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吞吐的快感
“當然可以,關鍵是你願意不願意,你願意了,我就去說去,你要不願意,那就算了。下一步你想怎麽走?”
“我願意過去辦公室。”
“劉永剛和森美那事兒呢?”
“我也不知道,我腦子一片混亂,我冷靜下來想想再說吧。”
“行,有事你找我,先這樣了。”
“再見。”
回到車間裏,我想來想去,是不是要直接問森美呢?可問題是跟森美談談又有什麽用呢?
晚上,又接到了嚴龍的電話,他告訴我說劉永剛約到了森美,明天他們雙雙對對出去永恒餐廳吃飯。
永恒餐廳,那不就是我和桃潔經常密會的地方嗎?
不管那麽多了,明天我去一探個究竟。其實我心裏最鬱悶的就是擔心森美一邊和我在一起,又一邊和那個劉永剛亂來,想想都覺得惡心。有的人可能覺得我真是婊子罵妓女,可你們看看,我從森美到同寧,都是一段一段的,沒有說同時搞的,沒有說我今天下午和這個上了床拉上褲子晚上就又去那邊上了那個的。
次日從嚴龍那裏得到了森美和劉永剛約會時間的確切信息後,我拉著羅瑞去了永恒餐廳。
等了沒幾分鍾,我們就見到了森美和劉永剛來了,上了二樓,劉永剛帶著森美進了一個小包廂。小包廂,遮人耳目,想幹啥不行?
我和羅瑞便進了旁邊的小包廂,羅瑞拿著凳子踩上凳子,探著頭往木板隔層的小縫隙往森美和劉永剛的小包廂裏看著。
原本事情進行得挺順利的,可沒想到的是,嚴龍打了我手機,問我見到他們了沒有。我的手機鈴聲特別的響亮,而森美在那邊聽到了熟悉的手機鈴聲,加上羅瑞喊我別吵別吵的聲音,森美馬上就判斷出來我在隔壁。
結果,森美推開了我們包廂的門,那時,羅瑞站在凳子上,還往隔壁包廂瞄著喃喃自語:“他們去哪兒了?”
“你們幹什麽!?”跟著森美後麵進來的劉永剛大聲質問我們兩。
羅瑞被他大聲一吼,嚇得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我看著森美,說:“我們來吃飯的。”
森美的眼神從震驚轉為憤怒,接著轉身就走了。
劉永剛罵我道:“你現在知道了吧,她是我的!誰也別跟我搶!我會把你整死!”
羅瑞操起凳子就過去要砸,我急忙從他身後抱住了他,劉永剛見勢不妙,轉身也逃了。
“幹嘛攔著我!?”羅瑞大聲問道。
“森美都不站出來,我又有什麽辦法?打了他又有什麽用!?”
“那種女人,勾三搭四,你還指望她幫你說話啊?”
我煩躁的雙手撓了撓頭,說:“先回去。”
實際上,那天森美和劉永剛出去,是要跟劉永剛攤牌的,她想跟劉永剛說明一切,讓劉永剛別再纏著她,也別再讓劉永剛針對我,哪知道我來了這麽一出‘抓奸’,讓森美極其對我的卑鄙行為失望。
嚴龍讓他爸爸跟那個廠方的高級領導說了,然後,嚴龍讓我在廠外南門外街一家飯店擺了一桌。
然後,當嚴龍帶那個高級領導上來時,我的心情從緊張變為驚愕。
那個高級領導,竟然是閻副廠長,就是那個我打了他兒子的閻副廠長。這下可好,場麵不知多尷尬,閻副廠長卻仿佛不認識我似的,坐下來喝了兩杯酒,拿了我奉上的紅包,然後就走人了,我和嚴龍點頭哈腰的送走了他。
心想他真的會幫我嗎?或許,看在錢的份上,應該會吧,可區區兩千塊,行嗎?我沒有和嚴龍說出我和閻副廠長的那段恩怨。
誰知道,閻副廠長收了這個錢後,卻不為我辦事,推辭連連。嚴龍讓他父親一問,不是說最近忙生產就是說人事有點變動要再等等,最後直接說還需讓我去找我們車間的課長,經理,總監,他們放行我才能過去辦公室上班。
我沒轍了,就當這錢打水漂了,劉永剛那幾個人,不可能讓我如願過去,他還要折磨我,他還沒折騰夠。總監他們中了道似的給劉永剛蠱惑得讓他們幹啥就幹啥,分我到了車間最苦的一個崗位,每天讓我忙得汗流浹背,衣服都貼著身體。
最苦的時候,我是心裏默念著‘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闖過來的。
劉永剛課長巡查時看我每天那麽苦,得意洋洋的,也暫時沒打算把我踢出去了。看我汗流浹背的樣子,他那顆因愛生妒變態扭曲的心得到了撫慰。
劉永剛,等等吧,遲早有你後悔的一天!
連續一個星期天天這麽苦幹累死累活,像個機器人一樣,卻又看不到未來,我開始迷茫了起來。再次向桃潔求救了,約了她出來。
得知我的遭遇後,桃潔說道:“工廠即將進行投票選工廠高管候選人,你先讓你那些朋友投票讓我過了這一關再說。”
“我現在都自身難保,劉永剛遲早都要滅了我。我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你選上什麽職位的那天了。”我不滿她總隻是為她著想。
“就堅持十天也不行嗎?小不忍則亂大謀!這是六千塊錢,你請你們車間的主管組長,還有黃偉那些人一起吃個飯,給他們一人五百紅包,讓他們給我投票。”她說道。
見我交叉著手,她大聲道:“拿啊!”
我沒好氣道:“我一個破生產普通工人,卻要罩著你,我現在這關都要過不去了……”
她打斷了我的話:“十天!隻要十天!行吧?我向你保證!”
我拿了錢,站起來走了。
十天之內,工廠的人事進行了天翻地覆的變動。桃潔成功上了候選人名單,接著在競聘考試,競聘答辯,還有綜合各方麵的能力中大勝對手,當上了她一直夢寐以求的職位:總監。之前的總監被她擠了下來,上任後,她履行了她的承諾,幫我幹掉劉永剛。
桃潔拿著我給她的幾顆螺絲釘,給維修部檢查,維修部的結論是螺絲釘是劣質貨,於是,桃潔動用她的權利,調出車間那幾天的錄像,查了好久才查到,果然是劉永剛,在那個供電不足全廠宣布所有車間停工一夜的晚上,帶著人到我帶的產線的那個傳送帶把螺絲釘換了。
劉永剛被開除了,我卻開心不起來,我心裏想的是,既然工傷那件事有人陷害我,那為什麽我還不能回到我的組長工作崗位?
為此,我又找了桃潔,桃潔說會給我安排,沒辦法,咱就等吧,盼吧。
一晚,我剛下班,全身酸疼,正想著給羅瑞打個電話,約他出去搞搞盲人按摩,森美意外的找了我。
自從上一次在永恒餐廳那一出鬧劇後,我們兩就一直誰也沒理過誰,我不問過她,她也沒給我解釋過。
“謝裴,下班了嗎?”
“剛下,有什麽事嗎?”
“你過來我宿舍一趟吧,我學了幾道新菜。”
“現在嗎?”
“對。”
“我先洗個澡,換個衣服。”
“好。”到宿舍洗澡換好衣服,心想著森美今晚是要和我道歉之後重歸於好嗎?
到了她家,和她一起吃了飯,一桌子的菜,我問道:“這是提前過年啊?還是你生日?”
“吃吧。”
席間,她總是心神不寧的,欲言又止,舉止怪異。
她收拾了碗筷後,出來開冰箱給我拿飲料,我看著她翹翹的臀部,走上去從身後摟住了她,她扭頭過來,和我吻在了一起。
接著,我們滾到了床上,在床上纏綿了好幾次。
一直到她說沒舒服感覺了,疼了,我才躺在了床上,靜靜的看著天花板。她卻沒有休息,含著了我的下麵,雙眼看著我,一臉討好我的性感,沒多久,我在她的手和嘴吸吮套弄下,岩漿迸發進了她嘴裏。
我感到很奇怪,她從來都沒這樣過。
第二天,我起來去上班,她對我說:“我請了假,回家看望父母,下午的飛機。”
我穿著衣服,說:“那我們手機聯係。”
她坐起來,拉我進懷中,瘋狂的吻了我,我不知道她為什麽變得奇奇怪怪的,或許,可能和她覺得對不起我的心理有關吧,她一直喜歡的是王浩。
幾天後,我上班時,從車間窗口望見外麵一麵彩旗,粉紅色的,我想到了森美,她已經去看望她父母好幾天,怎麽一個電話都不打給我?我撥打了她的手機,卻聽到了空號的提示音,頓時,心生一股不祥的預感。我急忙查了她們財務的辦公室電話,打過去說找她,她的同事告訴我說,她已經辭職走了。
我傻了一陣後,急忙衝車車間去了她宿舍,她的宿舍,空空的,什麽都沒有了。那個粉紅色的世界,好像憑空消失一般,一下子就沒有了。我到了技術部工藝組,找王浩,他的同事說王浩早在前一周就已經離職,據說去了廣東一家更大的廠高就了。
難道,森美是跟著王浩走了?
軟磨硬泡的從王浩的同事那裏拿到了王浩的手機號碼,撥打過去,王浩並沒有換號碼,是他接了:“你好。”
“請問是王浩嗎?你好,我是森美的朋友,請問森美去哪兒了你知道嗎?”
“不知道。”
“她離職了,離開了廠,沒人知道她去哪裏,我很擔心她。”
“她離職了關我什麽事!?那個臭三八纏了我那麽久了,我好不容易擺脫她了,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你打電話問她們家人!以後別找我了!”
“等等,王浩,能把她家人的號碼給我嗎?求你了,謝謝你。”我是低三下四了。