一看到那明晃晃的砍刀,老杜嚇的一哆嗦。
“強哥,我兩隻手都想要,就為了區區一枚戒指,犯不著吧?”老杜還是嬉皮笑臉的,雖然他現在疼得半死。
刀疤強才不是什麽好惹的貨色,他的臉色陰沉的很,“這是錢的問題嗎?壞了我們賭場的規矩,就得砍一隻手。”
話音剛落,刀疤強舉起了砍刀,眼看就要將老杜的一隻手砍下。
老杜嚇得半死,趕緊開口道:“強哥饒命啊,我賠錢,賠十倍,百倍,隻求強哥不要砍我的手。”
“百倍?”那就是三萬塊了,刀疤強倒有一點動心。
“是,你讓人把我放了,我馬上回去取。”老杜趕緊說道。
刀疤強能信他才有鬼了,他在道上混了這麽久,什麽人沒有見過?
這麽簡單的金蟬脫殼之計,還想騙得了他?
“臭老頭,別把我當三歲的小孩,你要是聰明的話,趕緊打個電話,讓人把錢送來,天黑之前再看不到錢,把你的兩隻手一起砍了。”
刀疤強說完,讓兩個打手好好的看著老杜,老杜是絕對不敢耍什麽花招的。
被人放開的老杜雖然鬆了一口氣,但他得想辦法呀,如果不湊夠三萬塊錢的話,刀疤強這樣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他的。
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他立刻就有主意了,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他立刻就想到了龍鳴。
於是,他打了個電話給龍鳴。
把事情的原委說清楚了以後,龍鳴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龍鳴也是有自己的原則的,他知道周恒和雲鶴川有錢,但他已經麻煩周恒和雲鶴川很多次了。
總不能逮著他們兩個冤大頭,一直讓他們來買單吧?
來回的踱步了幾圈,龍鳴心一橫,他誰也沒有告訴,直奔約定的地點。
沒多久,龍鳴就已經來到了刀疤強開的賭場。
當他自報身份之後,很快就有人把他帶到了賭場的一間地下室當中。
坐在凳子上的老杜看到了龍鳴趕來後,激動的不得了,連忙道:“好女婿,你可算來了。”
“杜叔叔,他們打你了嗎?”
老杜搖了搖頭,說沒有。
沒辦法,老杜怎麽敢把實話說出來呢?這裏還有兩個打手看著他呢。
見狀,龍鳴心裏其實是有一點不高興的,老杜都闖了這麽大的禍,也不讓他挨頓揍,他會長點記性麽?
“好了,你們翁婿之間的聊天就不要那麽冗長。說正經事吧,他欠我們三萬塊,你如果肯掏三萬塊的話,你丈人就沒事。”其中一個打手很是開門見山。
當他說完,老杜也期待的看著龍鳴。
龍鳴尷尬不已,他哪有三萬?別說三萬,現在就是讓他拿出三百來也難。
見龍鳴不說話,打手非常的不爽。
“你小子不會沒有帶錢過來吧?害我們白高興一場。”
另一個打手說道:“沒錢就滾,我看這老東西是借無可借了,還是砍了他的兩隻手,省得大家在這裏陪他。”
“不,不要,會死人的。”老杜嚇得渾身發抖。
龍鳴趕緊攔著了他的身前:“你們這樣做,就不怕王法無情嗎?”
“呸,哪來的智障?在這片地頭,我們大哥說了算。”其中一個打手嗤笑道。
“跟這個白癡說什麽呢,還不如趕緊把那老東西的兩隻手砍下來再說。”另一個打手凶神惡煞的走向了老杜。
然後,他伸出了大手,打算把老杜扯過去。就在這時,龍鳴手一拍,直接打開了對方的大手。
“呦嗬,這小子想跟我們來硬的?好啊,兄弟們都過來吧。”
說完,門口又有兩個打手衝了進來。
“怎麽回事?”從門口進來的打手問道。
“這小子跟我們來橫的。”
聞言,從門口進來的打手圍了上來,他們四人馬上將龍鳴團團圍住。龍鳴此時想帶老杜逃跑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
“好久沒有看過這樣不怕死的人了。”
“還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大家一起上,把這小子給我擒下。”
眼看著打手們蜂擁而至,老杜嚇得趕緊躲在了牆角邊。
龍鳴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便跟四個打手戰做一團,服用了霸體丹的龍鳴,力氣是大了不少,但他打架的技巧實在是太差了,跟四個打手打的難解難分。
就這樣,你一拳我一腳,互有來回。要不是龍鳴體質好,早就挨不住了。
“臥槽,這小子挺耐打的。”其中一個打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